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天,配上飄灑的雨絲,形成一幅晦暗的畫面。
一條小河旁,站著一名高大的男子,他一身休閑衣服打扮,五官俊朗。
男子似乎在等著什么人?
過了幾分鐘,還是他一人,又過了幾分鐘,路邊出現了一對年輕夫婦。
再過了十來分鐘,才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高瘦男子。
那男子的皮膚挺白的,本來五官還可以,只是缺點是他的臉,他的臉上有很多雀斑。
“司先生,這是您要的,請您看看。”
白西裝男子是一間私人征信社的偵探。
聽說能力非常不錯,那位俊朗男子姓司,正是他說的司先生。
司先生接過白西裝男子遞給他的一份檔案袋,隨意翻開看了幾頁,神情很認真。
過了好一會,他才合上檔案袋。
“最近有什么新的動靜。”
他看著遠方的一輪模糊的彎月,因為現在是白天,并且天空陰暗,還下著絲絲細雨,卻還能出現那輪模糊的彎月,實在挺奇特的天氣。
“他最近讓警察局抓了個人,這個人叫戚宇,好像是因為一個從中國來的女孩子,他好像很喜歡那個女孩子,為了這個女孩子他都沒太理睬他的女友楚虹。”
白西裝男子將他調查到的事情告訴司先生。
“哦,他還真是個多情種,他要抓的人我就偏要救,去,你想辦法把那個戚宇救出來,這張支票足夠了吧。”
司先生聽了白西裝男子的話后,神情透著詭異,他拿出支票簿在上面寫了一張支票撕下來給那名白西裝男子。
白西裝男子接過支票一看,雙眼頓現喜色。
“夠,足夠了,謝謝司先生,那我將他救出來以后讓他在哪里等您呢,您要不要見見他?”
他是個偵探,總得把事情弄個明白吧。
“不見,讓他滾回他的住處,到時候我自會找他。”
警察局,臨時監獄。
“戚宇出來,你可以走了。”
看守的警察叫了戚宇的名字,戚宇起先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沒有反應,后面他身邊的那兩個同樣被關在臨時監獄的人推了他一把,告訴他是在叫他,他才站起來,他就好像在做夢一樣。
換了套廉價的西裝,提著簡單的行囊,他被關在這個臨時監獄才三天,居然有人來救他,會是誰呢?
那天就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他就因為對秦寶寶施暴,才被抓了進來,在臨時監獄里還被折磨了一頓。
看看身上的那些傷疤,他的手握緊了,他會找秦寶寶算賬,這次他不會明目張膽的,他會轉為暗地里對她下手。
女人沒一個好的,全部都是向錢看齊的,他不會再對女人心軟和動心。
這個世上只有自己才是可以信的過的。
戚宇小心的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鑰匙他是藏在大門外的一棵大樹的一個樹洞里。
他將鑰匙拿出來,進了門,進去后發現房間還是原樣。
當他洗完澡走出浴室來到客廳的時候,客廳里居然出現了一個人,那個人好整以暇的坐在他的沙發上。
“你,你是誰?”
那個人臉上戴著一塊面具。
他看的出來那個人的身材高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主人救了你出來,你就得做點事報答我家主人。”
那個人的聲音陰陰冷冷的,這讓戚宇心里冷颼颼的。
原來是他們救了自己,那他們是什么人?
“那,那需要我做什么?”
戚宇很想振作點,男子漢一點,可是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就是會讓他感到害怕。
“你很膽小,卻又不甘心,想整死那個姓秦的女人是吧?”
怎么回事,為何戚宇內心的想法都被這個戴面具的男子給窺探到了呢?
戚宇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異之色。
“怎么,覺得奇怪是吧,我家主人能放你出來自然能再送你進去,說,你想不想整死那個姓秦的女人?”
戴面具的男人似乎脾氣不太好,沒啥子耐性。
“要,要,當然要,請,請問你家主人想要我做什么?”
戚宇直點頭,他哪里敢說不字,這幫人似乎來頭不小,他還是小心為上。
“這上面會告訴你該怎么做,仔細看清楚了。”
戴面具的男人滿意的點頭,丟了一份文件給戚宇,那份文件上面就是寫著他要做的事情,戴面具的男人很快的跳窗走了,動作十分迅速。
當天晚上,戚宇潛入了一間古董店后面的一棟房子里。
房子里住著一個單身女子,單身女子是外地來本地讀書的大學生,戚宇進去以后便等待機會,他的機會就是秦寶寶從對面酒店里出來,他就要引起秦寶寶的注意。
不過,不是他直接引起她的注意力,而是戴面具那邊的人會給警察局打電話,警察局會派一個女警官出來查,那么在秦寶寶出來之前,他要強了那個女大學生。
秦寶寶從酒店出來到古董店后,所看到的女警官追著一個人跑,那個人就是戚宇,只可惜現在秦寶寶已經在那個丑陋男人的車上了,他們要對她做什么呢?
酒店房間里,南宮火等了半個鐘頭還沒等到秦寶寶回來。
他這才換上一套衣服,然后親自來到樓下對面那間古董店。
“你好,請問有沒見過這位小姐?”
他拿著手機給那位古董店的店員看,手機上出現的正是秦寶寶的一張照片。
那名店員看了照片后回憶一下想了起來點頭,指著古董店后門那條街,“那位小姐半個多小時前從這里出去,當時有一個女警官正在追一個罪犯,那個罪犯強了樓上的一個女大學生,他們就是往那邊跑的。”
女店員說的很詳細,南宮火道聲謝后立刻給自己的屬下打了電話,他的南宮家族有專門的一支團隊,那支團隊有很強大的力量。看來寶寶真的出事了,他心里有著一層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