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薛悠悠醒來,沒見了凌風(fēng)的蹤影。薛悠悠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便在侍女的伺候下很快的梳洗完畢,侍女告訴她,說凌風(fēng)在等她吃早餐。薛悠悠這才有了點笑容,有點小開心。
凌風(fēng)看到薛悠悠跑了過來,趕緊拿起筷子,端起碗,裝出一副已經(jīng)吃了很久的樣子。他可不想讓薛悠悠以為他事事都想著她,非他不活了。薛悠悠是何等的聰明啊,怎么看不出凌風(fēng)心里的那個小九九,當(dāng)下也沒說什么,稀里嘩啦的就將碗里的粥喝光了。
“淫賊,沒有我你吃飯也吃不香吧?哈哈,看來我還是蠻重要的嘛”薛悠悠瞇著兩只眼睛,笑瞇瞇的盯著凌風(fēng)。哎,其實凌風(fēng)蠻帥的,連吃飯的姿勢也是那么的有殺傷力。
凌風(fēng)白了薛悠悠一眼,沒理會她。跟薛悠悠打交道,最好是好說話,因為你絕對數(shù)不過她,而且,你要是把她惹火了,指不定她會想什么餿主意來收拾你。上次全身爬滿了螞蟻,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凌風(fēng)沒接薛悠悠的話茬,她也找不到什么話說,又喝了一碗粥之后,薛悠悠問道:“淫賊,昨晚我跟你說的事怎么樣了。”
“我知道該怎么做,你去就是了”凌風(fēng)放下碗,說:“宮里還有一些事情,我先去處理一下,你自己小心點。”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薛悠悠站起身,在桌子旁轉(zhuǎn)了一圈,傻乎乎的問凌風(fēng),“淫賊,我穿女裝也算得上是個萬人迷,你說我今天穿的男裝好看不?”薛悠悠今天還真是穿了一套男裝,全藍色的袍子,齊腰的長發(fā)散在后背,身上龍涎香的味道沁人心脾。
“不怎么樣”凌風(fēng)很認(rèn)真的說道。
“你說句真話要死啊”薛悠悠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淫賊就是淫賊,一點欣賞水品也沒有。”
薛悠悠跑回房間,在鏡子前照了老半天,在心底暗罵凌風(fēng),如此俊美的少年,你居然說沒什么兩樣。哼,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為了養(yǎng)足精神,薛悠悠到花園里練了兩個時辰的劍,然后又將昨天賺的錢仔仔細(xì)細(xì)的數(shù)了一遍,足足有兩千兩啊,看來自己真的很有做買賣的天賦哦。薛悠悠覺得有些累了,便倒頭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
薛悠悠讓人準(zhǔn)備了一些好吃的,然后狼吞虎咽吃飽了之后,薛悠悠正準(zhǔn)備出去之時,凌風(fēng)帶著五個男子進了王府,見到薛悠悠,那五個男子齊齊行禮道:“奴才見過小公主”
“等等”薛悠悠揮了揮手,糾正道:“以后要叫我殿下,知道不?”
“是,殿下”那五個人馬上改口道。薛悠悠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對凌風(fēng)說:“這就是你給我找的保鏢?”
