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寧靜,知了的鳴叫聲不絕于耳,我解下床縵珠簾,寬衣解帶,指尖輕輕一彈,昏黃的油燈瞬息熄滅。
這段日子,事情太多,不僅是我,怕是那上官凌也沒有調查出個什么結果吧,還好的是,我的身份沒有陷露出去,否則,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許是太累,一沾床,我便沉沉睡去。
一縷白煙,順著窗逢飄進來,無色無味,任我西域羅剎再怎么警剔也無法有所察覺,加之之前睡的過沉,這樣一來,我還真沒是沒有一點察覺,睡夢,正香!
窗戶聚然被打開,一道身影幽靈般的闖了進來,在這裴府之內,能夠避開雪鸞,避開裴華,避開裴再生而闖入我的閨房的人自然不是凡人。
那人無聲無息的幾乎是‘飄’到我的床前,一雙鷹眸銳利之極,盯著帳酣睡的人兒,一手緩緩掀開紗幔,看清帳內人兒的嬌美容顏。
“她真的是西域羅剎嗎?”上官凌喃喃出聲。
他始終不肯相信雪寧兒便是殺人兇手,幾天前,寒對他說,雪寧兒便是西域羅剎,初始,他覺得茺謬之極,只是,回想雪寧兒的漠測武功,他,還是有了一些懷疑。
武林血案,一樁接一樁,可是,他雖然對于眼前這個睡意正酣的女子沒有好感,不過,事非曲直他還是分的清的,在沒有證據前,他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如若她真是殺人惡魔,那么,他定會將她繩之以法,還武林一個公道,若她不是,他自然不會為難于她。
只是,她會是兇手嗎?她會是西域羅剎嗎?冷森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心中思緒萬千。
“呵呵,她當然是,這天下絕對沒有第二個西域羅剎!”幽然傳來的聲音婉若九天玄音,低沉而清朗,聞聲,上官凌一怔,鷹眸越發犀利。
是誰來的這般無聲無息,居然連他都發覺不了?
上官凌回頭,卻見一人彩衣卓然,眸若星月,泛著柔和的光芒,此時,正含著一絲淺淺笑意看著床幔中那抹熟睡的人兒,此人輕抿朱唇,并未開過口,上官凌方才知道原來,方才,這人是用內力傳音與他說話。
此人好高的內力,上官凌暗嘆一聲,“兄臺是何方高人?如何得知她便是西域羅剎?莫非,你與她……”據說,見過西域羅剎的人沒有活口,而眼前這人既然知道西域羅剎,而又活的好好的,若不是他們是一伙的,那便是他的武功在西域羅剎之上。
“江某今晚本是來探望故人,沒想到,居然遇到上官公子,只是,江某不明白,上官公子乃磊落之人,怎生得也干起這等偷雞摸狗之勾當?”江采花似乎隱隱不悅,雖然一直在笑,可是,在轉向他的瞬間,眼中柔情瞬息被清冷所代替,如此清冷,卻令上官凌不敢逼視。
“閣下認識在下?”上官凌微詫,此人武功奇高,又自稱與雪寧兒是故交,可見,此中關系定是非凡。
江采花不動聲色的推開上官凌,大掌將紗幔捋好,不愿讓他人看到那床上人兒的香甜睡顏,“上官公子美名,天下誰人不知?”江采花哧笑一聲,并沒有再看上官凌一眼,而是,雙眸灼灼的鎖在床上人兒身上。
他聞聽江湖中血腥慘案,故而抽開身,特來探望寧兒,自那日隱霧山一別,他便一直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心心念念只是惦記著她。
甚至,他總是無故的猜測,她是否又在調戲哪個美男了?每每想到此,他的心中便不好受。
“她當真是西域羅剎?”上官凌眸中越發冰寒,如若她真是西域羅剎,那么這件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復雜的多了,因為直覺告訴他,雪寧兒并非血腥之人,她身上的明凈之氣,不是一個血腥與兇殘之人所會俱有的。
“那是自然!”江采花篤定的說道,他知寒與上官凌交好,上官凌之所以會夜探裴府,正是因為寒告訴他雪寧兒便是西域羅剎,所以他才會前來求證,“不過,殺人的,卻并非真羅剎!”江采花補充道,居然有人在暗中陷害寧兒,此人,天理不容,雖然,這一切與他無關,不,與他來說甚至是有益無害,但是,他卻是見不得別人用如此卑鄙手段來傷害他的寧兒。
寧兒雖為西域羅剎,卻并非濫殺之人,那日隱霧山一場比試,危急關頭若非寧兒傾力相救,或許,他真的會英年早逝。
江采花的話令上官凌心中一陣豁然,這么說,是有人在暗中操縱,陷害于雪寧兒?幸虧雪寧兒的身份沒有暴露,否則,她不就是被置于風頭浪尖?
那人是何目的?莫非是要在江湖中攪起一場腥風血雨?
有了這個意識,上官凌眉峰糾結,在沒有找到真兇之前,雪寧兒,依然可疑。
“你怎知真羅剎并非殺人兇手,你可有證據?”上官凌懷疑瞄了一眼眼前這位神秘而美麗的令同為男人的他都移不開眼的男子。
“證據?我的話便是證據,我的話便是對的,沒有人可以反駁,寧兒雖非善類,卻也并非大惡之人,上官公子,望你查明真相之后再來定奪此事,在這之前,寧兒身份,切勿再告知他人,否則,我必會滅了你上官一族!”江采花的語氣倨傲,又不輕不重,卻是暗帶殺機,上官凌眼中一寒,卻終是沒有眼前這人的霸氣,此人看來十分坦護雪寧兒,他也希望雪寧兒并非兇手。
上官凌離去,江采花眸中一熱,似乎有些猴急的寬衣解帶,赤--裸著光溜溜的身子鉆進被窩里,伸出長臂,將那甜美而嬌柔的人兒摟進懷中。
他的眼眸逐漸迷離,完了,他徹底完了,此時,江采花在心中悲哀的呼囂著,因為他突然發現,他的身體在遇到她之后,便只對能她一人熱情昂揚,平日里,無論他再怎么努力,一切都還是白廢。
他暗暗一惱,熟睡中的她恬靜的如同稚嫩的嬰兒,令他硬生生的忍受著火--熱的艱熬,卻不忍對她做下不敬之事,若是這一刻,她是清醒的話,那,就說不定了。
他輕輕的在她粉嫩的唇上輕啄一口,閉上美眸,將她納入他的胸膛之中,才滿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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