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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丑妃來儀》
一、丑女穿越,淪為將軍之女
人們都說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我是六月初一的生日,奶奶說我還真是個娘娘命。我從小對此深信不疑,直到我長大了,才發現我錯了,光從外表看,我就不可能當上娘娘的。
我的五官長得挺精致,但就是皮膚黑。我以為是小時候成天在外邊瘋跑曬的,結果在家悶了半年也沒白。美白液、嫩膚霜用了一大堆,可該怎么黑還怎么黑。唉,我都快成女包公了。
我媽媽說女孩子長得難看不要緊,關鍵是要有智慧。所以她從小就讓我學書法、學古箏、最后還讓我學芭蕾。前兩個我倒認了,可學芭蕾要穿裙子,表演的時候,一只只白色的小天鵝在湖面玩的很愉快,我一上場,簡直就像是只丑小鴨沖進天鵝群里,弄得臺下笑聲不斷。老師再也不讓我上臺了,她說以后演丑小鴨找媽媽的時候再讓我表演,可我不想演丑小鴨。
因為長得黑,我沒有朋友,所以上學放學我都是獨來獨往。陳宇是我暗戀已久的人,那天他從我旁邊過,看了我一眼,我美得半宿沒睡。
真想陳宇再用那樣的眼神再看我一眼,不,是兩眼。我懷著這樣一個貪心的期待去上學了。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啊,我小心地推開門,卻冷不妨一個大水盆砸了下來,全身濕透了。我下意識地搜索著陳宇的身影,目光終于鎖定在他那張帥氣臉上。他的眼神里充滿了疼惜,他……在擔心我嗎?可我已經支持不住了,剛剛那個盆正好砸在我的頭頂,我只記得我笑了,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我發現我正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屋子布置得古香古色的。左邊是梳妝臺,上面擺了面古花大銅鏡。離床不遠的地方有一張八仙桌,四張方凳,桌上放一副茶盤,盤上放了一套精致的茶具。右邊靠窗的地方放著一架古箏,我學過,也研究過,一看就知道是上上之品。墻上掛著二副字,娟秀中透著蒼勁,離得太遠,我看不清楚落款。
剛想起身,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綾羅綢緞,而原本的一身阿迪已經不在了。我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又是誰的惡作劇,居然不惜花大手筆來整我,看來我也是挺有面子的。
門吱地一聲開了,一個雍榮華貴的婦人帶著丫環進來了。她看我坐在床上,笑著問:“醒了?”
“嗯”,我慌亂地答應著。
“可把娘嚇壞了,你說你這丫頭怎么就偏偏被盆給砸昏了。”
可不是,我是被盆砸昏的。但是眼前的一切……
“你是誰?”
“來儀,你可不要嚇唬娘啊,怎么……連娘都不認識了?”
娘?難道我不是被人耍,而是穿越了?陳宇,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嗎?
“來儀,你沒事吧?”那婦人用帕子拭著眼淚:“丫頭,你應娘一聲吧。”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這是穿越慣用的計倆,呵呵,多看看書沒什么壞處。
“果然你還是不記得了。”那女人剛剛一臉的擔心,轉瞬全無。婦人命一個叫青兒丫環留下照顧我,自己帶著一個丫環出去了,臨走她還囑咐我讓我好休息。
我拉過青兒問她我到底是怎么了。原來,我是鳳將軍的女兒,叫鳳來儀。剛剛那個是大夫人,我叫她大娘。她是大姐來香、二姐來月的生母,三姐來美是三夫人生的,我老四,是二夫人昭姬的生的,而她也在多年前病逝。當今的皇上聽說鳳家的女兒長得漂亮,非得讓鳳將軍送一個去給他當妃子。鳳將軍問皇上要哪一個女兒,皇上說哪一個都行,大娘和父親一商量就決定讓我去,我不愿意,被大娘用盆給砸昏了。
“快,拿鏡子來。”我命丫環拿鏡子,我想我現在應該生得漂亮了吧,不然鳳將軍怎么會同意讓我進宮呢。
當我看見鏡子里還是原來那個我的時候,我呆住了。丑我不在乎,只是我這副模樣進宮,皇上不殺我才怪。
我哆哆嗦嗦地把鏡子遞給青兒,想起了陳宇,我記得他剛剛擔心我了,想著想著,眼睛模糊起來。
青兒看我淚眼婆娑的樣子,一把將我摟在懷里:“小姐,這是命啊。大夫人不讓大小姐和二小姐進宮,說皇上的寵妃太多,怕她倆去了會吃虧,讓三小姐和你去。老爺本來想讓三小姐去的,大夫人又說三小姐長得漂亮,好找人家,你……”
“我長得難看,沒人要是么?”
“小姐。”青兒顯然是意識到話說多了,說過了。
“青兒,沒關系的。我自己知道自己長的丑,可我這樣子進得了宮嗎?”
“小姐?”
“你以為皇上會喜歡我嗎?他看到我只會橫生厭惡,若是被打入冷宮倒還好說,怕就怕皇上他會殺了我的。”
“小姐,不會的,你不要這么想。說不定,皇上喜歡你也說不定呀。”青兒眼圈紅了,顯然這番話自己都不相信,卻說來安慰我。
我苦笑著,但愿吧。我現在只想看陳宇的那個眼神,哪怕只一眼,我就是死也憾了。
我不知道等著我的將會是什么。鳳家的四小姐在家里就不受待見,又要被送進美女如云的是非之地,我真替她感到可悲。
我開始一天一天的數日子,離進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沒有逃跑,因為我想奶奶既然說我有娘娘的命,那么就得當上一回娘娘才能回去,穿越至此也是我的宿命吧。只是陳宇,我回去之后還見得到你嗎?
鳳將軍來看我了,我叫了他一聲爹。
鳳將軍看著我,不禁老淚縱橫:“孩子,爹知道你這一去定是兇多吉少,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為父也只能……”
“爹,女兒知道皇命不可違。”
“你明白就好。記得到了宮里見了皇上,千萬不要忤逆他,要順從。凡事想開些吧,或許可保你一命啊。”
“爹爹放心吧,女兒一定會小心的。”
送走了鳳將軍,我更加意識到此行的艱險。只是如今我已經沒有別的退路了,要想回去就必需去冒這個險,也許這就是游戲規則。皇上,楚桓,名字還不錯。
鳳家在朝中的地位果然非同一般,我的婚禮也格外地隆重。大紅的嫁衣是宮中的御用裁剪師親手縫制,據說上面鑲了九百二十一顆珍珠,當然我自是沒數過。我乘坐的鳳輦也是相當華麗的,看著眼前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我知道我真正的命運正要開始了。
二、御前封妃,空前絕后煤妃
以前在電視里看到的皇宮是氣派非常,但真正地置身其中,卻又略感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嚴。
在一群宮娥的帶領下,我來到了皇帝上朝的勤政殿。皇帝皇后端坐正中,幾位妃嬪列坐兩旁,再其次就是文武百官直挺挺地站列在兩旁。
我緩緩走進勤政殿,跪在地上向楚桓和皇后行禮。
“臣妾恭請皇上圣安,皇后娘娘金安。”
“起來吧。”我不敢抬頭,想必這渾厚的聲音就是楚桓的吧,這里他最有發言權不是么。
“抬起頭來給朕看看。”
“是。”
我緩緩地抬起頭,眼神與楚桓的眼神正好相對,我看見他的眼神里略過一絲失望,但表情卻依然沒有變化。各位妃嬪的譏諷聲已經傳入耳中,我裝作不在意,連命都未見保得住,要臉還有什么用。
楚桓皺著眉頭指著我說:“皇后,你看我該封她個什么妃呢?”