“他們五個是我手下最出色的,包袱你足夠了。”凌風(fēng)很自豪的說道。要說這都城之中,有好幾支軍隊,可戰(zhàn)斗力最強的就要數(shù)凌風(fēng)手下的京畿衛(wèi)戍部隊了。
薛悠悠將信將疑的打量著他們五人,前些日子薛悠悠已經(jīng)將小羽給趕走,因為有他在身邊,不是很安全。薛悠悠對那五個人說:“口說無憑,我要親眼看到你們的實力。這樣,你們聽的我的命令。”
薛悠悠往后退了兩步,說道:“馬上給我消失”
嗖
在薛悠悠話音落地之時,那五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薛悠悠很滿意的點點頭,對凌風(fēng)說道:“不錯,他們逃命確實逃得比較快,就是不知道關(guān)鍵時刻能不能及時出來。”
“……”凌風(fēng)無語。
“出來”
嗖
五個人同時閃現(xiàn)在薛悠悠的眼前,他們的臉上沒有意思表情,唯有濃厚的殺氣,那黝黑的皮膚,加上那高大的身軀,一般人見了都要膽寒三分。
“很好,不錯”薛悠悠很少夸獎一個人,但這次對這五個人的評價很高,“好吧,從現(xiàn)在起,我給你們?nèi)×诵旅郑洗蠼邪⒋螅钚〉哪_阿五,你們自己去分配吧。還有,你們再暗中保護我就行了,免得嚇?biāo)滥切┠懶〉摹!?/p>
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之后,薛悠悠便出了府去,直撲醉窟。等到了才知道,原來這地方是個妓院啊。薛悠悠陰險的笑了笑,“這些人還真會找地方,不過,我就是喜歡。”
薛悠悠雖然有一面七左右的身高,可終究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臉上的稚氣怎么也是掩飾不了的。所以,當(dāng)他走到醉窟門口的時候,守門的小三說什么也不放他進去。說什么這不是小孩子來玩的地方。
薛悠悠那個氣啊,大罵道:“憑什么就不要我進去了,難道還怕我沒錢付賬嗎?狗眼看人低”薛悠悠接下錢袋,在那倆小三面前晃了晃,引得他們眼冒精心,誰會跟錢過不去啊。
“行,行,您當(dāng)然可以進去了”說著,那倆小三便要去接錢袋子,薛悠悠卻不干了,將錢袋子收回腰間,然后再從里面掏出一點碎銀子扔給他們,惹得那兩個小三牙癢癢的。
薛悠悠雖然稚氣了一點,可她的穿著和那股囂張的氣焰,無一不像外人昭示著她是一個從大戶人家出來的。當(dāng)即,醉窟的媽媽就嬉皮笑臉的迎了過來。
“這位少爺,您有相中的姑娘嗎?”
“姑娘?什么姑娘?”
媽媽的眼睛是何其的毒,一眼就看出薛悠悠是第一次來,她立即將所有姑娘都叫了出來,然后對薛悠悠說:“少爺,您看中哪位姑娘,哪位姑娘便去伺候您。”
薛悠悠掃視了那些胭脂水粉味道很濃的女子,心里沒有什么好感。要氣質(zhì),他們不如自己,要樣貌,他們更不如自己。不過,薛悠悠可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將錢袋扔給媽媽,大手一揮,說道:“我全都要”
當(dāng)然,有銀子就是老大,你要多少都可以。只是那媽媽被震撼得不了,暗自感嘆:“強人啊,強人啊,一個人干得了這么多嗎?強啊強……”
那兩個人不是說了在門口等的嗎,這么還沒見人影啊。薛悠悠也不著急,不怕他們不來,反正有的是時間。薛悠悠在諸多的姑娘的簇?fù)硐律狭硕牵M了房間之后,薛悠悠差點沒被里面的香味給熏暈過去,不過,除了香味太濃了之外,里面的裝飾倒地蠻有情調(diào)的。
薛悠悠被伺候得那個爽啊,按摩的按摩,喂水果的喂水果,撫琴的撫琴,吹曲的吹曲……反正是天上地上啊什么的。
正在薛悠悠忘乎所以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陣敲門聲,薛悠悠一把將那些姑娘給推開,讓她們?nèi)ラ_門。這時,一個身著紫色衣衫的男子,與其說他是男子,他更像是一個女子。眉目之間透著一股秀氣,一張臉白如雪,隱隱透著紅潮。和薛悠悠一樣,他亦是長發(fā)披肩。
“你就是薛公子?那個賣……”來人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柫艘痪洌凵耦┫蚰切┕媚铮懿挥焉啤?/p>
“是,我就是,你是誰?”薛悠悠讓那些姑娘全都出去。
那人走到薛悠悠的對面,然后坐下,將一把白色的長劍放在桌上,格外的顯眼。好漂亮的劍啊,和他人一樣。
“你是誰?”薛悠悠警惕的問道。
“雪劍”他冷冷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