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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首席少東不好惹

推薦完結作品2

暴戾王爺的賤妾

簡介:他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王爺。

她是相府的千金小姐。

只一眼,他便在她的心中生根。

御花園里,她無意撞見他被人拒絕的一幕,好心安慰卻換來他的一句--“滾開,骯臟的女人。”

皇上賜婚,他無情地拒絕:“相府小姐?你不過是老狐貍從青樓贖出來的一名妓子罷了,竟然妄想成為我的王妃,真是自討羞辱。”

從千金小姐到青樓妓子,到底,她是什么人?

迫于皇威,他終究是娶了她--卻只是一名身份低賤的侍妾。

大婚之夜,他沒有出現,任由她頂著喜帕枯等一夜。

兜兜轉轉,他還是粗暴地占有了她。

望著傷痕累累,趴在床上的她,他卻只是揚起嘴角,嘲蔑一笑,然后又無情地給她灌下了濃黑的藥湯。

在府中被人欺凌之時,他也只是瞇起胴眸,立于一旁,任憑巴掌落在她的臉上。

眾目睽睽之下,他應下了賭局,卻無情地將她推出來,做為賭注。

她,傷心欲絕卻只是笑顏相對,凄眸閃爍,淚眼朦朧,絲毫不能讓他心軟半分。

她,只是他迫不得已娶來的侍妾,必要的時候,他可以把她當成賭注,空虛的時候,他可以把她當作暖床的工具,危難之時,他可以把她當成盾牌遮擋劍芒......

部分內容:

“饒了我吧,求你......”那種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覺一波又一波地襲來,揪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向他求饒。趙奪沒有理她,

不得不承認,她讓他有些著迷,雖然她很低賤,

“啊......王爺,求你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面對她的淚水與哀求,他卻始終無動于衷,花想容無助地攀上他的胳膊,在他的粗臂上留下兩道深深的血痕。

曾經,他時而展現出來的溫柔讓她深陷不已;而現在,這一如往常的粗暴卻又提醒著她現實的殘酷。

心,越來越冷,淚水順著眼角緩緩而落,她茫然,她無助......

他冷冷地盯著早已經麻木不堪的花想容。

她空洞的眼神直直地望著屋頂,似是透過磚瓦看見了天堂的色彩。凝著香氣的汗珠布滿她的全身,卻是一幅殘敗的跡象。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嗎?如今擺了這副樣子要給誰看?是他嗎?那她就打錯了算盤了,他怎么會對她心軟?堅決不會。

“王環,把藥端進來。”

王公公端著濃黑的藥汁進來,看到屋里滿地紛飛的衣物殘片,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將頭埋得更低。

趙奪親自接過王公公手里的藥碗,將他打發出去,然后一步一步地向花想容靠近。

藥汁還是熱的,幾縷熱霧從藥碗中騰繞,將那濃黑襯得更加神秘與詭異。

他抓著她的頭發,讓她將身子仰起,用力地將藥汁灌進她的嘴里。

咳咳,咳......

花想容被強灌下那苦苦的藥汁,嗆到了氣管,咳嗽不已,等他放開她,讓她自由地呼吸之時,那藥碗也早已經空了。

花想容痛苦地捂著胸口,滿臉驚恐地問:“你......你給我喝了什么?你要......殺人......滅口?”

“殺你?有太妃和皇上在,本王怎么敢?”趙奪將藥碗往地上一摜,邪笑道:“這不過是碗別子湯罷了,如果你還幻想著能孕育本王的子嗣,那么本王勸你,最好是想也別想。本王就是斷子絕孫,也絕不會讓你這卑賤的女人替本王生孩子!”

“你......”花想容眼睜睜地看著趙奪那決絕遠去的身影,一道熱流涌至胸口,咸腥感瞬間竄至喉嚨,她一個降將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接著便昏了過去。“王爺......”巨大的壓迫感讓花想容喘不過氣來,她一步一步向后退著,聲音顫抖的像是被狠狠撥動的琴弦。

“你說,本王該怎么獎勵你呢?為了你,他竟然愿意押上他花了將近八年的功夫訓練出來的隱衛。”沙啞的嗓音透著幾分迷離,他揚起邪肆的唇角,線條沒有半分柔和,冰冷的讓人感到窒息。

花想容咬了咬嘴唇,辯解道:“王爺,賤妾何得何能,不過是平陽王喝多了,不知所云罷了......”