皇后笑著說:“皇上恕罪,臣妾也不知道應該封個什么妃才好。”
“你們都說說看。說得好,朕重重有賞。”
滿朝上下議論紛紛,都在為我想名字。就聽見一位貌若天仙的妃子提議說:“皇上,您看她長的那么黑,不如就叫她墨妃好了。”
“墨妃?”楚桓勾了勾唇角:“你們都別憋著了,想笑就笑吧。”
雖然是皇帝讓他們笑,卻沒一個敢笑的。但我能看到,他們有的已經憋紅了臉。
皇后說:“麗妃娘娘,這個名字恐怕不好吧。”
麗妃又接道:“要不然就直接叫黑妃?”
我已經聽不下去了,反正都是因為我長得丑,你也別糟蹋我了,還是我自己說吧。
“皇上,不如直接叫臣妾丑妃吧。”
“丑妃?”楚桓的眼里閃過一絲玩味的神情。
“對,丑妃。臣妾自知容貌不嘉,驚擾了圣駕,所以臣妾自請皇上廢了臣妾將臣妾遣送回家,亦或者將臣妾直接打入冷宮吧。”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皇后有些生氣了:“你的去處皇上自會安排,皇上的圣意豈是你可以左右的?”
“是臣妾逾越了,望皇上恕罪。”在皇宮里,說錯一句話可真不是好玩的,要是皇上真的追究起來,我恐怕早就小命不保了。
“依朕看,煤妃如何?”
梅妃?我沒聽錯吧,這個名字好。
“是煤球的煤,而不是梅花的梅,朕覺得這個名字挺適合你的,你覺得呢?”
“謝皇上賜封。”
我能說什么,我說不行那不等于我自尋死路么。我敢說這個楚桓一定是個昏君。
頂著這個頭銜,我被安排在悅聆殿,于是,我成了歷史上空前絕后的“煤妃”。
三、太后將歸,舊貌換新顏
雖然今天是我和楚桓大婚的日子,我卻清楚地知道今晚他不會來,沒有人會喜歡一個丑女。
我靠在窗前,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忍不住地想家了。爸爸媽媽還好嗎,他們找不到我會不會傷心難過?一向會替人斬妖除魔的奶奶知道我在這里嗎,她會救我回去嗎?那邊的月亮也是這么圓吧,陳宇在干什么呢,學習,還是新交了女朋友?汪汪是不是該生小狗了,生了幾只呢?我屋里的那條寵物蛇,媽媽有幫我喂嗎……
“娘娘,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水兒,你說皇上會讓我回家嗎?”
“娘娘,您真的跟別的娘娘不一樣。”
我看著她:“怎么不一樣?”
水兒納悶地說:“別的娘娘來了,一心想要爭寵,而您卻一個勁地想回家。”
“爭寵?”我笑道:“小丫頭,你莫不是在笑我長得丑?”
“奴婢不敢。”水兒嚇得跑在我面前,大氣也不敢喘。
我拉起水兒說:“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有人的時候可以裝裝樣子,沒人的時候我們就是好姐妹好不好?”
“奴婢不敢。”水兒嘴上說不敢,但我看得出她開始喜歡我了。
我一早醒來,發現院落里白茫茫地一片,才意識到昨夜里下雪了。我最喜歡雪了,它是那樣的潔凈透明。水兒給我披了件棉猴,陪我去向皇后請安。一回來我便叫水兒陪我在院子里踩雪玩。我捧起一堆雪,團成雪球砸向水兒,冰得她真打哆嗦。
“怎么樣?可別說我拿貴妃的身份壓你,現在可是沒有主仆,只有姐妹,要是不服,盡管放馬過來。”
水兒一聽,也顧不得什么了,抓起一把雪就向我攘來,呵呵,全都散在半空里了,我根本就是毫發無傷。
我又一個雪球砸向她,這下她也急了,追著我用雪砸我。我們就這樣在院子里嘻鬧著,全然不知一雙冷漠的眼睛已經注意我們很久了。
“煤妃果然很有興致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水兒嚇得一下子跪在雪地里。
我也顧不得許多,趕緊彎腰跪下,卻被冰得齜牙咧嘴而不敢哼一聲。
“都起來吧。”
我起身,水兒也跟著起來。
我驚訝地看著楚桓,他怎么會來這里,擁有這張帥氣而又冷漠的臉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煤妃不用緊張,朕只不過是路過,聽見這里有嘻笑的聲音才進來看看,你該不會是怪朕打擾了你的興致吧?”
“臣妾不敢。”
“這里是皇宮,不是百姓家的大雜院,請煤妃不要亂了宮里的規矩才是。”
“臣妾謹記。”我唯唯諾諾道。
“還有,太后在五臺山潛心理佛多日,就快還朝了,你可千萬別給朕捅什么婁子,太后的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
“臣妾知道了。”
楚恒不耐煩地掃了我一眼,便度步而去。
聽水兒說,太后是一個嚴厲的人,特別注重禮儀和規矩。她平時是不大管宮里的事兒的,一心理佛,可能是這次皇上立我為妃沒經過她首肯,她這才千里迢迢地趕回來。所以我還是小心為好。
為了見太后,我必須要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漂亮點。我讓水兒每天早上給我燉燕窩吃,每天晚上還敷著用珍珠粉調蜂蜜和牛奶的面膜,喝下一杯牛奶后才睡。宮里的東西就是好,才短短半月,我的臉就白了許多。
太后,終于在我將自己有一番改變的時候回來了。
四、籠絡太后,深得寵信
太后召見我,我并不奇怪,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一定要討好她才行。
眼前那個華麗端莊的婦人就是太后了。我趕緊上前行禮:“老佛爺吉祥,祝老佛爺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她這是在給哀家行禮嗎?”太后看著楚桓,一臉疑惑。
“回老佛爺,臣妾正是在給老佛爺行禮。”
“你怎么稱呼哀家老佛爺?是誰教你這么說的?”
“回老佛爺,是奴婢見您慈眉善目,就像是普渡眾生的佛祖,所以一時情急,竟然將心里話順口說了出來,還請老佛爺恕罪。”
“哎喲,我怎么敢跟佛祖想提并論吶。”看太后笑得跟花兒似的,我知道這招奏效了。
“你后邊什么福壽什么的是怎么話兒說的?”
“回老佛爺,是祝您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瞧瞧,真會說話兒。”太后滿意地點點頭:“煤妃,哀家要重重地賞你,說吧,想要什么?”
