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沒有想到自己一下子扇了藍少逸一足實得耳光,當下臉色慘敗不知所措,“這……二少爺,我……”
“哎呀,你這個蕩婦,居然敢打我家相公,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啊!”月冰優(yōu)兩眼一瞪,還真像是保護自家相公的模樣,但是眼中的幸災樂禍是人都看得出來,惡人先告狀也不過如此啊,而且這個“惡人”說的話實在是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啊。
“你……你……明明是你躲開了,我才會打錯人的!”翡翠做臨死的掙扎。
“我說你一個妓女也想打我這個藍家的二少夫人,難道本夫人還得站在原地讓你打不成?我說紅媽媽,今天的事本夫人可沒完!”使了個顏色給紅媽媽,然后說道:“媽媽應該知道該怎么處理了吧?”
紅媽媽一個冷戰(zhàn),當下明白了月冰優(yōu)的意思,原來月冰優(yōu)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翡翠!
“來人,把翡翠拖下去先關起來,等之后在處理!”
“什么!……媽媽……不要啊,我沒有做錯啊!!”翡翠驚叫著被突然闖進門的兩個大漢架著出去了,房間回復了短暫的安靜。
藍少逸從才到現(xiàn)在就一直都呈石像的形狀,沒有動過一下,仔細一看,原來是被點了穴道,身上的衣服依舊不整,但是臉上的情欲早已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不疼冒出的冷汗。
月冰優(yōu)隨意的找了把椅子舒服的坐下,水漾的眸子閃著點點冷厲的光芒,一下子整個房間充滿了低壓。
“相公,我昨兒個晚上說的話,你還記得吧?”抬眼看了一下有口不能言的藍少逸,月冰優(yōu)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下去,“我說過了如果你不記得了,我不介意讓你好好的回憶一下呢,妾身現(xiàn)在的心情實在是太不好了,所以想要個相公商量一下家法……”
藍少逸驚恐的張大眼,眼淚都快嚇出來了,全身的冷汗有如尼亞加拉大瀑布。
慘啊,他現(xiàn)在就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媽媽,你說來這里嫖的人要死付不起錢,該怎么辦呀?”
“被揍一頓然后丟出去!”
“畢竟這人還是我的相公,要是身上留下點什么,不僅我看了心疼,恐怕回去了公公婆婆也不會原諒我,那要用什么方法呢?”邪惡的笑意凝滯在嘴邊,藍少逸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耐不住打擊了,今天來這里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倒是有可以不留下傷痕的辦法,就是……”
“那就好,就用吧!”
月冰優(yōu)一個彈指,藍少逸身體雖然依舊不能動彈,卻可以開口說話,“你你你……要做什么!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我爹娘么!”
嗯?還不聽話啊!月冰優(yōu)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萬分失望的說道:“相公啊,其實公公早就已經(jīng)把調教相公的重擔交給我了,而且還給了我這個!”從袖中取出藍家的玉令,在看到藍少逸不可思議的眼神之后,滿意的收回袖中,“從今以后,你做任何事情都要向我報備,而且我的命令你必須絕對執(zhí)行,更重要的是我可以隨意的處罰你!”
“不可能的!據(jù)對不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你今天都逃不過!”聲音一冷,月冰優(yōu)見東西都準備好了,便下令:“開始!”
“啊啊啊啊——!”凄慘的嚎叫讓月冰優(yōu)危險地瞇起雙眼,抄起桌上的抹布就塞進藍少逸的嘴中。
“嗷嗷嗷!”尖叫馬上變成了悶哼。
“相公啊,這東西不疼吧,充其量也就是難受了點而已,不過這么一來相公也可變得更加的‘干凈’不是么?”
月冰優(yōu)的懲罰的確是不會流血也不會留疤,因為傷到的根本就不是皮膚,而是長在皮膚表面的毛毛~~!
“這就是我們的家之一了,名為‘彈琵琶’!”就是用夾子將腿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的拔下來,不僅可以美化皮膚,少了讓人惡心的腿毛,還可以讓人全身戰(zhàn)栗,實在是很好的方法啊!
“嗷!”一根沒了,“嗷!”一根沒了,“嗷!”一根又沒了,“嗷!”一根繼續(xù)沒了。
這種不是很痛卻又讓人麻癢不已的感覺,實在是會把人逼瘋,實在是可以列為“酷刑”之一。
沒多久藍少逸的眼中泛淚,神色極為可憐,腿上的汗毛也剩下的不多了,月冰優(yōu)這才有些心軟,改造還是要一步一步的來才對、
讓紅媽媽上前將藍少逸口中的布取下,然后表情冷淡的問道:“知道錯了么?”
“知道了!”委屈的點頭,就像是個做出了事情懺悔的小孩。
月冰優(yōu)的臉色稍微緩和,上前解了藍少逸的穴道,“趕快給我穿戴好,現(xiàn)在天色不早了,最好給我趕回去吃晚餐!”
“姑娘,那翡翠怎么辦?”紅媽媽惦記著關著的翡翠,詢問月冰優(yōu)的意思。
月冰優(yōu)嘲諷的一笑,眼神暴戾,“既然她這么有精力,就多給她幾個男人,廢掉她的雙手,賣到軍營去做軍妓!”
聲冷如冰,讓房間的另外幾個人,包括紅媽媽和藍少逸在內,通通心涼,好狠毒的手段啊!
軍妓……而且還廢掉雙手……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惡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