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子夜時分,夜黑無光,蟋蟀在草叢里不甘寂寞“啾唒”作響,夜風不住的刮著,折彎了樹枝的腰。舒清然慘白的臉漸漸有了血色,昏昏然的頭漸漸清醒,傅無凌才帶著她,下了密道!
自那方地磚又被填在密道口,密道中便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舒清然不辨方向,只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