“謝老佛爺賞賜,所謂無功不受祿,臣妾又怎么能向老佛爺要賞呢?”哼哼,我瞄了楚桓一眼,他始終在一旁閉著眼,面無表情。
“皇帝給你起了個煤妃,你很不受用吧,哀家給你換個好聽的名字可好?”太后一臉慈祥地看著我說:“哀家可是站在你這邊的,有什么不滿意你就說。”
“謝老佛爺。臣妾的名字是皇上御封的,名號已經傳了出去,君無戲言啊,若是人家說皇上出爾反爾的話,就是對我們國家的不利了。再說皇上給臣妾起這個名字,自是有皇上的道理。既然作了皇上的妃子,當以皇上馬首是瞻,一個稱呼又何必太過于執著呢。”
楚桓看著我,滿眼疑惑,但我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太后也被我感動地一蹋糊涂:“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我知道太后已經摸底被我俘虜了,所以我加大了腳步,去穩固已經收入囊中的勝利。
“老佛爺,臣妾還準備了一首曲子想獻給老佛爺,不知道老佛爺可愿聽聽?”
“哦?煤妃還準備了節目?看來哀家還真得看看了。”老佛爺樂的合不攏嘴,顯然是對我大為滿意。
我讓奴婢拿上古箏上來,坐在望德殿的中央,一邊撫琴,一邊唱起了早就改編好的閻維文的《母親》。
你身在那他鄉路,有人在牽掛。
你委屈的淚光,有人給你擦。
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淚。
你露出笑容時,有人樂開花。
這個人就是娘,這個人就是媽,
這個人給了我生命,給我一個家。
無論你多富有,無論你官多大,
到什么時候也不能忘,咱的媽。
一曲唱罷,太后已經開始用帕子拭淚了。楚桓看著我,一副征征的樣子,我知道他也看呆了。
“丫頭,快來,到哀家跟前兒來。”太后居然彎著手招呼我。
我恭恭敬敬地走過去,跪在太后面前。太后輕輕地撫著我的臉說:“丫頭,以后哀家要是煩悶了,你可愿意來陪哀家說會兒話?”
“愿意愿意。”我趕緊回答。
太后一把將我摟在懷里,像抱著嬰兒般輕輕地拍著。我也順勢倒在太后的懷里,享受著至高的恩寵。楚桓,我看見他眼中的嫉妒,想必是太后很樂沒這么抱過他了吧。
我沖著他眨了眨眼,向他炫耀著。他嘴角上揚,昭示著他對這些有多么的不屑,他真的不在乎嗎?
五、太后賞賜珍寶,恩寵陪寢
從太后那兒回來,我已經是興奮得要命。我還以為太后是什么狠角色呢,原來就是個好唬弄的老太婆。倒是楚桓,我總覺得他對太后擁抱我的事耿耿于懷。哼,什么皇帝,也不過是跟別人爭寵的奶娃子。
我跟水兒說了剛剛的境況,當然添油加醋是必然的,聽得水兒一驚一乍的。我說到太后嚴厲的時候,水兒就一臉驚謊,說到太后慈祥的時候,她又滿臉欣喜,這丫頭可真好騙。
這時,門外傳來木公公的聲音:“太后懿旨,悅聆殿煤妃接旨。”
我和水兒趕緊打開大門跪地聽旨。
“悅聆殿煤妃,聰明溫婉,秀外慧中,賢良淑德,特賞賜金邊綠如意一對,南海珍珠鏈三條,大日如來十八羅漢金尊像一套。著煤妃今晚宿慈緣殿陪寢。”
“臣妾領旨,老佛爺仙福永亨,壽與天齊。”
“娘娘,這大日如來十八羅漢金尊像可是無價之寶,老佛爺把它賜給了您,您可要好生保管。”說完,木公公一招手,身后的隨從就將東西放在我桌上。我謝過公公,悄悄將太后剛剛賞賜的珍珠鏈拿了一條,塞進木公公手里。
“娘娘,這可使不得,這可是太后賞賜的東西,被太后知道了可是死罪啊。”木公公嘴上這么說,眼中貪婪的光芒早就顯露無疑。
我笑著說:“太后將東西給了本宮,自然就是本宮說了算。況且,公公不說,本宮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娘娘,這……”木公公似怕我有事求他,不敢盡收。
“公公放心,只要公公在太后面前替本宮多美言幾句就行了。”
木公公這才笑著把鏈子揣進袖子里:“謝娘娘賞賜,老奴定會在太后跟前盡好自己的本份,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送走了木公公,我才敢喜形于色。看著桌上的奇珍異寶,眼都紅了,我用力搖著著水兒的肩膀:“水兒,我們發財了。”
入夜,我沐浴更衣后,來到慈緣殿。
我在床上給太后按摩,太后舒坦的直哼哼。
“煤妃啊,你可真是個巧人兒。就這么左按幾下子,右按幾下子,我這一天的乏就都解了。”
“老佛爺過獎了。臣妾是沒娘的孩子,由于長相不嘉,在家里也不受大娘待見,心里就渴望著那份母愛,也特別地想像別人那樣孝順孝順娘。如今嫁給了皇上,自然心里就當您是親娘了。”我說著,心里直虛得慌,在家里的時候也沒給我媽這么按過。
太后轉過身來,拉著我的手憐惜地說:“可憐的孩子,家里不受待見,就是嫁到宮里來,皇上也未必會喜歡你。只怪哀家成天只知理佛,要是早知有你,不如收個干女兒,你倒快樂些。”
我的眼圈紅了,這么長久以來,只有太后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我看得出她是真心的。
“怎么還哭啦?”太后就像對待自己的兒女一樣,輕輕地為我拭著淚:“傻孩子,以后哀家特許你稱呼哀家母后,這樣你不就有娘了嗎?”
“母后!”我抱著太后,雖然她年紀比我媽大,但如今我也只好先拿她代替我的親媽,以慰我的思念之情。
第二天一清早兒,我起床后就趕緊先去皇后處請安。皇后的臉色像往常一樣,只是問了我是不是在太后那兒過夜,我說是,她就再沒說別的,讓我下去了。
從皇后那兒出來,我又一路小跑地趕回慈緣殿,我走的時候太后還沒醒,恐怕這會子正找我呢。
這個皇宮偏偏那么大,左一個假山右一個回廊,搞得我是昏頭轉向。
“煤妃娘娘這是去哪兒啊,這般勿勿忙忙?”
我順著聲音尋去,發現楚桓正站在我的后面。他竟然身著白袍,披了件皮裘,帥氣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讓我想起了古龍小說里的花無缺。
我一時看愣了,竟然忘了行禮。
“大膽煤妃,在母后的宮里陪了寢,就不愿再守宮里規矩了嗎?”
“啊?”我被問愣了。
“娘娘還不快給皇上行禮。”皇上身邊的崔公公道。
我趕緊跪下:“臣妾恭請圣安,祝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我還沒老到那個地步吧?”
