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嗤然一笑:“我一會兒要趕飛機(jī),剩下的等我回來再做。”
岳憬初可憐兮兮地問:“你說話算話?等你厭倦了我,就放我走?”
江浩然神情一凝:“當(dāng)然。不過,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而我這個人偏偏又是難得的長情,徹底厭倦你恐怕還要等一段時間。在跟我的這段時間之內(nèi),你要牢記自己的身份,我的女人要對我做到絕對的忠誠。”
岳憬初認(rèn)命地點點頭,把自己埋進(jìn)了被子里繼續(xù)補(bǔ)眠。
……分……。割……。線……。
江浩然走了一個星期,不得不說,某人在這段日子里,真的是解放了。她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可以穿著睡衣滿屋走,還可以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碗筷可以存起來,等到不夠用了才刷……
生活啊,好自在呀。
相比之下,周雪莉似乎慘了許多。自從方緯倫知道她從云南回來以后,天天到她家樓下蹲點,周雪莉一看見他的車,連門都不敢出。
后來,方緯倫改了策略,他開始頻繁地?fù)Q車。有一次,他不知道從哪里淘換來一輛出租車,等在周雪莉家的樓下,結(jié)果,周雪莉以為沒有敵情,才一下樓,就被方緯倫逮個正著。
為了避免相同的事再度發(fā)生,周雪莉干脆申請了住校,只要一開學(xué),她就算正式搬到學(xué)校去住了。
岳憬初也想去,一來可以和周雪莉作伴,二來,她也可以擺脫江浩然的魔掌。她不相信,她搬到學(xué)校去,他還能管她管的那么寬。更何況,唐燦是說他們準(zhǔn)備訂婚了,人家下了逐客令,自己還賴在那里就顯得有些不好了。
關(guān)于江浩然要訂婚的事,岳憬初有點想不通,她給周雪莉打電話,周雪莉也覺得奇怪。
“江浩然就這么沉的住氣,一直沒和你攤牌,還不許你搬出去?”
岳憬初趴在床上,啃著薯條:“誰知道他腦子里又在算計些什么?按理說,我要走,他應(yīng)該很高興,然后大開方便之門,找個司機(jī)給我送行李,然后給我一筆安家費……”
“還安家費,安你個頭。”周雪莉嗤之以鼻地道,“這些年,他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你算過沒有?我覺得就算他給你,你也不應(yīng)該再要了。”
岳憬初晃了晃腦袋說:“你不知道江浩然是什么人,他想給,你不要還不行,他就是犯賤。”
“對,江浩然就是犯賤,照顧你那么久,到頭來,養(yǎng)了你這么一只白眼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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