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玥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來酒吧的,頭很痛,她想估計酒醉的后勁上來了。那個男人不顧她的強烈反對在眾人的眼目下將她打橫抱起,她整個嬌小的身子倚進他的懷中,屬于他的味道瞬間就侵蝕她的鼻腔,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很好聞,熟悉的味道讓她迷醉了,停止反抗,任由那個男人在眾人的面前將她抱走。
言…言,是你嗎?淚水無聲的滑落,滴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打濕了他昂貴的西服,可是他卻并沒有任何的嫌棄她,只是輕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珠。
這個女人的眼淚居然刺痛他的心,可是明知道她的淚水不是為自己而流,那一刻他痛恨能讓她流淚的那個人,不管是男還是女,他都發誓要驅除,不留一絲的痕跡,只因為他認定了她。
那一刻,她以為她又回到五年前的時候,那個對她溫柔的男人,這一刻她是真的醉了,醉了,醉倒在一個陌生人的懷里,只因為他讓她記起個男人,那個對她好到想將整個世界給她的男人卻在她愛上他的時候狠狠拋棄她的男人。
可是,為什么,她明明很愛,現在想起來卻覺得心窒息的難受,不是因為還愛,只因為愛早已逝去,也似乎從來沒有擁有過一般,難受的然人痛苦。
意識漸漸模糊起來,伊玥語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五年來的第一次醉,也許是她想醉吧,也請讓她放縱的醉下去,真想從此再也不想理會任何事,不用那么的累。
迷朧間,她只知道自己被溫柔的放到一張柔軟的東西上邊,她想是床吧。
熱,好熱,酒精散發讓她雙頰紅霞布滿,身子如在火爐般。
身子一重,呼吸在那一刻有些停頓……。
不滿東西在她身上翻動,伊玥語睜開迷朧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那雙眼睛里此時熱烈的火焰正熊熊的燃燒,似要將她燃燒在他的身邊,同生同死。
菱角分明的俊朗帥氣的臉,薄唇在她身上肆意的……
努力的睜開雙眸,想要看清是誰,可是迷醉的雙眼卻始終看不清他,只是那菱角分明的俊臉,那火熱卻深情的雙瞳,幽深卻滿滿的愛戀,言,言,是你嗎?是你看著語兒嗎?你不是說過只要我喜歡就將整個世界送給我嗎?可是為什么你卻還是失言了,為什么是她?為什么?難道你不記得我們之間的愛了嗎?還是你根本就一直在騙我,好痛,言,語兒好痛,可是…。
右手無力的抬起,嬌容上是釋然,美麗的笑容惑人,迷亂了她身上的男人,小手漸漸摸上男人的俊臉,享受他肌膚傳來的溫度,“言,是你嗎?”
覆在她身子的男人一頓,憤怒的氣息籠罩整個房間,男人陰戾低沉的開口,“言是誰?從今以后不管你的心里有誰都要忘記,因為你是我的,是我…牧優爵的女人。”
那一夜,她成為了他的女人。
稀疏刺眼的光芒自窗簾的縫隙悄然跑進房間里,刺眼的光亮讓伊玥語不禁用手遮擋,迷茫的意識也在此刻清醒起來,腦海滿滿是昨晚的記憶,伊玥語‘騰’的自床上躍起,可是腰間一雙健臂牢牢的鎖住她纖細的腰肢,她不覺回頭望向手臂的主人,那個侵犯她的男人,只見他安詳的睡躺在床上,俊美的臉龐在此刻沉靜下來,眉眼放松,似乎有什么高興的事情在他的夢中。
暗中打量這個房間,暗藍色的天花板,黑色的大床,不遠處一整套意大利真皮沙發,這里似乎充滿了這個男人的氣息,剛陽黑靜的裝扮就像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冷漠中有著常人無法探索的熱度。
這個男人是奪了她貞操的人,本該厭恨他的,可是現在的她卻沒有這個想法,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出這里。
微微的涼意襲上她的身體,伊玥語低頭這才發現她全身光裸,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膚印著青紫痕跡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不遠處地上躺著她昨天晚上穿的裙子,散落在地上的還有她的鞋。
腰間始終扣緊的手臂讓伊玥語有些苦惱,這個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動靜不敢太大,伊玥語只能小心翼翼的一個個扳開男人的手指,好不容易在十分鐘內完成這項巨大的工程,伊玥語再也不敢多呆一刻,不顧已經過了一夜的臟衣服,飛速的穿上散落在地的裙子,像有魔鬼在后邊追趕一樣逃離這個地方,只是過程中卻始終小心再小心,因為她害怕自己會吵醒那個沉睡中的惡魔。
時至九點,R。W集體的總裁秘書再也掩藏不住內心的焦急,心中不禁奇怪他家總裁一向只有早到公司的,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動靜,難道出了什么事?焦急的快速撥了還在沉睡中的牧優爵的電話,鈴聲的吵鬧終于將某位睡的沉沉的人喚醒,牧優爵大手摸向身旁的位置,冰涼的觸感讓他原本微閉的雙眼在剎那間睜開,觸目而及的地方哪還有佳人的影子,牧優爵不禁眼睛危險一瞇,這個女人居然逃了!?雙手捏緊,骨頭咔咔的脆響回蕩,銀牙憤怒的咬緊。
女人!讓我逮住你,你就完蛋了!
耳邊不停響動的鈴聲讓牧優爵回過神,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牧優爵語氣惡劣的吼道,“最好是有事,不然你就等著回家吃自己去?!?/p>
“總…總…總裁,現在已經九點了,各大部門還等著您開會議呢!”手機那邊傳來怯怯哀哀的聲音,秘書不禁在心中暗嗷,他到底是招惹誰了,大清早就惹上了他家的總裁大人,回家看看黃歷,難道今天他不能出門。
做人家下屬的就該乖乖的被罵,還有他家總裁今天到底怎么了,一向內斂沉靜果斷的他今天怎么發那么大的脾氣,以往他們只要是做了不對的事情,總裁只需那雙凌厲的雙眼瞪下他們,他們就會不由自主的顫抖,可是今天他老人家怎么發那么大的脾氣,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仰望天空,一片澄藍,天空甚至飄過幾朵白如雪的云朵,太陽躲進飄過的白云里。秘書無奈的聳肩,哎,猜測錯誤,太陽不就是東邊出來的嗎。
那……可是…他老人家到底怎么了?
大清早的做那陰沉的臉,好嚇人??!不過作為牧優爵首席秘書,秘書當然也只能硬著頭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