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被厚厚的黑布給蒙上,兩手緊牽著繩子的另一端,舒心郁悶不已。好歹他們也是主動投誠的,怎么就落了個這樣的待遇?
踉踉蹌蹌地走了好長一段時間,舒心終于爆發了。“三哥,九哥。士可殺不可辱!你們再這樣牽牲畜一般牽著我們,我們不走了。”
“這可是你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