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于芬芳打來的,聲音焦急中隱隱可以感覺到帶著點哭腔,現在的她幾乎把嚴然當成命根子似的,現在人突然不見了,那著急是可想而知的。
也許是因為上次米佳流產嚇到他了,這幾天嚴然總是悶悶不樂的,早上她特意陪他在客廳里看電視,可是也就去廁所的這一會兒功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