“哦?你倒替他說起話來?他給過你什么好處?莫不是上次進宮之時,你與他之間有了不清不楚的關系?”趙奪瞇起胴眸,那快要噴出來的火焰提醒著花想容,危險即將到來。

花想容心中一緊,不由得瞪起眼睛,低呼起來:“妾身清白之身已經被王爺所奪,難道還不能證明什么嗎?”

“正因為那時,你還是清白的,所以你才能活到現在......”趙奪伸出手,猛地拉住她的皓腕,將她拉近,聞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心中越發地憤怒,“可是,他今天竟然當著別人的面,這樣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你說,本王如何相信你與他之間的清白?”

“那與賤妾無關,是平陽王他......”

“你若不用你那狐媚的樣子勾引他,他會如此不顧我們兄弟二十多年來的感情?花想容,你就如此耐不得寂寞嗎?”劍眉蹙起,似是開了刃了尖刀,鋒利地閃著陰光,眉尖挑著猜忌與暴戾,濃烈難散。

“我......王爺,賤妾別無他求,亦不敢再抱有幻想,只求安靜地過日子,這還不夠嗎?”

“說的好聽,你分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當著外人的面就敢這么肆無忌憚,以后,你豈不是要將一頂大帽扣在本王的頭上?”

花想容的心涼了,他根本不聽她的解釋,他就是認定了她給他戴了綠帽子,認定了她的不貞不潔,那么,她守著他,還有什么意義?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爺既然認定了賤妾不貞,給王爺丟臉了,那么王爺就休了賤妾吧。”

趙奪恨恨地看著她那蒼白的臉,怒意滿腔,如萬馬奔騰,來勢洶洶,

一絲腥甜纏在舌尖,他終于松開了口,那帶著血色的牙印,像是一朵嬌艷不敗的花朵,在那柔白雪嫩的肩膀上甚是清晰,充斥著他的每一個神經。

“花想容,你以為本王會上你們的當,成全你和他?告訴你,絕對辦不到。既然你空虛的連名聲都不在乎,不如就由本王來滿足你如何?”

他緊緊地壓著她,氣息越發地濃重,她的憤怒,她的絕望,她的一切都讓他想要掠奪。

“不......”花想容果斷地拒絕,這是他對她最大的羞辱,她不要他再碰她,不要。

“你要知道,你生是南陽王府的人,死是南陽王府的鬼,難道本王還碰不得你?不要再惹怒本王,本王的耐心就到此為止......”

他沒有想這么傷害她,他只是氣不過。沒有人體會過,被另一個男人當眾索要女人,那是怎么樣的恥辱。

她空洞無神的眼神刺痛了他,依然是那張臉,那樣柔弱的身軀,卻與那日在梅園瓜地里的她判若兩人。

趙奪整理了衣袍,腳步有些沉重,他打開大門,外面早已大亮,陽光從門縫里斜斜地照在地面上,印下他修長的身影。

她的倔強、她的頑強、她的憤怒、她的絕望,還有她那淡淡的與世無爭的氣息,都像是富有無盡的魔力,吸引著他。她究竟是誰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似乎都變得不重要了。他嘆息著輕喃:“本王都默許你在梅園里種瓜了,你還想怎樣?”

他回頭望她,她終是一動不動。他胴眸底處的柔軟再一次融化,瞬間變得凜寒,如刀鋒一般的犀利,瞪著候在門口的王公公:“王環,給她灌藥。”部分讀者評論:

我看過很多個小說,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啦!劇情緊湊,沒有一點多余的廢話,而且人物個性特別鮮明,就是偶覺得趙憐好可憐啊!套用一下劇情的話:“明明是自己的王妃,偏偏變成別人的妾!”趙憐也是想爭取自己的愛情啊,結局雖然是趙奪和花想容在一起了,可是誰又能想到身在天牢,永世不得翻身的趙憐,,小雨要不要寫個番外?把趙憐放了,好難過,看到趙憐問趙奪要花想容的畫像,只為后半生能看著心愛的女子度日,心酸啊!

