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戈一落口中吐出一團黑血,眼睛慢慢的睜開,射出兩道七彩光芒,身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白光,這個情形讓白影和如狂都是一愣。
“主人”戈一落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沒想到這一劍居然讓他重獲光明,身體中一股無形的氣在亂竄,戈一落凝聚身體的靈力,陡然爆發(fā),玉笛劍,被戈一落狠狠的逼了出去,咣當落在地上。
胸口出傷口,不停地冒著黑血,戈一落盤膝做好,將眼睛閉上,慢慢的調(diào)戲,胸前的傷口黑血慢慢的變成紅色。
一旁的白衣滿臉興奮的將戈一落扶助。
“主人,你的眼睛復(fù)明了,你的毒也解了”
戈一落緊緊的皺著眉頭。
此時的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想要炸開了一樣,特別是大腦,大腦中多了的東西,感覺快要爆炸。
最初大腦中是血翼國子民歡笑的畫面,然后是龍羅國靈兒登基,在后來是冰凌國,冰雪公主出嫁,大家都沉浸在歡聲笑語當中,好一會那笑臉慢慢的越來越模糊,最后到消失。
然后是天地之間漆黑一片,滿是凄慘的哀嚎聲,慢慢的一個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
狂妄的笑聲響徹了天地間。
“哈哈!人類終于沒了太陽,世人將成為我的奴隸,我的奴隸!”這幻境是那樣的清晰,戈一落感覺自己身臨其境,心像被一根根鋼刺刺穿,低著鮮紅的血液。
接下來,是充滿充滿血腥的場景,漫山遍野的尸體,血流成河,整個江山都染成紅色,觸目驚心的景象讓人看的心里發(fā)顫。
天空中黑云翻滾,一道道閃電強光刺啦啦撕破天空,遠遠的喊殺聲似乎也被這沉沉黑云抑制住,像是來自遙遠的夢囈。
黑云過去,展現(xiàn)在戈一落眼前的是一片晴朗天空,天空中出現(xiàn)了朵朵的祥云,一個白衣女子傾城絕色,女子身穿輕紗,冰肌玉骨,渾身籠罩在一層白光中。
“這就是你們要面臨的困難,人類的存在與否,就看你們的造化!”女人的聲音帶著陰柔,慢慢的在空中傳開,聲音散去。女子也慢慢的散去!
“你是誰,你是誰!”戈一落嘴一張一合,臉色時而難看,時而痛苦。
“主人!”白影在一邊輕輕的晃著他的身體.
噩夢出行,戈一落猛然睜開眼睛,眼睛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光芒,臉色瞬間的蒼白,眼神也開始迷離。
“咳!咳!”戈一落又吐了一口黑血,身體緩緩地倒下。
“主人,主人!”白影抱著戈一落不停地幻這,如狂慢慢的走到戈一落的跟前。
“讓我看看!”白影狠狠地瞪了一眼如狂,強烈的恨意襲上心頭。
“不用你好心,要不是因為你,主人怎么會這樣!”如狂沒有反駁,靜靜的看著昏迷的戈一落,胸口的血已經(jīng)被止住,但以他的情況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醒來。
也許是戈一落命不該絕,自己身上的陰毒,和他身體中的陰毒,產(chǎn)生了以毒攻毒的作用,又加上剛才那一劍,戈一落應(yīng)該是陰差陽錯的撿回了一條命,眼睛也的到了光名。
“主子,麒麟草找到了,只差千年人參!”籃霸天興奮的從外面推門而入,手中拿著一株蔥綠怪異的靈草,籃霸天被那腥臭的血腥味道下了一跳,下意識的去摸身下的大刀。
他綱要動手,突然看清前面站著的人,正是如狂。
“狂兒,你怎么會在這里!”籃霸天有些激動,以為再也見不到如狂。
“藍堡主,你回來的正好,把這個妖女趕出去,她要殺王上!”白影是害怕如狂在對戈一落下手,以如狂的本事,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辦法保護戈一落。
“狂兒,為什么要殺王上!”籃霸天有些激動,戈一落對如狂做的所有,籃霸天都看在眼中,即便是上次王上利用了如狂,也不至于做的這么絕吧!
“靈兒在那里!”如狂不想說什么,但刀刺到戈一落的胸口那一刻,她的心也微微的顫了一下,她既然用自己的血解了毒,她不再欠他,他交出靈兒,從此再也不相往來,這就是如狂的想法。
籃霸天看著如狂有些愣了,靈兒被劫走,王上派人去找還沒有下落,如狂現(xiàn)在找他們要人,又要殺害王上,難道!
“狂兒,難道你認為靈兒是王上抓的!”籃霸天死死的盯著如狂。
“難道不是嗎?”如狂沒有籃霸天,她覺得這些人好虛偽。
“不是,不是,如狂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靈兒為什么會消失,我只知道王上為了找靈兒的下落,已經(jīng)動用了血翼國的軍隊。”
如狂不敢相信的看這籃霸天,回頭又看看昏迷的戈一落,和一臉憤怒的白影。
“靈兒不是你們抓的?”如狂帶著疑惑。
“不是!”
“你們騙不了我,我已經(jīng)聽到了你們的對話,在龍羅國的小樓!”如狂手已經(jīng)握住玄劍。
籃霸天仰天長笑,明白了一切。
“狂兒啊!都是誤會,王上讓我派隱衛(wèi)暗中保護靈兒,傳授他魔法,將來有一天能統(tǒng)管龍羅國,為你分憂,軍隊是王上知道了龍君是你的父親,決定撤回,只是那日王上的毒突然發(fā)作,話沒有說完!”如狂聽著籃霸天的話呆楞了。
“怎么,我,我錯怪他了!”
“是,你錯怪他了,在他心中你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你覺得他是利用你躲了血翼國的王位,可你知道他不那樣做,因為戈驚天和三大世家的堡主,為了得到玄鐵劍,他們在百姓的水中下了陰毒,他們要讓百姓對龍戰(zhàn)進行圍攻,奪取玄鐵劍。”如狂聽到籃霸天的話頭有些暈,他居然自己承受了那么多。
如狂一步一步的走向戈一落的床邊,白影死死的看著她,生怕她會傷害戈一落。
如狂伸手想觸摸戈一落的臉,一把被白影打開,如狂根本就不在意,手慢慢的落在了戈一落的臉上。
“讓我陪陪他!”白影剛想拒絕,籃霸天走了過來,一把將白影拉走,白影有些不放心,但也沒有再說什么,他知道戈一落對如狂的情。
如狂看著躺在床上的戈一落,“戈一落,你個笨蛋,我要讓你把你心里的話親自告訴我!”
整整三天三夜,如狂在那里守候了三天三夜,戈一落仍然沒有醒過來,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