杜澤行色匆匆地走出醫院,剛到門口,手機忽然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號碼,竟然是李夢媛,忙按了接聽鍵,“喂!夢媛!”
“澤,我現在在機場門口,你能過來接我嗎?”杜澤一接電話,電話那頭響起李夢媛甜死人的嗓音。
“哦,好吧!”杜澤想了想,答應了。
“怎么這次來都不事先打個電話給我?”來到機場,見到李夢媛,杜澤硬生生地問道。
“我打了啊,可是電話關機嘛!”李夢媛闕起小嘴,故作生氣狀說道。
“好了,上來吧!一會我直接送你去酒店吧,我還有正事要辦!”杜澤不理會她的嬌媚模樣,冷冷地說。
李夢媛微微怔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上了車。她在想,以前的杜澤,是無論遇到什么事,都不會用這種冷漠的態度對待自己的啊!看來,是時候給他施加一點壓力了。
*
下班后的韓可就像一只游魂,在小區四處游蕩著。她不想回家,是因為家里有大哥和葉子在;她也不想呆在電視臺,因為那里有面目猙獰的高威和趾高氣揚的麗姐。
神差鬼使,她轉到了小區旁邊的那家夜總會,猶豫了片刻,便毅然地踏了進去。
昏暗的燈光,震耳欲聾的勁爆的士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風騷女人,穿戴得體的魅惑男人,這對韓可看來,都是十分的養眼,而自己今天穿了一身保守職業裝,顯得與這里那么的格格不入,但她不想就此退縮,故作鎮定地找了一處較為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手中拿著一個小本子的服務生立即湊了過來,禮貌地說道:“小姐!歡迎光臨!請問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來半打啤酒,再來點小吃!”韓可想了想說。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眨眼消失在人群。
在韓可斜角視線處,有一雙像獵人一樣銳利的眼睛,正時不時地向她偷瞄過來,眼中閃爍著邪魅的光芒。只見他端起一只高腳杯徑直走向她。
“小姐,一個人啊!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他一邊問,根本沒經過韓可同意,就一屁股毫不客氣坐在了她對面的空位,高大的身材屈就在小小的坐位,略顯得有些窘迫。
“嗯!”韓可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
“這么巧啊,我也是一個人,我有心想與這位小姐交個朋友,不知小姐給不給這個面子呢?”他又問。
韓可沒有答話,一雙晶瑩的大眼睛茫然地掃向正在舞池搔首弄姿的舞娘們。這時,服務生恰巧將啤酒和小吃送了過來。她旁若無人地尤自倒了一杯啤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小姐,好酒量啊!”坐在對面的男人,完全忽略了韓可對他無視,興致依然很高,雖然明顯有些自問自答,他依然樂此不疲,不肯罷休。
“所謂一人不飲酒,小姐不介意我加入吧!”他說完,自顧自拿起韓可倒剩下的那半支啤酒,,倒在高腳杯里,和紅酒滲在一起,仰頭也是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稍有些喝酒常識的人都知道,酒量再好的人,都嚴忌兩種酒滲在一起來喝,韓可原本冰冷的心房,忽然就這樣柔軟起來。她笑了笑,給自己滿上一杯,又主動給對方滿了一杯。
對方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打算喝完這杯酒就準備離開時,眼前的冰美人對自己的態度,居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于是,他興奮異常地握著韓可為他倒的滿滿酒杯,說道:“我叫朱紹白,很高興認識小姐你!”
“我叫,韓失意!”韓可特意隱去了真實姓名,笑著附合道。
“韓詩意!好名字啊!”朱紹白討好地說。
“哼……”韓可苦笑一聲,接著又說:“來,別說這些,喝酒!”
“好!”這正中朱紹白的下懷,他連忙舉起酒杯迎了過去。
兩人悶不吭聲一連又灌了三杯下肚,韓可的話匣子漸漸打開,她看了朱紹白一眼,說道:“你說喜歡一個人究竟是什么感覺啊?”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啊,照我說,就是整天想著她,想和她在一起!”朱紹白想了想答道。
“那我倒沒這感覺,因為我根本不敢去想,我只要一想他就會心痛,所以我不敢!”韓可像受到了什么啟示,搖搖頭,說道。
“你這種叫做互相傷害型,明明喜歡對方,卻又要狠命地傷害對方的那種吧!”朱紹白煞有介事地說。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我們接著喝!”韓可又尤自灌了一杯,朱紹白愣愣地看著她,卻沒有喝。
“你怎么不喝!”醉意朦朧的韓可,看了一眼朱紹白手中滿滿的酒杯,問道。
“如果我喝醉了,誰送你回家呢!”朱紹白笑笑,說道。
韓可也懶得管他,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接著又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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