唉!怎么說趙奪呢?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后悔,男人都一個德行;小雨,佛門乃清凈之地,別讓趙奪在這清凈之地做出過分的事,又傷害容容。

趙奪遇到容容的事,也就只會用下半身去考慮了,唉!可憐的容容啊!

這趙憐落魄的也太突然了,這么精明的人怎么一下就gameover了?

還有啊,眉兒曾經是趙奪的最愛耶,即使她背叛了他,他也應該為她求個情嘛。(偶不是為眉兒說話喲)容兒不能嫁給這么一個薄情郎!

趙奪只有借助容兒她娘家人的實力才有打敗趙憐的勝算了.

書生無賴說的挺對的,趙奪的確沒為容兒付出過什么.為眉兒付出的可能就頗多了.哎~

相府里燈火通明,落英閣里,到處是下人們忙忙碌碌的身影。花丞相負手立于窗前,深深地皺著眉頭,眼角溢滿擔憂之色,望著遠處的一片黑暗,他頻頻地搖頭嘆息。

一聲微弱的嚶嚀,讓所有的人都驚喜萬分,花丞相更是顧不得什么,急急奔到床邊,看著那張毫無血色的臉,輕輕地叫著:“想容,你醒了嗎?”

床上的人皺了皺眉頭,終于睜開了眼睛,霎間,那雙迷惑不已的眸子里,充滿了緊張與恐懼。她猛地一下子坐了起來,拉了拉蓋在身上的錦被,向后縮了縮,不安地問:“你......你們是誰?我......我又是誰?”

花丞相的眸子忽然暗了暗,一絲疑惑略過心頭,但也只是一閃便消失不蹤,隨即擺出一臉慈祥的面容,溫善地問:“想容,你不認識爹了嗎?”

“爹?”一臉迷茫的花想容搖了搖頭,“你是我爹?那我呢?”

花丞相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傻丫頭,你是爹的女兒呀。你忘了?你的名字叫花想容。”

花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可是,為什么自己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呢?

花想容懊惱地捶著自己的腦袋,怎么也想不透。花丞相見花想容這副樣子,也變得緊張起來,立即揮手招來管家:“快去請洛大夫來給小姐診治。”

“是,老爺。”花管家謙卑地點點頭,躬著身子出去了。

一會兒,一位年輕的大夫在管家的引領下,進了落英閣。

“在下洛羽見過花丞相,見過花小姐。”渾落有力的聲音,引起了花想容的注意。她抬起頭,注視著眼前這一身白衣的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贊嘆。

她原以為,大夫是一個胡子大把,腐朽之氣頗重的老人,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一個英俊非凡的年輕男子。

花丞相擺了擺手道:“洛大夫不必多禮。洛大夫白天說過,小女晚上會醒,果不其然,她真的醒來了,可見洛大夫絕非是一般的大夫,定是神醫在世。可是,老夫有一事不明,還請洛大夫解釋解釋。”

“丞相可是想問在下,為何花小姐記不起任何事情?”洛羽抿嘴一笑,眼中閃著一絲篤定之色。

花丞相愣了一下,也不再隱瞞,點頭道:“正是。”

洛羽看了看坐在床上,亦是一臉疑惑的花想容,答道:“花小姐撞到了頭部,腦袋里血塊淤積,才會暫時失去了記憶,這種情況時有發生,并沒有什么大礙。”

“那......她何時才會記起來呢?”

“這個,在下就不能保證了,有的人,幾天便可恢復,有的人,幾年也未見好轉。不過,丞相與小姐不需要過分擔心,這種病癥對身體并無影響,只是過去的一段記憶暫時消失罷了。”

花丞想點了點頭,隨即又道:“那么,還請洛大夫開些藥方,給小女調理調理身子。另外,如果洛大夫可以的話,能不能在府上小住幾日,以備不時之需?”