真該死,就算拽詞也也不能瞎拽啊,這下慘了。
正在我回天乏術的時候,木公公及時出現了。
“老奴叩見皇上,煤妃娘娘。啟稟皇上,太后剛剛睡醒,正找煤妃娘娘呢。”
“你先去回母后,就說朕一會兒和煤妃一同去請安。”
“是。”木公公彎腰退下,而我還跪在廊子里。
“起來吧,朕倒要看看你是用什么手段迷惑太后的。”我不敢抬頭,所以看不見他的表情,他應該氣瘋了吧。
在他背后看著他那副拽樣,我也只能在心里咒他,誰讓他是皇上呢,我還是挺寶貴我的小腦袋的呢。
六、慈緣殿之爭,惹惱皇上
我緊緊地跟在楚桓后面,生怕走丟了。倒是崔公公一個勁地向我使眼色,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楚桓生氣了。那有什么辦法,是太后要喜歡我的,自己不得寵,還見不得別人好嗎?我敢說歷史上就沒有比他再小氣的皇帝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難道說太后不喜歡他嗎?看他的樣子,恐怕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母愛的滋養了吧。
算了,自己的事就已經夠麻煩的了,哪有多余的心思管他。
來到德緣殿,太后已經梳洗完畢,正在用早膳。
“兒臣、臣妾給母后(太后)請安。”在楚桓面前,我故意沒說老佛爺三個字。我心虛什么呢,難道是怕他說我迷惑太后?這個罪名不早就扣在我的頭上了嗎?
“煤妃,昨天哀家不是說了么,不許再叫什么太后老佛爺,怎么今兒就忘了?”太后笑著說:“我說一早兒找不到你,原來是去找皇上啦?”
“回母后,臣妾是一早給皇后娘娘請安去了,至于皇上上在半路遇到的。”
我用余光掃著楚桓,果然看到他正用凌厲的目光盯著我,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我看透似的。我只覺得自己像赤身祼體的雕像,動也不能動,只能讓他懷著各種角度審視。
“皇上和煤妃想是沒用過早膳吧?和哀家一起用吧。”木公公命宮女搬了兩張凳子,我和楚桓分坐在太后的兩旁。
“母后,您要不要喝杯茶,臣妾給您泡一杯吧。”
“不行,母后的早膳還沒用完。”楚桓一把攔住正要起身的我:“吃過早餐兒臣給您泡茶。”
“臣妾給您泡昨兒晚上那個茶好不好?現在泡上擱著,吃罷早膳就能用了。”
“好,好,煤妃呀,你給皇上也泡一杯吧。”
“是。”
我站起身,笑著朝楚桓眨了眨眼。楚桓氣沖沖地向我努了努嘴。看來我又把皇帝給得罪慘了,好在我有太后這棵參天大樹的庇佑,才不怕他咧。
從慈德殿出來,楚桓像拎兔子似的抓著我的衣領:“給朕站住。”
我轉過身,正好迎向他那火辣辣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緊。
“告訴朕,你處心積慮地接近太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還不是想找個靠山,免得受人欺負。”
楚桓的嘴角抹出一絲冷笑:“還有人敢欺負你?”
“現在當然是沒有,但不保證將來沒有。說不定你哪個后妃為了爭寵,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那我不就慘了。”
我一口氣把話說完,忽然意識到崔公公正在楚桓身后捂著嘴偷笑。楚桓回頭撇了他一眼,他馬上止住,又回復到一臉正色,想來這幫奴才的變臉絕技一定是受過訓練的。
“煤妃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沒事還是多想想怎么平平淡淡地過日子吧,不要莫名其妙地杞人憂天。”說罷,楚桓一甩衣袖,嘩啦一聲,他便昂首闊步地往飄云殿的方向去了,那是麗妃的寢宮。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陣風吹過,莫名的掀起我內心的惆悵,一種凄涼由心底滋生,令我不禁對剛剛的話感到后悔萬分。我這副樣子,楚桓他根本都不曾用正眼看我,誰會跟我爭寵啊,恐怕我還真的是應該想想怎么平平淡淡地過日子的事了。
入夜,我抬眼望著月亮,還是那么幽靜皎潔。對面的人啊,你可知道我在思念著你。陳宇,此時此刻,你在做什么?想起陳宇那關切的神情,忽然有唱歌的欲望。于是我掀開蓋在琴上的絲緞,扶手彈琴,唱起了蔡琴的那首《你的眼神》。
像一陣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頭看著你,而你并不露痕跡。雖然不言不語,叫人難忘記。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麗。啊~~~有情天地,我滿心歡喜。像一陣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頭看著你,而你并不露痕跡。雖然不言不語,叫人難忘記。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麗。啊~~~有情天地,我滿心歡喜。
“妹妹果然好歌好詞。”
我尋著聲音抬眼望去,水兒正低頭跪在地上,而旁邊竟然站著楚桓和麗妃。
七、麗妃興風,皇帝責難
“臣妾給皇上請安。”我趕忙福了福。
“煤妃倒是很有雅興啊。”楚桓冷冷地看著我,目光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暖。
“臣妾只是無聊,唱個曲子解解悶,不想驚擾了皇上和麗妃姐姐的興致。”
麗妃上下打量著我,忽然興奮起來:“妹妹,你的臉怎么白了許多?”
我摸著臉,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自打上次為了迎接太后下了點功夫,臉倒是白了不少,只是這些日子繼續調理,卻再也不見起色。
“哦?白了?”楚桓盯著我的臉,一臉玩味的神情:“朕倒要看看。”
我厭惡極了他這個表情。白了他一眼,他似乎感覺到了,但并未生氣,只是勾了勾唇角。
“妹妹,你剛剛唱的歌真好聽。”麗妃上前拉著我的手說:“改日我還得請妹妹多教教我。”
“姐姐過謙了,妹妹哪有什么本事教姐姐。”
麗妃失望地說:“莫不是妹妹還在怪姐姐在冊封當日給妹妹起名字的事?姐姐只是一時嘴快,好玩,妹妹可不要耿耿于懷啊。”
這個麗妃,是真的還是裝的,我始終不認為一個粗枝大葉的人會得到皇帝的恩寵。
“姐姐若是愛以聽妹妹的歌,妹妹再唱一曲吧。”我坐在琴前,閉眼凝思,想到了現在的處境。一個人在深宮之中,沒有朋友,不知前路如何,心底的迷茫再次涌出。于是那一首《船》便由喉中婉婉而來:
有一條小小的船,飄泊過東南西北,
西北東南。
承載了多少憧憬,承載了多少夢幻,
來來往往無牽絆。
春去秋來,時光任苒,
美麗的小船,不復昔日的光輝燦爛。
經過風暴,涉過險灘,
憧憬已渺,夢兒已殘。
何處是我停泊的邊岸,
何處是我避風的港灣。
麗妃滿眼同情地看著我:“妹妹心里真苦。”
我掃了一眼楚桓,他正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笑笑說:“不過是唱著玩的,姐姐不必當真。”
“別人聽不出也就罷了,姐姐我還是略懂韻律的。妹妹的第一支曲子分明是唱給心上人的,這第二首嘛倒是曲由心生,皇上,您看我說的對吧。”
楚桓皺著眉頭,狠狠地盯著我:“煤妃唱得真是好,看來下個月各國朝奉的日子,煤妃也當獻藝一曲吧。”
“皇上說的正是,妹妹這一副好嗓子可不能糟蹋了。”麗妃輕輕挽著楚桓的手臂,看著我說:“皇上的妃子親自唱歌給他們聽,恐怕是他們幾輩子也修不來的福份啊。”
“若皇上需要,臣妾自當遵旨。”
麗妃,我像歌姬般地為賓客獻藝,而你高高在上地看著,如此只是為了羞辱我一番,這樣你就滿意了么。我一個從未受過帝王恩寵的人,如何又成了你的絆腳石呢?
