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小風(fēng)悠悠,夾著花草的香氣,清新無比,拂在臉上,令人神醉,清音卻怔愣愣地坐在床上,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只是一場夢......回到清軒閣,趙奪喝了一口茶,頓時,身上的煩燥感消了不少。
花想容那紅紫猙獰的傷口、那雕琢精美的小藥瓶,還有大夫那句“雪上加霜”,時刻縈繞在他的心口,揮之不去。他難以想象,鹽水加在傷口上,那疼痛會有多么鉆心難忍。
“王環(huán),把本王的雪蟬玉露送到梅園去?!?/p>
王公公面上一喜,突然又吃驚起來。
趙奪耐心地解釋說:“太妃的意思是過幾天要她回丞相府歸寧,這個樣子回去,只怕會招人非議?!?/p>
“可是......王爺,這雪蟬玉露是不是太過名貴了些?”
“不然怎么辦?不用雪蟬玉露,難不成要她病殃殃地回去?”趙奪咬了咬牙,“也實(shí)在怪她不識好歹,只要求個饒,本王有了臺階,自然不會下這么重的手,現(xiàn)在倒好,白白地浪費(fèi)這上等傷藥?!?/p>
王公公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退下,卻又被趙奪喚住。
“王環(huán),你知道......該怎么說......”
“是,奴才知道,這藥是奴才送給夫人的人情,王爺并不知曉,還要請夫人替奴才保密才是。”
聽了王公公的話,趙奪這才滿意地?fù)]了揮手,打發(fā)了王公公出去。
小翠感激地從王公公的手里接過傷藥,又給了他不少好處,王公公倒也沒有推辭,只是再三叮嚀,千萬不要向人提起,便走了。
如此貴重的傷藥,小翠自是舍不得用,每次都盡可能地做到不浪費(fèi),不出幾天,花想容背上的傷口開始漸漸地結(jié)痂,又慢慢地脫落,只留下幾條淺淺的紅痕。
這次,小翠留了個心眼,將剩下的半瓶藥小心妥善地保管好,免得以后用得著,又無處可覓。這一連串的舉動惹得花想容直說她小器,她也只是苦著臉,心中暗嘆自己當(dāng)初拼命為她找藥時的艱辛。
自打花想容受刑以來,蘭園和菊的主子倒是恪守本份,幾乎很少出園,而竹園的清音可慘了,整天與佛經(jīng)打交道,紙墨耗了不少,從《金剛經(jīng)》抄到《大悲咒》,不下數(shù)十遍,可她的心卻始終難得平靜。
這日,花想容在小翠的陪同下,第一次來到王府花園,望著遠(yuǎn)處塘間含包待放的蓮花,感受著清爽飴人的小風(fēng),心境豁然開闊起來。
“賤妾好大的雅興,竟然跑出來見人了?”
一句嘲諷從身后傳來,花想容一驚,立即轉(zhuǎn)過身來,正對上趙奪那不冷不熱的眸子。
“妾身見過王爺?!?/p>
趙奪望著遠(yuǎn)處那接天的蓮葉,忽然道:“明日送你歸寧,你可高興?”
呃?花想容不禁皺眉,暗暗在心底思忖趙奪的用意。
趙奪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勾了勾唇角,接道:“放你回去,也是太妃的意思,并非本王的意愿。不過,本王在這里且要提醒你,嫁進(jìn)了南陽王府,你就是南陽王府的人,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自己要拿捏好分寸。”
花想容聽明白了趙奪的警告,嘴角露出一絲酸澀的笑意:“王爺放心,妾身自會注意分寸。”
太陽火辣辣地?zé)?,花想容的臉上浮起一絲燥紅,映著塘里的青翠,讓趙奪有些移不開目光。
花想容看不透趙奪目光中的含義,也無意久留,欠了欠身子道:“王爺,如果沒什么事,妾身不打擾王爺賞景的興致,這就告退了?!?/p>
趙奪什么也沒說,只是揮了揮手,便轉(zhuǎn)過身,與王環(huán)朝蘭園的方向走去。
提到歸寧,花想容并不是很想回去,一來是自己失憶了,對那個家沒什么感情,二來是,一旦看到花丞相,她的身世之迷便會從心底里串至胸口,讓她有調(diào)查清楚的沖動。
但是,太妃下了命令,趙奪又并未阻攔,她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只好讓小翠好好地替自己梳妝打扮一番,出了南陽王府。
南陽王府門口,依然是那輛象征的皇室的馬車,王公公擺了踏腳凳,恭敬地伸出胳膊。
花想容朝他感激一笑,一手提裙,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上了馬車,掀開車簾,才發(fā)現(xiàn),趙奪正坐在車?yán)铮[著眼,閉目養(yǎng)神,看樣子,已經(jīng)等她多時了。(求票,求票,有票的要交出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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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啊,送個藥也要隱瞞,真是別扭哇。下一章,趙奪要做一件很特別的事哦,呵呵......感謝大家的支持,推薦已經(jīng)完結(jié)作品《狂情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