洛羽低下頭,眼神掃過坐在床上的花想容,略想了想,笑道:“其實,小姐的病已經不需要在下的照顧,既然丞相不大放心,在下就留在相府小住幾日便是。”

睡了幾天,花想容并沒有覺得身體有什么不適,喝了洛羽開的幾副安神藥,倒覺得神清氣爽。趁著天色好,她忍不住活動了幾下筋骨,帶著貼身的丫環小翠跑到園子里賞花。

此季正是牡丹的花期,相府的花園里,一朵朵牡丹枝茂葉濃,花瓣馨香,爭齊斗艷,引得幾只早飛的蝶兒競相在花間追逐。

花想容忍不住俯下身子,將鼻子挨近一朵牡丹,輕嗅了起來。果然,好甜、好香,一股沁心的味道直入心底,令人回味無窮。

“花小姐的身子可是全好了?”熟悉的聲音從對面響起,花想容直起身子一看,洛羽正手執折扇,笑盈盈地站在對面,依舊是那身飄袂的白色衣衫,那一臉溫柔、淡定的笑容在太陽光下,險些晃了她的眼。

“洛大夫真是好興致啊。”花想容笑了笑,捋了捋被風略微吹亂的發絲,繞過花叢向洛羽的方向走去。

“興致倒是談不上,只是這幾日悶在相府里,再不出來走走,恐怕我整個人都要發霉了。”

花想容看著洛羽一臉正經的樣子,忍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

洛羽一臉不解地問:“難道在下說錯了話么?”

“那倒不是,本以為,洛大夫應該是那種靜心沉氣鉆研醫學的人,卻想不到,你居然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

洛羽聽言,胴眸輕輕一瞇,追問道:“此話怎講?”

“不對嗎?以洛大夫的年紀,在醫道之上有如此造詣,若不是整日刻苦研習,又怎么會有如此成就?”

洛羽想了想,笑道:“的確不假,我從小隨師傅學習醫理、刻苦鉆研醫道,的確是廢寢忘食,深陷其中不得自撥。雖然如此,在下的醫術,卻仍不及師傅的三分之一。”

花想容聽言吃了一驚,隨即問道:“令師如此厲害么?難道是......皇宮中的太醫?”

“家師乃是閑情之人,受不得半點約束,怎會讓自己身陷牢籠之中呢?再說,那皇宮里,根本就展不開手腳,處處有所顧忌,換了是我,也是不愿進宮行醫的。”

花想容點點頭,忽然站定了腳步,仰起頭,用探究的眼神望著洛羽那張英俊的臉,看似認真地問道:“難道你們師徒就真的不會進宮行醫嗎?要知道,能進宮當太醫的人,醫術都是不俗的,普通的大夫即便是在民間頗富盛名,卻也比不得宮中的太醫呀。”

洛羽盯著花想容眸中的一汪春水,那透澈見底清凌,讓他忍不住呼吸一窒。隨著花想容逐漸收回的眸光,他才調整好心境,回答道:“或許吧,或許會有那么一天吧。”

要他進宮行醫,除非是他心甘情愿,否則,就是有人用劍逼著他,他也絕不會動搖半分。

跟隨著花想容的腳步,兩人行至拱橋之上。花想容伸出纖手,塘里的錦鯉立即齊聚而來,在他們的腳下簇成一團,搖擺的魚尾激起陣陣漣漪,霎是好看。

“洛大夫,我的病......我的記憶何時才能恢復呢?”