下個月各國朝奉,我該以什么形象示人呢?就算千百個不愿意,也不能丟了皇家的臉不是。
為了朝奉當日的表演,我特地讓水兒把太后御用的裁剪師找了來,按著我出的花樣兒做了一套大紅色的衣服,端妝又不失性感,主顯飄逸風格。
接下來,最犯愁的就是我的臉了,雖然已經白了好多,但最后這點黑底子卻怎么也下不去。好在朝奉那天上晚上,我施點薄粉還可以遮一遮。但那天我要唱什么歌呢?
正想著,就聽門外太監稟報皇上來了。他來干什么?
“臣妾給皇上請安。”
“起來吧。”楚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搖了搖脖子,大概是看奏章看得頸椎犯了。
“你們都下去吧。”楚桓將崔公公和水兒打發出去,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準備的怎么樣了?”
“什么?”
“朝奉那天的節目。”
“我說皇上怎么有時間到我這悅聆殿呢,原來是怕朝奉那天臣妾給您丟臉啊。”我不禁心寒,原來他對我果真不夾雜一絲情感,哪怕是同情。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唱。”楚桓的聲音竟然透著此許溫柔:“朕沒逼你。”
我真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僅僅這一句話,竟然如同久違了的春風,吹開了我冰凍已久的心。
“臣妾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你說,只要朕能做到的定能滿足你。”
“真的?”我媚笑著看著楚桓。
“除了……讓你侍寢,什么都行。”楚桓小聲說:“只除了這一條。”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不禁大怒,我認為這是對我最大的羞辱:“你以為我跟你后宮的三千佳麗一樣庸俗,整天圍著你轉不成?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沒有男人我一樣活得瀟灑!”
楚桓眼中閃出寒光,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為了圖一時之快,我竟然忘記了他是皇上,是一句話就能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人。我只覺得頭皮發麻,愣愣地站在原地,等待他的最終判決。
“你對朕沒興趣,那么是對擁有那種眼神的人有興趣了?”他的威嚴容不得我有半點膽量抬頭看他的眼睛。
“告訴朕,他是誰?”
想不到當日麗妃的一句話讓他耿耿于懷到今天,莫不是他專程趕來是問這件事的吧。我冷笑著,原來他是怕我給他戴綠帽子。
“嫁給朕你覺得委屈嗎?”
“你要聽真話嗎?”我忽然想豁出去了,如果他一怒之下把我咔嚓了,說不定我就可以回去了。
“嗯。”楚桓輕輕哼了一聲。
“我喜歡的人根本不在這個世界上,我和他現在已經是兩世相隔了。”
“很想他么?”半晌他才低聲問了一句。
“是。”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當著他的面,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哭,他會殺了我吧。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面對愛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必太過執著。”
我看著楚桓笑了,原來他以為我說的是死人。
“謝謝你,我知道我跟他之間并不遙遠。”
一絲失望在楚桓的臉上劃過,看來沒把我氣死,他真的很難受。
“對了,我剛剛求你事……”
“說吧。”
“朝奉那天表演能不能不說我是煤妃,就直接叫我鳳來儀吧。堂堂天子的妃子表演節目,恐怕會讓人嘲笑吧?”
“煤妃,你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竟然跟朕你我相稱?”
“啊?臣妾知罪。”我跪下來,不知不覺地竟然忘了禮數。
“不過這個要求朕準了。”笑容已經爬上了他的臉,他可能還不知道吧,這樣的他才好看。
《極品色妃》
昏,這是什么世道,還講不講道理了。
她木小冉,絕對是一個驚世的大美女,眾星捧月似的嫁給了鉆石王老五杜偉民,成了不折不扣的富婆。
富婆又怎么樣?長的漂亮又如何?她的老公不還是在外面包起了二奶。
她從不是個離經叛道的女人,但這一次她真的憤怒了,她決定要玩出點兒花樣來給杜偉民看看。
第一次來尋救刺激的她,絲毫沒有緊張之色,優雅地躺在床上,凈等著淫媒給她介紹GG,頗感無聊的她竟然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她睜開眼睛一看,一張足以迷倒眾生的臉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甚至可以感覺得到那個男人呼吸,更另她不可思議的是那個男人居然穿著一身古裝。
呃,這家夜總會還真的花了不少心思,不知道這衣服是從哪兒找來的,不過這個男人穿上他還真是絕配。
這個女人,竟敢這么看他,這是蕭天宇第二次感覺到她的與眾不同。
看著愛妾一臉嫉妒,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不禁心疼起來。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刺客嗎?他不能把她留在這里,他要保護她的安全。
仔細地看著熟睡中的女人,果然美的不可方物,那細如凝脂的肌膚,讓他忍不住伸手觸摸,就在他留連忘返之即,她醒了。
木小冉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蕭天宇,這個男人就今晚陪伴她的男人嗎?果然是個好貨色。她不再客氣,伸手抓住他的衣領,迅速地吻向了他的唇。
激情褪去,木小冉開始找她的皮包。
我的皮包呢?這是哪里?木小冉使勁眨了眨眼,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怎么會這樣,是誰把我抱到這里來的?我的皮包,我的信用卡,天啊,我這是見了什么鬼?
蕭天宇看著木小冉光著身子在地上團團轉的模樣,不禁想笑出聲來,這個女人也太不知羞了吧。
他故意大聲咳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她要不要幫忙,而木小冉則誤會蕭天宇在催著找她要小費。
她討好地又回到床上,把手上的翠玉鐲子和脖子上那條掛著純鉑金打造的香水瓶的項鏈摘了下來。生怕蕭天宇不要,使勁塞進他的手里:“那個,我包包可能在另一個房間,這些你先拿著吧。”
……
這個白癡女人在干什么?蕭天宇皺起了眉頭,看著那個女人在她面前演著獨角戲,半晌,他終于明白了,她把他當成了男娼。
國君的尊嚴怎么容許她如此踐踏,可是剛剛的他分明就是被她給……
蕭天宇拿著鐲子和項鏈,一臉憤怒,可那女人竟然又將他抱在懷里,像哄孩子似的哄道:“乖乖,不要生氣,姐姐下次一定多帶點錢補償點你,你叫什么名字?姐姐一定不會忘的。”
蕭天宇再也無法忍受這個女人了,他憤怒地將手里的鐲子和項鏈狠狠地摔在地上。氣氛在這一刻開始凝結,木小冉也感到了一絲不安。
“大王?”蕭天宇的貼身太監盧有義聽到了屋里的動靜,趕緊跑進來,一探究竟。而他身后跟著的一隊侍衛,個個身披盔甲,劍撥弩張地盯著大王身后那個赤身的女人……
褐色的眸子里透著一絲不悅,盧有義自是看得真切。他咬牙切齒地看向木小冉,這個膽大的女人,竟敢惹怒他們的大王。
此時,披金帶甲的侍衛們也都蓄勢待發,只待他們的大王一聲令下,他身后的那個膽大妄為的妖女便會被五馬分尸。
“大膽!”蕭天宇擺出帝王的威嚴,“沒有本王的命令竟敢擅闖進來,都給本王滾出去!”
