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來你家?”
車子停好后,水靈靈看向旁邊的季筠臣問。
“不然去你家?可我不認(rèn)識啊!”
既無辜又無奈的看著她。
“公司還有事,你專輯的后期制作還沒完成。”
所以,她可沒有外星時間跟他耗。
看了下手表,水靈靈忍不住哀嘆,今晚又要加班了!
“公司沒了你照樣運作的很好,現(xiàn)在把東西送給我上去!”
看著徑自下車的季筠臣,水靈靈真的有些生氣了。
他當(dāng)她是狐貍精,無所謂!
他故意和她作對,隨便!
他耍得她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會玩回來!
但是,他絕對不能質(zhì)疑她的工作,她是靠著真本事進(jìn)GBC的,所以,她絕不接受這種變相的侮辱!
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她還沒有跟上來,他奇怪的剛停下腳步。
水靈靈就踩著她的七寸高跟鞋,昂首挺胸的從他身邊經(jīng)過,好像一只逃命的企鵝朝大廈內(nèi)走去。
看著她笨重卻倔犟的背影,季筠臣忍俊不禁的笑了,無謂的聳聳肩,手插在口袋里瀟灑的跟了上去。
兩人跟在其他的人的后面進(jìn)了電梯,加上他們共有十個人左右,按理說不該太擁擠。
但是,水靈靈一個人拎著那些袋子幾乎占了四個人的空間,而她又是最后一個上來的。
因此無可避免的使電梯里有限的空間變得擁擠,她也別無選擇的緊貼著此時站在她身后的季筠臣。
隨著電梯安靜平穩(wěn)的上升,水靈靈能感覺到他沉穩(wěn)力有心跳,和他身上沐浴乳所散發(fā)的青草香。
她很喜歡這種清新的香味,所以,自從她搬離這里后,也去買了這個牌子,這個味道的沐浴乳。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突然,季筠臣附在她耳邊,以極其小的聲音笑著說。
他濕熱的氣息,吹拂著她,弄的水靈靈的耳朵癢癢、麻麻的,卻……不令她討厭。
礙于還有其他人,她也不好發(fā)作,所以只是回頭用眼神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要作怪!
而季筠臣則視而不見的笑了笑,決定繼續(xù)這個有趣的游戲。
他的手自然的覆上她的白皙的胳膊,有意無意的磨砂著。
這個該死的混蛋、色狼!水靈靈在心里罵著,手肘狠狠的向后一撞。
嗯!結(jié)果她忘了剛才被柜臺的玻璃角磕到的地方,秀美痛苦的皺了起來!
那家伙的肉是鐵板嘛?剛才那一撞,水靈靈感覺好像是硬生生的撞上了鐵板而不是季筠臣的胃!
她的舉動讓季筠臣的嘴捩嘴笑了,心想:這可是她自討苦吃!
電梯這時正好停在二十三樓,門一開,水靈靈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這才覺得好過一些,不過手臂上的疼已然清晰的傳達(dá)到她的大腦!
“東西你應(yīng)該知道放那兒吧!”
看著隨后進(jìn)來的水靈靈,季筠臣又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那繁庑θ荨?/p>
“我不是你的傭人!”
她說著氣哼哼的將一大堆袋子呼啦啦的扔在玄關(guān)。
“你不想做傭人啊?”
雙手環(huán)胸,斜倚在墻上,看著她思索,然后,奸猾的笑著說,
“那就做情人吧!”
“情人?你發(fā)情去吧!”
就算他的聲音再好聽,水靈靈也沒心情和耐心和他說下去了。
“發(fā)情?也不錯,正好這里有個不錯的對象呢!”
前一刻還慵懶的靠在墻上,下一秒已經(jīng)抓住欲轉(zhuǎn)身離開的她。
稍微用了點兒力,輕松的將水靈靈扯進(jìn)了懷里。
“啊!”
被突如其來的一拉,水靈靈一個重心不穩(wěn)的跌進(jìn)季筠臣寬厚的懷里,并不小心又撞到了手肘。
“怎么了?”
這次,季筠臣可沒有忽略她臉上痛苦的表情。
將她按坐在沙發(fā)上,不由分說的抬起她的胳膊,接著眉頭緊蹙,沉聲低問,
“這是怎么回事?”
“切!”
看著他突然變得有些陰沉的臉色,水靈靈只是冷哼一聲。
“水靈靈,我在問你話!”
聲音又沉了幾分,并帶了幾許……警告。
“你說呢?”
難得看他擺著一張臭臉,和柳云飛還真是有一拼,不過那又怎么樣?她水靈靈才不吃他這一套呢!
“也許,我該換個方式問!”
見她一臉挑釁的看著他,季筠臣嘴角翹起危險的笑容。
“啊!季筠臣……住……住手!”
水靈靈沒想到他居然搔她的癢,尖叫著在沙發(fā)上后退。
可是,季筠臣根本不為所動,大手毫不留情的攻擊她柔軟敏感的腰側(cè)。
“啊……哈哈哈……不……住手……哈哈哈……”
她又哭又笑,像個瘋婆子一樣的躲閃。
可是,卻像是孫悟空一樣,無論如何也逃不開季筠臣這個如來佛的手掌。
最后,她實在堅持不住,小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大手,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大聲求饒,
“我說!我說!”
滿意的得到他所要的結(jié)果,季筠臣這才停下被她小手覆蓋住的大手。
其實他根本沒動,只是稍稍用力握住她的腰側(cè),不過沒想到她居然這么怕癢!
“說!”
好笑的看著趴在他懷里不肯抬頭的水靈靈。
“太卑鄙了!”
忍不住嘟囔,水靈靈實在想不通他是怎么知道她怕癢的?
“你說什么!”
聲音很是輕柔,但卻也警告味十足。
“我說是被你的影迷撞了一下才磕成這樣的。”
聽出他的威脅,水靈靈立刻抬頭,躲到沙發(fā)另一端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為什么不早說?”
聽她這么說,季筠臣責(zé)怪的問。
“說什么?這有什么好說的?”
奇怪的看著他,只不過是碰了一下,過幾天就沒事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是啊!野生動物的恢復(fù)力都很強(qiáng)!”
很不滿的說完,臭著臉離開。
“……該生氣的人好像是我吧?”
怔怔的指著自己,水靈靈不解的自問。
算了!和這種超級任性的家伙根本沒有道理可講,與一個心智停滯在幼稚園時期的男人更是沒話好說!
水靈靈撇撇嘴,站起來準(zhǔn)備離開。
“你干嘛去?”
看著朝門口走的水靈靈,季筠臣不悅的問。
“回去啊!”
用看白癡的眼神望著他,水靈靈發(fā)現(xiàn)他手里拿著急救箱。
“過來!”
很不爽的命令,然后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
“不用麻煩……”
拒絕的話,被他突然變犀利眼神硬生生的給堵了回去。
干嘛?他是要給她擦藥嗎?怎么水靈靈覺得他好像要殺了她!
慢慢的曾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不言不語的季筠臣,認(rèn)命的將胳膊伸了過去。
看著她手肘上一大片的淤青和磕破的地方,季筠臣的俊眉不自覺的微皺著。
打開急救箱,開始小心的給她破皮的地方消毒。
“嘶﹋”
消毒藥水沾上傷口的瞬間,水靈靈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小臉更是疼的皺在了一起。
抬頭看著她滑稽的模樣,季筠臣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他低頭一邊專心的為她消毒,一邊輕輕的吹著氣,希望可以借此減輕她的疼痛。
他意外溫柔的舉動讓水靈靈錯愕不已,并不知不覺的忽略了傷口傳來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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