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利臉上滿布心疼,小心翼翼的將藥粉灑于我的手上,才再將裝藥粉的小瓶子放到桌上,而后疼惜的再捉著我的手,嘴輕輕的吹著如雪般白的手上的那已經干枯血跡的點點傷跡。
本就只是不甚嚴重的小擦傷,更甚是本身是藥材世家的段家,這么點小擦傷的小問題更不用多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