花想容的表情看似不經意,洛羽卻注意到她輕輕輕地咬住了嘴唇。

“這個嘛,在下不是已經為丞相和小姐解釋過了嗎,少則幾日,多則......數年,又或許,這一世,都永遠不會再想起。”

“真的嗎?”花想容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她低下頭,盯著水中四處游擺的小錦鯉,愣愣地失神。

“不過,在下倒是可以教給小姐一個幫助恢復的方法。”

“什么方法?”花想容轉過臉,眼中閃著渴望之色。

“這個方法很簡單,小姐經常聽人講講自己的過去,特別是一些讓小姐難忘的事情,再去自己常去的地方看一看,轉一轉,這些對于刺激小姐的記憶恢復是很有幫助的。曾經有個病人,也是用這種方法痊愈的。”

“機會......有多大?”

“這個......”洛羽面露難色,吞吞吐吐的不知如何做答。

“算了,不管有多大,我都會試一試。”

看著花想容眼中的堅定,洛羽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知為何,他真的怕她會自暴自棄,怕她會從此失去笑容,然而,這種奇怪的感覺,是他行醫這么多年,從未有過的。

經常聽人講講自己的過去,去自己常去的地方看一看,轉一轉......

洛羽的話時刻在花想容的耳邊縈繞,她太想知道自己的過去了,所以,越想就越按耐不住。

回到閨房,花想容叫來小翠,問道:“小翠,我以前有什么喜好嗎?比如說......愛吃的,愛看的,愛玩的,愛用的東西。”

小翠歪著腦袋,嘟起小嘴,想了想說:“小姐,你以前最愛吃醉仙樓的燒花鴨,還喜歡在弄秋湖邊的亭子里彈琴,還有啊,小姐以前最喜歡戲弄大少爺了。”

“大少爺?”花想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于這個大少爺,她的大哥,她實在沒有一點印象。

“小翠,別扯東扯西了,一會兒收拾收拾,跟我上街。”

“上街?”小翠嚇得往后退了半步,搖搖手道,“小姐,老爺可是吩咐過了,不許小姐上街亂跑的。”

“我們偷偷的出去,沒人會知道的。再說,出了事,我給你擔著,怕什么呢?”

“小姐,”小翠忽然放低了聲音,一臉為難地說,“老爺說,若是放小姐出門,會打斷我們的腿的。您是老爺的掌上明珠,老爺自然不會責罰您,可是我們......只怕......”

看著小翠怯怯懦懦的樣子,花想容沒由來的一陣心煩,她不耐煩地揮揮手:“罷了罷了,你去廚房給我做些補品來吧。”

“是,小姐。”見花想容不再提出府的事,小翠欣喜地轉身跑了出去。

小翠一走,花想容立即起身出了閨房,邀請洛羽,陪她一起上街逛逛。洛羽本是有些猶豫,卻見她一臉興致,不好拒絕,只得跟著她一起出了丞相府。

大街上熱鬧非凡,花想容左顧右盼,除了來往熱鬧的人群,她始終沒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但她毫不氣餒,她想,總會有某一處地方會讓自己想起些什么。

走了幾條街道,洛羽忽然開口提議道:“花小姐,出來這么久,想必也是累了,前面有個茶館,不如進去喝杯茶,休息片刻如何?”

花想容回過身,想要拒絕,洛羽卻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笑盈盈地說:“找回憶,也不是這么找的,要在機緣巧合之下,要放松心情才行,你這么緊張,只怕不會有什么進展,反而事得其返。”

花想容低頭想了想,覺得洛羽的話不無道理,只得點了點頭,隨他進了茶館。

洛羽在二樓圍欄邊找了個座位,這里可以欣賞街景,又可是吹吹悠悠似渴的小風,是個絕佳的位置。小二殷勤地給他們上了一壺菊花茶,分別倒了兩杯后才離開。

花想容看著淡綠色清透的茶水上,飄浮著的幾片菊花瓣,竟如同湖上的細葉小舟,飄然多姿。輕輕地端起杯子,聞著茶水的清香,全身的燥氣一下子就退了不少。

洛羽淡淡地咧開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花想容的俏顏,問道:“如何,還合花小姐的心意吧?”

