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后,莫顏見到自己睡在夜總會為自己分配的臥室里。因為莫顏是夜總會老板的小姨子,莫顏居住的套房自然是特殊級別的。
看了自己睡著的是自己的床,莫顏一陣驚疑,睡之前,自己明明是在夜總會大堂的電腦桌旁碼字的,要睡也該睡那地兒才對。轉念一想,莫顏猜到可能是哪位同事將自己扶回來的。
雖然是這樣想著的,莫顏還是覺得奇怪,就算自己睡的再熟,身體都被人搬家了,也沒有理由一點知覺都沒有啊。于是,莫顏又暗自怨起剛才做的那夢來。
想起那夢境,莫顏忍不住地一陣發笑,哈哈,做夢做的跟真的似的,而且,竟然跑到皇帝的皇宮里,享受‘春天’的滋潤去了。而且哦,夢的對象,還是正兒八經的一皇帝。
想到此,莫顏又干笑了一陣,想著可以把自己在夢里的際遇寫進小說里了。伸了伸攔腰,莫顏才感覺全身酸痛的像是要散架一樣,跟真和哪個男人纏綿了一宿似的。
莫顏暗罵晦氣,然后打算下床去洗蔌。之后,再去女人街逛逛,買幾套這個季度的名牌衣服,在買點化妝品修飾一下自己這張整天對著電腦屏幕,接受輻射摧殘的小臉。
沒料,才剛一下床,拖鞋還沒套上,莫顏就感覺一陣疼痛。莫顏心下一驚,趕緊吃力地移動雙腿走往衛生間。查看了一遍后,莫顏差點軟癱在衛生間里。
天啊,她的身上,有明顯的被男人占有過的痕跡!莫顏雖然沒有這方面的實際經驗,不過,在夜總會里工作了這么幾年,這樣的事,看的也多了,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身體滿是男人密密麻麻的吻痕。又回想了一遍剛才的那夢,莫顏暗叫今天見鬼了!
處理了自己的身體之后,莫顏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越想這夢境,越覺得詭異。后來又一想,夢境和現實總歸是有區別的,或許,是自己在睡夢里,被夜總會哪匹覬覦自己的色狼占有了,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想到此,莫顏換了衣服后,憤憤地拉開套房的門。在每一層樓道里充滿戒備地走著,雙眼一個一個地審視著有嫌疑趁自己睡覺時做壞事的男人們!心想要是找到罪魁禍首,一定交給姐夫,讓他把那男人辦成太監。
經過莫顏身邊的男人,保膘連帶保安、以及夜總會的各個有身份的管理人員,總之除了女人外,一個個男人都小心翼翼地做著自己的事,惟恐惹著了這姑奶奶。
莫顏是個惡女,惡女的名號可是響當當的,得罪了這姑奶奶,以后還有戲份在夜總會這撈錢的地兒混下去么?
不顧身子的不適,莫顏在夜總會里左右盼顧。那時候,越瞧著在這紙醉金迷的地方摟著小姐的男人們,越覺得礙眼。
正沒有目標地踟躇在夜總會的大廳的時候,莫顏的姐夫——夜總會的老板徐子善和莫顏的姐姐莫晰攜手過了來。見到了姐夫和姐姐,莫顏只得暫時停止了尋覓色狼的舉動,叫了姐姐、姐夫后,莫顏笑著走了過去。
“姐姐和姐夫今天怎么有空來夜總會啊,不是剛去法國旅游了嗎?”
徐子善笑道:“你姐姐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國內,所以沒怎么玩,就嚷著要回來。”
莫顏不信地說道:“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姐姐也從來沒有這么放不開我過!”莫顏想著,莫晰要是真放不開她這個唯一的妹妹,也不會這么早就嫁你啊。
莫晰看了眼徐子善,說道:“顏兒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呢!顏兒,姐姐提早回國是有事要與你商量。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二十五歲的女孩子,不嫁人還說的過去,可是,也總要談談戀愛啊。”
又提這檔子事,莫顏暗自叫苦,就知道莫晰每次主動找自己,都是為了這事,每一次,莫晰總是會給莫顏介紹她口中的‘鉆石’級、‘貴族’級、‘知識’級三者并具的紳士。美其名曰是‘交流感情’,實質上,等同于相親。
莫顏叫苦了一陣,說道:“姐姐,這次你給我介紹的男人,又是哪位鉆石王老五啊。”莫顏郁悶著,莫晰嫁了個金龜婿,干嘛非逼著自己也嫁到黃金窩里去啊。
徐子善說道:“妹妹,你姐姐是為你設身處地地著想,她就你一個妹妹,不關心你、不為你的未來操勞,去關心誰啊?你可別這么不耐煩你姐姐。”
哇靠,到底是夫妻同心,每一次,莫晰仿佛知道她一人勸不動莫顏似的,總是拉上徐子善來做幫兇。
莫顏妥協道:“好了好了,姐姐說說這次的相親對象又是誰吧?”唉,算了,躲也躲不過,硬著頭皮去見見某個倒霉的臭男人嘍!呵,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再說了,就失身一事,莫顏無處撒氣,正好,呵呵,算在那個倒霉的相親對象的頭上!這幾年來,可沒有哪個相親對象少吃過莫顏的苦頭。莫顏一面問著話,心里已在算計怎么去整治那相親對象了。
莫晰見莫顏妥協了,這才喜滋滋地說道:“這次的紳士可別以前的那些都要強多了。”
莫顏吸了一口氣,一面說服自己,一面也暗示觀眾們別相信莫晰的話——這是莫晰每次給莫顏介紹對象的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