侍衛們得到命令,都收了手里的劍,列隊成排退了出去。盧有義低下頭,狠狠地咬著嘴唇,眼光不禁凌厲起來,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正確的揣測圣意。讓他心里不痛快的是,大王竟然無視他的關心,在眾人面前嚇退了他。
此時盧有義的心情頗為復雜,傷心中帶著更多恨意,最后他又將滿腔的恨意,毫無遺漏地轉移到了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身上。
“小明子,過來。”盧有義喚過一個小太監來,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一番,小太監點點頭跑遠了,隨即一抹陰柔的笑再一次爬上了盧有義的臉。
木小冉顯然是被嚇壞了,她神情木訥坐在床上,仿佛剛剛發生的事情就是一場荒唐的夢。她一把掐在自己的胳膊上,疼得她嘶嘶咧嘴,胳膊上紅紅的印跡提醒著她,這不是夢。
杜偉民,木小冉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跟杜偉民脫不了干系,她甚至懷疑杜偉民知道自己來夜店放縱,故意安排這樣的場景來警告她。
仔細想想,可能性不大。他再怎么有錢、再怎么亂來,也絕對不可能安排這樣一個如夢如幻的場景來配合他老婆的放縱,沒有一個男人傻的自己給自己扣綠帽子。
木小冉使勁搖了搖腦袋,她實在想不通。雖然身邊的這個男人很英俊,還有一股王者之氣,如果稍加包裝,一定會成為屬一屬二的偶像明星,但這一切似乎真的與她無緣。眼下,她得趕緊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她揀起地上的衣服,熟練地套在自己的身上,正要離去,只聽得殿外響起了浩浩蕩蕩的腳步聲,她正想著來人不少,接著便有人通報道:“王后娘娘駕到。”
木小冉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了,她這是中了什么邪,著了什么道?她只覺腳下一軟,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王后,你怎么來了?”蕭天宇無視皇后的怒目相對,輕輕地將昏倒在地上的木小冉抱上了床蹋,拽過被子給她蓋上,將被角掖得嚴嚴實實。
“大王,臣妾聽說大王這里從天而降地來了個妖女,因擔心大王的安全,所以來看看。”
皇后答得不卑不抗。
“呃,她不是什么妖女,王后不用過多地緊張。”蕭天宇閃爍其詞地搪塞著,“倒是她,一聽說王后來了,反倒嚇昏了。”
王后上前兩步,以便將床上的人看得更清楚些。
“臣妾嚇昏了她?”王后訕笑著,“能讓大王把離妃攆出寢宮的人,竟然聽臣妾來了就昏了過去,這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臣妾倒是懷疑她是不想見到臣妾,故意裝昏才是。”
“王后!”蕭天宇似乎不太滿意她夾槍帶棒的言語,怒喝了一聲。木小冉的反應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皇后自然知道剛剛在這寢宮里發生了什么,但她很聰明,眼下還是先不要惹怒大王為妙。
“大王,不管怎么說,這個女人來歷不明,還是小心些為好。”
看著王后一臉關切的樣子,蕭天宇有些后悔剛剛對她的斥喝,溫柔地點了點頭。
“大王,離妃妹妹現在應該很傷心吧,大王是不是慰問一下。”
看著蕭天宇臉色漸變,王后連忙行了一禮道:“臣妾越矩了,這就告退。”
蕭天宇看著王后的背影,心底竟然溢出絲絲的愧疚之意,不禁失聲喚道:“若晴。”
王后的身子微微一陣,大王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輕聲地呼喚她的閨名了,她回過頭來,一臉燦爛的微笑。
蕭天宇一怔,他竟忘了,他的王后是陌阡國屬一屬二的美女。
“明晚,本王會去鳳祥宮,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王后笑著走了,這場無血的斗爭中,最終的贏家不是大王,不是離妃,更不會是木小冉,而是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后。
蕭天宇本以為木小冉正如王后所說,根本是在裝昏,結果他發現她竟然是真的昏了,可能是剛剛的纏綿讓她體力不支了吧。看著身旁昏睡的沐小冉,想起剛剛被她強暴的一幕,蕭天宇不禁露出一臉微笑。他不得不承認,剛剛的歡愉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銷魂。
鳳祥宮。
月光靜靜地灑在窗欞上,風兒吹著樹枝輕擺搖晃,映在窗上的影子也隨之搖擺不定。
“王后,千萬不能就這么放過了那個妖女?”奶娘忿忿地說:“依老奴看,以免夜長夢多,應該趁大王未對她動心思的時候就把她給喀嚓了,一了百了。”
深隧的目光如同深井一般,令人看不透,王后的臉上掛上了難得的笑容。
“奶娘,你有看過大王給人掖被角嗎?”
“王后,”奶娘心中一驚,眼中閃出一絲疑惑,“你是意思是?”
“沒錯,大王已經對她動了心思。剛剛大王說明天會來鳳祥宮,這就說明大王的心里還是有本宮的,只是被離妃迷惑了,才會極少到本宮這里來。如今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正好可以和離妃一爭高下,而我們就可以安安靜靜地在這兒看好戲。有她牽制離妃,離妃休想繼續囂張,她們爭得愈烈,對我們就更有利。”
“王后高明。”
鳳祥宮外一片靜謐,只有幾只烏鴉在樹杈上叫囂。濃墨之下,僅有一處透著微微的光亮,二個影子立于窗前,動著嘴唇,久久不曾離去。
木小冉醒轉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男人溫暖而結實的懷里流口水。那個男人俊美無比,英氣十足,正滿臉笑意地盯著她看。
“你……昨天我不是給你小費了嗎?”木小冉一把推開蕭天宇,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沒錯,鐲子和項鏈的確已經給他了,她不再欠他的。
該死的女人,腦子有病嗎?居然還在以為他是男娼,看來得好好教訓她一下了。
蕭天宇的嘴角漾起一絲邪媚:“昨天你給的太多了,我總覺得欠你的不好,所以要好好地再為你服務一次。”
呵呵呵,天下還有這樣的GG?木小冉真懷疑自己的耳朵,不過她又忽然想明白了,這些GG平時都是侍候一些大媽極的人物,難得碰到她這個美女,所以才……
沒等她想完,蕭天宇已經將她攬入懷里,
“說好了是我侍候你,你怎么……”
漸漸平靜下來的兩個人,面臨著同樣一個重要的問題,對方到底是誰。
木小冉神經再大條,到現在為止,她也猜得出蕭天宇絕非男妓這么簡單,而蕭天宇也從木小冉的衣著發現,她不是本國的女人。
“你是誰?”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疑問。
“我是這陌阡國的統治者,我是這里的大王。”
果然是穿越了,看了那么多的穿越小說的她,怎么就沒想到,這離奇的事情竟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陌阡國?歷史上有這個國家嗎?木小冉管不了那么多,腦子拼命地轉著,終于讓她想出了一個合適的身份。
“我叫木小冉,沒有親戚,沒有朋友,不知道怎么就跑到這兒來了。”
“你昨天把你身上的東西給本王是什么意思?”蕭天宇對她身份的真假并不關心,只是一想起木小冉的所作所為,蕭天宇就一肚子氣。
“那個……我們那兒有規定,只要女人喜歡哪個男人,就要送定情信物,所以我……”
木小冉竟然編了一個傻子都不相信的理由,而蕭天宇竟然相信了,而且還露出一臉自信的微笑。
“可是,現在知道了你是大王,我就不再存有幻想了。您是至高無上的大王,身份尊貴,又怎么會喜歡我這么個無名小卒呢?所以我不會糾纏你,更不會讓你負責,麻煩你讓人把我送出去吧。”
木小冉吞了吞口水,明顯的底氣不足。她在害怕,她怕他一怒之下殺了她,對于大王來說,殺個人就像踩死一只螞蟻。
原來,這個女人是因為喜歡本王,才在昨晚和今天早上那么賣力地取悅本王,她很懂得男人的心思嘛。如果本王只是個普通的男人,或許會非常喜歡她的取悅,可是本王是王啊,怎么可以被她壓在身下?
