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么會做生意!出山后,你可以去當商人了!”
花千醉邪氣一笑,挑眉道:“倒是可以考慮!”
冷然苦笑搖了搖頭,有的時候,花千醉甚至比白辰更像個孩子,她淡笑問道:“說吧,要什么好處?”
花千醉眸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我也要和白辰一樣,要晚安吻!”
冷然心下當然明白他要吻,可不像白辰要的那樣,嘴上卻笑道:“吻額頭?好啊!”
花千醉微微蹙眉,搖頭邪笑道:“我要的晚安吻,可不是吻額頭那么簡單,要像剛剛那吻一樣!”
冷然撇了撇道:“就算我不答應,你也會像剛剛一樣,強吻我的!”
花千醉嘴角笑意更深,聲音帶著掩飾不去的幸喜,“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你以后可不能反悔!”
冷然嘴角一勾,學著花千醉平時邪笑的樣子,戲謔道:“反悔又如何呢?”
花千醉微微一愣,現(xiàn)在冷然散落發(fā)絲的樣子,配上這邪魅的笑容,自己不禁又想去吻那櫻紅的唇。
他揮去腦海中的沖動想法,苦笑道:“小然然,不要學我的笑!”
“你是我?guī)煾福也粚W師父,學誰呢?”冷然依然掛著邪魅笑容。
花千醉突然有一種死在沙灘上的感覺,苦嘆道:“看來以后,我的言行舉止都要小心了!”
冷然不由輕笑:“我可不是會反悔的人!等你教會我怎么瞞住女子身份,就借我看書吧!”
花千醉眉梢一挑,笑道:“一言為定!”
冷然笑點頭,“為定為定,真是比白辰還啰嗦!快告訴我怎么隱瞞女子身份!”
花千醉笑問道:“還記得我告訴過你,穿山甲皮和金絲烏羽毛制成的衣衫能刀槍不入嗎?”
冷然一敲腦袋,恍然大悟道:“記得!穿著的人并不會覺得任何不適,感覺和普通的衣衫一樣,但是在衣外觸碰,卻如鐵堅硬!原來是這個辦法,我怎么就沒想到!”
花千醉邪笑戲謔道:“因為我是你師父啊!”
冷然笑罵道:“臭美!”笑完卻不由蹙眉,面色凝重道:“可是你不是說過,只有榕樹生長的地方才會有金絲烏的嗎?冷玉山只有毒瘴內(nèi)有榕樹,我們根本不能進去,沒有金絲烏,這辦法根本行不通!”
花千醉用手輕抹去冷然眉間的皺起,邪魅笑道:“三年前也許不能進去,但是現(xiàn)在,想進去也并非難事!”
“你能進去?”冷然不解問道。
花千醉笑問道:“還記得三年前你被夜無痕趕出刀鋒洞,我們滿山找你,擔心你誤入后山毒瘴的事情嗎?”
想起那次自己只是去洗澡,卻鬧出這樣的事情,冷然揚起苦笑,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
花千醉淡笑道:“那次后,我便對毒瘴起了好奇心,想要進去探索一番,所以我研制了一種涂抹在身上可以進那片榕樹林的藥粉!”
冷然嘴角揚起,笑道:“真的?把我們明日一早就去榕樹林找金絲烏!”
“小然然,你太心急了,那藥粉前幾日剛剛煉成,還是要再實驗一番!”
冷然哀怨問道:“你又要拿小紫做實驗品了?”
角落的銀色小兔子,耳朵微微一顫,紫色的眸中閃過一絲害怕,剛要直沖洞外逃走,卻被花千醉伸手牢牢抓住。
紫色的眸子極度哀怨的看著花千醉,這沒天亮的主人,每次都拿它當實驗品,雖然沒有失敗過,但是萬一失敗,那小命不休矣才怪!
“小紫想要逃?對主人我,就這么沒有信心嗎?”花千醉嘴角揚著玩味的笑意,手擺弄著小紫的耳朵。
“好了,你別嚇它了!”冷然搶過花千醉手里的小紫,溫柔的摸著小紫的頭,安慰道:“小紫,別怕,我不會讓他把你當實驗品的!”
花千醉邪笑道:“算了,我研制的藥粉本來就不會有什么問題,每次讓小紫實驗,只不過是逗逗它!既然小然然不舍得我逗小紫,那也不需要什么實驗了,明日一早,我們就去榕樹林玩玩吧!”
……
翌日,黎明的陽光灑在翠綠的草坪上,點點露珠透著璀璨的光芒,時不時透出水色的彩虹。
冷然知道后山不能來,所以這三年都未靠近過,今日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眼前的一片榕樹林。
榕樹是樹種中最為龐大的植物,這片榕樹林內(nèi)的每一棵榕樹都高達三十丈,榕樹的樹枝向四面無限伸展著,其支柱根和枝干交織在一起,稠密鋪張,根本就看不見深處到底有一些什么。
隱約有一層灰蒙蒙的霧氣圍繞在榕樹綠色的葉子上,冷然蹙眉道:“那些灰色的霧氣究竟是什么毒?”
花千醉為了研制可以進榕樹林的藥粉,自然對這里打探過一番,淡笑答道:“是腐蝕性的毒霧,這片榕樹林應該是高人故意布下的陣法,這些毒霧是他在澆灌榕樹時,在所澆灌的水中下了七星毒,是以七種腐蝕性的劇毒花粉調(diào)配的,這些毒通過榕樹的枝葉排除,彌補在榕樹林中,清晨是這里毒霧最弱的時間,等午時后,這里灰色的毒霧會變成墨黑色,那時候,就算涂了我的藥粉,皮膚也會被這里的空氣腐蝕潰爛的!”
“高人下的陣法?我想我也開始好奇這榕樹林后到底有什么秘密!”冷然勾起一抹笑意,眸光深深望著榕樹林,似乎想要看穿這片榕樹。
“那我們進去看看吧!”花千醉也同樣深深看著眼前的一片榕樹林。
……
每一顆榕樹之間的距離很緊密,花千醉和冷然幾乎是擠進去的,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才擠出榕樹林的包圍,眼前一片白茫茫入眼,兩人同時驚愕。
一片綠后,竟是一片雪地,這出乎了所有的自然常規(guī),破除了正常的生長規(guī)律。
“小然然,怕不怕?”花千醉緊握住冷然的手,輕笑問道。
“怕?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片雪地嗎!”冷然淡淡一笑,面色沒有任何畏懼。
“呦,哪來的兩個大美人!居然敢闖進我的地盤!膽子倒是挺大的!”飄渺的聲音,很低沉沙啞,像是上了年齡的人。
“小然然,護住心脈!”
花千醉暗運內(nèi)力護住心脈,警惕的將冷然拉于身后,這聲音的來源內(nèi)力深厚,不是他和冷然及時護住心脈,一定會受不小的內(nèi)傷。
“原來是個男的呀!老夫倒是眼拙了!小子不錯嘛,居然沒有被老夫的內(nèi)力所傷!”聲音越來越近,帶著強烈的壓迫感,那強大的內(nèi)力和風雪一同襲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