花想容不客氣地吹了吹熱氣,輕啜了一小口,品了品,點頭道:“果然是好茶,清熱祛暑,一口喝下去,真是回味無窮啊。”

洛羽滿意地點點頭,端起茶杯來,也跟著小飲了一口。就在他細品回味的同時,花想容忽然發出一句感慨:“如果這里有棋盤就好了,一邊下棋,一邊飲茶,如此意境,真是讓人流連沉溺啊。”

洛羽的神色一驚,問道:“花小姐喜歡下棋?”

花想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下,只是覺得論詩作畫,彈琴下棋,風雅無邊,仿佛自己曾經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

洛羽撣開手中的折扇,輕輕搖動,一股悠風將幾縷發絲輕輕吹起,顯得格外瀟灑飄逸。他抿嘴一笑,輕道:“花小姐是相府的千金,自然是閑情度日,又怎么會知曉凡家的愁事呢。”

花想容剛要爭辯,只聽得大街上一陣騷動。兩人將頭順著圍欄探了出去,卻見擁擠的人群早已經讓出一條窄道,一位身著青衣的英俊男子,一手執握寶劍,一手緊勒韁繩,帶著幾個侍衛打扮的人驅馬急馳而過。

無意間,他似乎仰起頭,朝他們的方向望了一眼,只此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便讓花想容的呼吸一窒,視線再也不得離開。

他烏黑濃密的頭發隨風飄動,雖然馬速很快,花想容還是將他緊皺的眉頭,剛毅的嘴角深深地刻在了心里。失神地望著那人遠去的身影,花想容忍不住低呼:“他......他是誰?”

“姑娘是外地人嗎?竟然連大名鼎鼎的南陽王都不認識?”

說話的,是前來蓄水的店小二,他熟練地打開壺蓋,小心翼翼地將熱水注入,又將蓋子蓋好,站在一旁繼續說道:“這南陽王外表英俊,氣度不凡,剛腹內斂,文滔武略無一不精。”

洛羽皺起了眉頭,難以置信地問道:“哦?這南陽王真有如此厲害?”

店小二往前靠了幾步,彎了手指附在嘴角,一臉謹慎地小聲說道:“客官有所不知,據說先帝非常喜愛這個能力超群的兒子,原本是將皇位傳給南陽王的,只是南陽王為人謙遜,毫無野心,所以才把皇位讓給了哥哥,自己甘為人臣。”

花想容聽著店小二的話,回想著剛剛驚鴻一瞥的一瞬,越發地飲佩起南陽王來。

洛羽看著花想容略微泛紅的臉頰,心中微有不暢,他揚起眉,擺出一臉愿聞其祥的表情朝小二問道:“如此密事,你一個市井之徒是如何知曉的呢?再說,那南陽王真的有如此優秀嗎,想來是你們妄自將其夸大了吧?”

店小二咧了咧嘴角,似是對洛羽的話略有不滿,卻依舊恢復了原先的笑容:“公子,您一會兒出了這茶館,往右一拐,有家書社,您去聽聽便知道了。”

洛羽聽后,眼中的意味更深:“原來是說書的,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一個人的好壞功績,豈能單憑一個說書人的言辭便可輕信呢?”

洛羽一邊說,一邊將眼神瞟向坐在對面正在失神的花想容。他本以為自己的話,可以讓花想容想的明白透徹一些,孰料,花想容竟然站了起來,非要拉著他去書社聽書。

說書人站在場中間,將南陽王如何英俊不凡,如何謙讓皇位,如何帶兵殺敵,如何善待百姓說了個神乎其神,聽得花想容心荊蕩漾,臉色越發地紅了起來。

洛羽將花想容的表情收入眼中,他輕輕地勾了勾嘴角,又回想起在茶樓里見到南陽王的一幕,心中暗忖:如果南陽王真如這說書人所講的這般,那他還真是個人物。

夜涼如水,花想容縮在被中,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她的腦中總是會出現南陽王騎馬而過的畫面,他眼中的桀驁不馴更是讓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撥。

她會再見到他嗎?他跟她的說的第一句話會是什么呢?慢慢地閉上眼睛,隨著一陣均勻的呼吸,花想容的嘴角露出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淺笑。

杜雨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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