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自己的新文《妻殤》
《妻殤》
文之簡介
大婚之日
她嫁進他的家門,成為他的妻
同時進門的還有他的一個妾
新婚之夜
她獨守空房
只因他去了妾的房
無妨!
一切都無妨!
她只想平平靜靜呆在他的身邊
默默地守著他,看著他
然而
婆婆的誤會
妾的刁難
種種困難接踵而來
她的希望終究還是破滅了
但更殘酷的事情卻還在等著她
原來,他對她的好,都是假象
原來,他是要用她的肉和她的血,去就他愛的妾
原來,他們之間的洞房之夜,是因為她要救他的妾,感激她才會有的
當她身心疲憊離開時,又為何會看見他眼中的一絲憂傷?
當他重新找回她時
她只問了一句
是不是你的哪位妾又要我的血和肉了?
他們之間還會有可能嗎?
她還能回到原來的家嗎?
誰又會是她最后的良人呢?
楔子
喧鬧的大街上
一位七,八歲的小姑娘,不顧家人的反對,正忘我地瀏覽著大街上的一切,仿如劉姥姥初進大觀園一般,對任何事物都充滿了新鮮感。
路上的行人都紛紛猜測,這位小姑娘大概是剛進城的某個偏遠山村來的,所以對任何東西都敢興趣。
她眨著眼睛,東瞧瞧西看看的,渾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脫離了家人,完全沒有一點危機感。也不知道危險正一步步向她“靠攏”,甚至有可能會威脅到她的生命。
人群不知為何忽然涌動起來,從原先的三三兩兩地奔跑,變成最后的大量涌動。你推我讓的,就連攤販們也互相奔跑著,能逃多遠就逃多遠的樣子,好幾個攤販連自己的貨擔都不要了,只顧著逃命了。
幾位年老的人最先被推倒了,于是絆倒了一大批的人,接著就哀聲連連的,只不過沒有多久,他們又繼續(xù)他們的“逃亡”之路了。
小姑娘站在人群中,也被波及了,她捂著胸口,臉色蒼白,似乎很害怕的樣子,這才想起她的家人。可望眼四周,除了競相奔走的人,哪里還看得見她的家人啊。
恐懼!
害怕!
頓時全都涌了上來,誰來救救她?
正當她六神無主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位看上去八,九歲的少年,他神色自若地拉起倒坐在地的小姑娘,“你還能走嗎?”他問著小姑娘。
“唔。”小姑娘點點頭,一只手任由他拉著,另一只手依舊捂著胸口。
少年拉起小姑娘,往一邊無人的弄堂躲去,然后就是看著街上的人群。
“你還好嗎?”見她臉色蒼白,一副隨時隨地要暈倒的樣子,少年又問著。
“我……我沒事。”她有些氣喘吁吁的樣子,看來所受到的驚嚇不小,不過,她還是很有禮貌地說道,“謝謝你。”
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可能要成為那些人腳下的“肉餅”了。
“以后小心一點。”少年本欲離開,可是卻被小姑娘拉住了手,于是他回頭,“你還要事情嗎?”
他今天剛好學(xué)藝回來,只是路過這里,看見前面的牛群“瘋”了,正拼命往這里趕,于是想抄近路回家,只是順手救了她。難不成,她還想跟自己回家嗎?
那怎么辦?他可不想惹任何的麻煩,而且這個人來歷不明,或許只是為了接近自己才這樣做的。
“你能不能陪陪我?”小姑娘見少年急著要離開,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一把拖住他,“我的家人應(yīng)該很快就找到我了,你能不能在他們找到去之前,一直陪著我?”
她從來沒有這樣大膽過,今天是第一次,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很信賴眼前的這個人。
少年猶豫了片刻,然后才開啟他的薄唇,“好吧!我暫時陪你一會兒好了。”
但愿眼前的人,不要跟他耍什么花招。否則的話,她會過得很慘。
人群逐漸散去,只見一頭頭的牛直奔在街上。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啊。”小姑娘喃喃自語。
她還想呢?為什么街上的人會這樣“瘋狂”?原來是事出有因。怪不得家人都不讓她出門,原來隨時都會發(fā)生這樣的突發(fā)事件。為了不讓家人擔心,看來,她以后還是少出門為妙,免得又遇見這樣“可怕”的事情。
可是,自己也不一定會每次都遇見這種“可怕”的事情啊?說不定,自己還可以遇見這位“小哥哥”呢。
塵土飛揚,是牛群所帶來的,大街上又恢復(fù)了它的安靜。
“小姐……小姐。”容嬤嬤的聲音自巷外的大街上傳來。
小姑娘伸出頭,走出巷口,“容嬤嬤,我在這里。”
“小姐,你嚇死老身了。”容嬤嬤不停地拍打著胸口。
除了容嬤嬤外,還有一群家丁。
“容嬤嬤,我以后不會再這樣調(diào)皮了。”她吐吐粉舌。
經(jīng)過這件事情以后,自己要想出門的機會是少之又少了,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了。
“對了,小姐,你有沒有受傷啊?”容嬤嬤拉著她,上看看,下看看,只差沒有脫衣服檢查了。
“容嬤嬤。”小姑娘羞紅著臉說道,“我沒事,是這位小哥哥救了我。”
看他比自己高,應(yīng)該就是比自己大吧,小姑娘是這樣認為的,所以,自己叫他“小哥哥”,應(yīng)該不會錯吧。
“謝謝。”容嬤嬤對少年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你救了我家的小姐。”
“沒什么,只是舉手之勞。”少年冷冷地說著,“我也……”話還沒有說完,遠處奔來的馬匹打斷了他的話,“少爺,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我沒事。”他保持一貫的冷冰冰的態(tài)度,連對自己的家丁也這樣。
“老爺病了,要你馬上回家去。”來者是心急如焚,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少爺?shù)穆龡l斯理的個性了。
“好吧!”他本欲上馬,瞧見小姑娘后,重又下來,“我得回家了,以后,你也要小心一點,好好照顧自己。”
“謝謝小哥哥。”她流著淚。
心中是不舍他離去的,只是他父親病了,得放他回去的。
“駕……”少年騎馬離開了。
“容嬤嬤,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見到小哥哥啊?”她望著騎馬離去的人兒的背影,問著一旁的容嬤嬤。
“你們誰認識那位少年啊?”容嬤嬤問著地下的一群人。
“啟稟容嬤嬤,那個人好像是城東蘇家的少爺。”底下有人回答了,“我有個同鄉(xiāng)是在蘇家工作的,年前我去蘇家找他時,看見過他的畫像,還有剛才那個來叫他回家的總管大人。”
“小姐。”容嬤嬤輕輕地說著。
“我知道了。”小姑娘再沒有說話。
直到看不見少年的身影了,她才隨著眾人離開這條大街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