無論是誰,也不可以挑釁王的尊嚴,本王一定要讓她知道,這種事情向來是由男人作主的,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下呻/吟承歡的份兒。
“來人,將木姑娘安置在別院里,好好侍候。”
來人將木小冉帶走了,蕭天宇揀起地上的項鏈,一臉的邪媚。
早晚你會懂得……
王宮的別院,在木小冉看來要比正式的宮殿好看多了。正式的宮殿巍峨地聳立著,而這別院在這氣勢宏偉的殿群中,算得上的獨樹一幟了。
園子里春意盎然,怪石林立,溪流潺潺,亭臺樓閣,相映交錯,見慣了大都市高樓林立的木小冉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兒。
“姑娘,大王讓小的們來侍候姑娘,以后姑娘有什么事就盡管吩咐小的們。”一位小宮女低著頭,無不顯示著身份的卑微。
“你們誰會爬樹?”
“小的會爬。”一個小太監向前邁了一步,應道。
另一個小太監也不甘示弱,搶著道:“小的也會爬。”
“那好,你們倆個,做個秋千給我,就綁在那棵大樹上。”木小冉指著不遠處的花海之上的一棵桂花樹,“限你們三天給我做好。”
“什么是秋千?”小太監扭頭問另一個小太監,“你聽說過嗎?”
另一個小太監輕輕地搖著頭。
木小冉不禁愕然,他們居然古老的連秋千都不知道。
算了,進了屋,木小冉讓他們找出紙筆來,給他們畫了個草樣兒,他們這才明白。
“姑娘早說是悠悠不就得了,小的們這就去張羅。”
木小冉不禁氣結,誰知道你們這兒管秋千叫悠悠啊。
費了半天功夫,木小冉終于認清了誰是可兒,誰是玲兒,誰是小春子,誰是小路子。
只是她這么一個身份不清不楚的女人,在這樣的一個別院里住著,還有下人侍候,這又算什么呢?莫不是跟大王發生了兩次關系,他就想把他當二奶包養起來吧?木小冉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的有理,別的女人都光明正大地住在宮殿里,而她卻住在這樣一個別院,這不正說明她不能示人,大王這不是擺明了要金屋藏嬌嗎?
她想起了杜偉民,想著她把大把的鈔票花在那個女人身上,她就心有不甘。好不容易穿越了一把,她決定不再做那個傻傻等候的女人,她要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開始她的獵男之旅。
蕭天宇幾乎忘了他對王后的承諾,一整天都在回味著和木小冉的兩次云水之情,直到盧有義前來催促他移駕鳳祥宮,他才想起有這么檔子事。
蕭天宇自負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既然答應了王后,就是天蹋了下來也得去。
鳳祥宮里不再像往常的毫無生氣,在奶娘的帶領下,宮女太監們將宮里所有的東西都擦得油光锃亮,就連踩在腳下的毯子都是新換的。
奶娘交給青兒一盒陀絲蜜粉,交待她均勻地吹在床帳里,好讓床帳香香的。為了增添浪漫之趣,奶娘還特意吩咐青兒將一早採來了花瓣扔得錦被繡枕上到處都是。
王后親自下廚,做了辣濃雞塊和鮮奶純糕,沐浴之后又打扮得妖艷非常。大王難得來她這兒一趟,她說什么也得把握好這個機會。
“大王駕到。”
盧有義跟著蕭天宇進了鳳祥宮,沖著奶媽施了個眼色,奶媽會意,趕緊帶著宮女太監們下去了。
“大王,臣妾給您做了辣濃雞塊和鮮奶純糕,您快來嘗嘗吧。”
蕭天宇坐在桌旁,王后不停地為他布菜,看著王后一副柔媚,笑臉盈盈的模樣,他似乎感覺以前的王后又回來了。
以前,王后就是這么個可愛可親的人,自打離妃來了以后,她就開始變得尖銳,她不止與離妃針鋒相對,就連他這個大王也是處處頂撞,毫不留情。
面對她的尖銳與離妃的溫柔,他自然是偏向離妃的,久而久之,他再不愿踏進鳳祥宮一步,甚至遠遠地看到王后也會避開,免得她上前來請安,掃了他的興致。
“大王,天色已晚,不如早些歇息了吧。”王后一臉嬌羞的模樣,令蕭天宇興奮異常,這久違的溫柔如同絲絲春風,在他心潮的山谷里來回蕩漾。
他抱起王后,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順手將帽帳拉下,輕輕地替王后把鞋子脫掉,自己也擠了上去。
“大王。”王后緊緊地摟著蕭天宇的脖子,
蕭天宇將她摟在懷里,滿心愧疚地說:“若晴,今天本王很累。”
王后很失望,但她愿意再等下去。
明天、后天……相信不久的一天,他會將他的人也交給她,于是她釋懷地帶著微笑做了一夜好夢。
正可謂有人歡喜有人愁。離妃站在宮門口,癡癡地望著通往她寢宮的那條正道,失望之色再一次爬上她的臉。
自從那夜被大王從寢宮里給攆了出來,她就再沒見過大王。而后得到了大王寵幸了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整整一夜的消息,她憤怒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居然搶了她在大王身下承歡的機會。更令她倍受打擊的是,第二天,大王不僅依舊沒有出現在她落離宮,而是宿在了鳳祥宮。
好不容易才讓大王疏遠了王后,結果一個陌生女子的出現,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她又怎么會甘心?怎么能不怨恨呢?
