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餐廳,莫憐萱轉(zhuǎn)頭張望著,沒多久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找到自己尋找的目標(biāo)。臉上泛著笑容,好心情的朝那走去。
“哥。”甜甜的叫道拉開椅子,在莫振勛對面坐下。
莫振勛像是在想些什么,就連她來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眉頭索的很緊,并沒有聽見莫憐萱的叫喚。
“哥?”見他沒有反應(yīng),莫憐萱又出聲叫道,順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呃。”莫振勛回過神,看見妹妹已經(jīng)在自己面前坐下,勉強自己露出笑容,說道:“來啦,剛下班?”
“嗯。”莫憐萱揉了揉酸痛的脖頸,坐了一天幾乎沒有怎么活動過,現(xiàn)在白領(lǐng)的頸椎病幾乎都是這么來的。“剛剛在想什么呢,叫你都沒反應(yīng)。”
莫振勛笑笑,沒有正面回答,說道:“沒什么,想吃什么,我?guī)湍泓c。”
“同你一樣好了,我不挑食的。”莫憐萱笑瞇瞇的說道。
莫振勛叫了兩份套餐,今天的莫振勛顯得有些沉默,幾乎不都怎么說話,這種怪異莫憐萱是不可能沒有感覺到的。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晚餐吃的差不多,莫憐萱放心手中的餐具,這樣問道。
聞言莫振勛也放下手中的餐具,抬眼看著她。表情有些凝重,開口問道:“你和嚴(yán)昊真的在交往嗎?”中午在天臺無意中聽到的那些話讓他心神不寧了一下午,而這一下午他幾乎都在想這事,他怕自己的妹妹被騙了。
莫憐萱表情有一些些慌亂,但是很快就被隱藏的很好,用笑容掩飾著自己的心虛,說道:“我上次表現(xiàn)的還不明顯嗎,怎么哥哥到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疑問啊!”
“告訴我,你們真的在交往嗎?”莫振勛認真的再次問道,如果答案是真的,那也就是說憐萱現(xiàn)在成了第三者,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背上這樣的罵名。
“當(dāng)然是真的。”莫憐萱回答的很快,語氣帶著堅定。
“馬上分手,他不適合你。”莫振勛冷著臉說道,表情已不似以往的溫柔。
“為什么,我覺得挺好,論家世背景,我們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論才貌能力,我們也可以說是男才女貌,那里不相配了。”莫憐萱嗆聲說道。
“他配不上你。”在他心里,憐萱值得更好的男人,如果嚴(yán)昊不是已有家室,或許就像憐萱說的,他們是門當(dāng)戶對男才女貌的天作之合,但是要委屈憐萱當(dāng)人家的第三者,那他著個做哥哥的絕不容許。
“‘宇揚建筑’會配不上‘莫氏集團’嗎?”莫憐萱這樣反問道,心里擔(dān)心的想著,今天的哥哥有說不出的怪異,還是說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對,你說的都對,但是他。。。。”話還沒有說完,莫憐萱直接打斷了他。
“我愛他,這與他是不是‘宇揚建筑’的總裁沒有關(guān)系,這和他的家世背景也沒有關(guān)系,我不在乎。”莫憐萱不想在繼續(xù)這個話題,她怕說多了真會漏出什么馬腳,所以直接下了狠話,表明自己的嚴(yán)昊的心意,希望他不要再就這個問題談?wù)撓氯ァ?/p>
莫振勛看著她,確定覺得她眼里透露出來是真誠的,皺著眉頭,問道:“你真的愛他?”
“當(dāng)。。。當(dāng)然。”莫憐萱是心虛了,但是她卻有演戲的天賦,說得跟真的似的,讓人看不到蛛絲馬跡。
莫振勛長嘆一聲,閉了閉眼,不再說話。現(xiàn)在他的心很亂,他想同憐萱說嚴(yán)昊其實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且還已經(jīng)結(jié)婚三年了,可是他疼愛自己的妹妹,從小就特別疼她,他舍不得她傷心難過。
“好了哥,我們不討論這個,媽挺想你的,整天念叨著。爸爸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我知道他也挺想你回去看看的。所以晚上同我回家吧,住一晚上也好。”莫憐萱轉(zhuǎn)開了話題。
莫振勛不說話,點點頭算是回答。現(xiàn)在他亂了,他需要些時間來好好整理一下,想想該怎么說,怎么做才能讓憐萱的傷害降到最小。
回到莫家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莫振勛的回來今天意外的沒有讓莫家二老表現(xiàn)出高興來,因為他們正為自己的小女兒的事發(fā)愁苦惱。
剛進家門,莫振勛和莫憐萱就聽見陣陣哭聲,夾帶著還有莫母那慈祥的柔聲安慰的話語。
“這是怎么了?”看著沙發(fā)上可萱哭的可憐兮兮的靠在母親的懷里,父親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一旁,憐萱上前不解的問道。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并沒有看到張楊的影子,他沒有同可萱回來嗎?
莫母抬起頭,無奈的說道:“張楊在外面有人了。”
聞言身后的莫振勛俊眉一挑,今天的事怎么這么多。
憐萱一驚,怎么會呢,在她看來張楊總是處處讓著可萱,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很相愛的,“怎么會呢?可萱你親眼看到了?”
“要是看到了,我非上去給那狐貍精兩巴掌不可。”靠在莫母懷里的莫可萱抬頭說道,眼光里帶著兇狠。
聽她這么說憐萱可以確定可萱并沒有親眼看見,說道:“那也就是沒有親眼看到咯,那這事就不能確定,說不定這中間有什么誤會才是。”
“誤會,那還有什么誤會,昨晚張楊喝醉了迷迷糊糊全說了,說什么愛的,什么好想她之類了,這還能有錯嗎?這幾天我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沒想到他真的在外面偷人。”說著莫可萱有哭了起來。
“張楊真這么說?”憐萱懷疑的問道。
靠在莫母懷里,莫可萱帶著哭腔說道:“我聽的真真切切,他說。。。他說。。米佳我愛你,我好想你。這些你說我還有聽錯嗎?名字都喊出來了,我有誤會他嗎?”
憐萱聽著米佳這名字有些耳熟,卻沒有想起是誰。看著妹妹如此,想來這事應(yīng)該是真的了,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前同母親一同安慰著她。
大家沒有注意到身后莫振勛在聽到莫可萱說的話的時候不禁瞪大了眼。
米佳!張楊和米佳之間又有什么關(guān)系?莫振勛心里思索著,眉頭皺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