還好大王只把那個女人安排在了別院,她的心里這才平衡些。只要她沒有封妃,一切都還在她的掌握之中。
“娘娘,您快休息一會兒吧,大王要是來了,小的們自會稟報。”素兒看著自己的主子在門口站了一個上午,心里也很難過,只是這宮里只有一個大王,娘娘們又多不勝數,對于那些進宮幾年都沒得到大王恩寵的女人,她的娘娘可是好的太多了。
素兒在宮里當差幾年,見過的怨婦絕非少數,那一個個癡怨的眼神看得她觸目驚心,現在想起來她也會覺得全身發冷。而她的主子的眼中也開始出現了這樣的神情,這怎能讓她不緊張。
“素兒,不如我們去別院轉轉吧。”
“娘娘?”素兒皺了皺眉,“可千萬要沉住氣呀。”
離妃嫣然一笑道:“你當本宮是找她麻煩去的嗎?本宮還沒糊涂到那個地步。不管那個女人有何能耐,能夠輕易地魅惑大王,但本宮也得讓她知道,這陌阡國還有我離妃這么一號人物。”
離妃不愧是最受寵的妃子,她只要往園子里一溜達,前呼后擁的排場是必不可少的,這樣的氣勢除了王后無人能及。
木小冉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一個妃子找上門來,正牌老婆來抓二奶,古代人都敢做的事情,她一個現代人竟然拉不下臉來。想著自己曾經一個人躲在被窩痛哭不已的情景,她倒為離妃的勇氣所折服。
“見過離妃娘娘。”
離妃并未準許她起來,只是楞楞地盯了她半晌,然后直直地進了屋去。
木小冉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半蹲著的行禮姿勢讓她感到不舒服。
“起來回話吧。”
離妃的聲音猶如甘糖一般,甜而不膩,潤而不滑,連木小冉聽了都覺得心里一陣奇怪的舒服。
“聽說你已經侍寢了?”
她,還不足為慮,因此,離妃單刀直入,毫不避諱。
“這……”木小冉心虛了,雖然離妃只是大王的妃、妾,但人家是有名份的。她一個二奶,面對人家的正牌老婆,自是覺得無地自容。
笑容暈上了離妃的唇角,連素兒也看得出,離妃似乎很高興。
“沒關系。大王有權擁有任何一個女人,這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
“呃……”
她不是來找碴兒的嗎?木小冉又昏了,穿越至此她昏了無數次。
離妃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妹妹,本宮可以這么叫你嗎?”
“小的……不敢。”
“妹妹不要謙虛,在本宮面前不用自稱小的,你不是奴才。”
離妃的態度讓別院的奴才們也頗感意外,大伙兒低頭立在一旁,連大氣也不敢喘。
“謝娘娘。”木小冉再次行了一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本宮來也沒什么事,只是想來提醒妹妹一聲,在這后宮里打滾,要懂得分辨是非,認清形勢,最主要的是凡事不要做得太絕,好東西……也千萬不能獨占。”
送走了離妃,木小冉開始靜思。
離妃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她在暗示她不要和人結盟與她作對,并且在警告她千萬不能獨占大王。
可她的獵男計劃怎么辦?總不能白白地穿越這么一回吧?自己已經失身于人,再無純潔可言,況且這種事在她生活的年代根本就是司空見慣了的事。
她在這里如何放縱,如何胡鬧,他杜偉民都不會知道,她木小冉可不想錯過這個絕好的機會。
在男人臉上的邪媚笑容,刻在女人的臉上,就叫妖嬈,叫風情萬種。
既然大王這個唾手可得的獵物你們看得緊,我只好把目標放得遠一些,我就不信,滿朝的文武大臣,陌阡國的市井百姓,找不出一個帥哥來。一頭烏絲垂及腰間,隨著秋千地輕擺隨風飄搖。粉嫩白皙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金光,那一臉燦爛的笑容使她原本美之若仙的臉龐顯得更加奪目動人。那一身曼青色的紗裙,似發著淡淡幽草的香氣,沁人心脾。
遠處,一雙鷹眸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仙子般的木小冉。
“她,就是那個從天而降的妖女嗎?依我看倒像是從天而降的仙女啊。”
蕭子俊滿眼放光地沖著身邊的小太監小聲說道:“你去弄個紙鳶來。”
紙鳶到了蕭子俊的手里,根本不像有繩子拴著一樣,簡直像是一只飛上天的鷂子,在天空中自在翱翔,盡情穿梭于一片湛藍之中。
小太監不禁看呆了:“王爺,您這紙鳶是活的吧?”
蕭子俊笑著說:“當然,本王要讓它帶本王去認識遠處那位仙子。”
說著,蕭子俊用力扯斷了紙鳶的線,那紙鳶果然應了蕭子俊的話,直直朝木小冉的方向飛去。
“姑娘,那是我的紙鳶,可否撿了還給我?”
木小冉應聲回頭,笑容隨即僵在了臉上。眼前的男人,天啊,極品男?他比大王長得還要妖嬈,一身淡青色的長袍讓他的顯得更加邪媚。
木小冉吞了吞口水,這個男人如果不弄到手就太可惜了。她不知道他喜歡什么類型的,但憑直覺,男人都應該喜歡誘惑女吧?
她決定賭上一把,如果把他嚇跑了,那則證明他與她實在無緣。如果他不幸地上了自己的套,自己可就真的賺到了,不枉她千里迢迢地穿越一回。
木小冉輕輕地撿起紙鳶,遞給蕭子俊,對著他莞爾一笑,一道緋霞映在臉上,如同酒后吹風一般嫵媚動人。
蕭子俊接過紙鳶,手指在紙鳶的掩蓋下,順勢在她的手心里輕劃幾下,笑道:“謝謝姑娘。”
木小冉的臉更紅了,可她心里有數,這個男人對她有意思。
“可是你的紙鳶壞了呀。”木小冉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隨后又一臉惋惜地說:“這么漂亮的紙鳶,真是可惜了。”
“我也十分喜歡它,只可惜斷了線。改明兒我讓王兄再給我弄幾個好的來。”
“王兄?你是?”
“呵呵,我是王兄眾多兄弟中的一個,封為桀王。”
“原來是桀王,恕小女無禮了。”木小冉心里更是得意,先是大王,再是王爺,她所遇見的男人都有著高貴優良的血統,加上這個男人又長得這么好看,她不禁慶幸起自己的穿越來。
“不知者不怪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幫我修這個紙鳶好嗎?”蕭子俊還是一臉溫柔的笑。
“修?”木小冉嚇了一大跳,這個男人到底是想要她還是想要她給他修風箏?他不是說再要新的嗎?
蕭子俊看出木小冉沒聽明白他的意思,趕緊又補上一句:“今天晚上……我來這里拿可以嗎?”
暗示,明顯的暗示。木小冉看到了蕭子俊眼中閃出的欲火,一只眼睛朝他眨了眨,滿臉通紅地搶過蕭子俊手里的紙鳶,輕笑道:“太晚了就不要來了。”
蕭子俊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天剛一擦黑,他就興勿勿地摸到別院,發現木小冉已經將下人們打點好了。
蕭子俊不禁揚起了嘴角,那個小精靈,想必也等了很久了吧?他幾乎不用躲躲藏藏地便進了里間。
水聲悅耳,蕭子俊猜到木小冉正在洗澡。隔著紗簾,浴桶里的人兒正背對著他,騰騰水霧輕漫繚繞,三千青絲似一條墨色綿緞,輕輕地披在那白晰粉嫩的肩頭,朦朧間,木小冉耳上的銀墜正在閃閃發光。
好一幅瑤池仙女沐浴圖,蕭子俊貪婪地看著,眼光久久不能離開。
“你來了?等我一會兒。”木小冉根本不回頭,
這個女人,像極了出水的荷花,嬌艷欲滴。
門外響起盧有義的聲音。
“大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