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希樂都沒怎么注意這方面的,但經(jīng)伊曼這么一提點(diǎn),她才想起懷孕這回事。其實(shí)她并不排斥這個時候懷孕,而且也很喜歡孩子,以前就老抱怨父母只生她一個小孩,怪寂寞的。
她將小手輕撫在小腹間,嘴角微微一揚(yáng),如果這里能孕育一個屬于她跟慕伊凡的孩子那該多好。
只是,她跟慕伊凡結(jié)婚也有好幾個月了,平時房事也做得勤,可是為什么她到現(xiàn)在還有懷孕呢?他們之間并沒有做避孕措施啊。
會不會是自己有問題呀。想到這里以安心里就象被堵住了一樣。不行,她得找個時間去檢查一下。
趁著這兩個的病假,希樂叫老王載著她去中心醫(yī)院檢查。
經(jīng)過冗長的檢驗(yàn)跟等待后,報告終于出來,除了有些輕微的宮頸糜爛外,其它的都很正常。醫(yī)生說這個并不影響懷孕,建議讓先生也過來檢查,會不會是他那一方面的問題。
從醫(yī)院出來后松了一口氣,自己沒有問題就好了,可是,要怎樣才能讓慕伊凡也過來檢查呢?這個問題她可不好意思問出口。真是煩惱。
正打算回家的時候,手機(jī)這時響了,屏幕上顯示著慕伊凡。
她按下通話,電話里傳來程曦低沉的聲音,“老婆,你在哪里啊,身體檢查得怎么樣了?”
“老公,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門口,醫(yī)生說我的身體一切都好。”希樂羞紅著臉,甜甜的補(bǔ)了句:“你什么時候有空,要不要也過來檢查一下,身體健康比較重要。”
另一頭的慕伊凡坐在真皮軟椅上閑意的翻看著桌面上的公文,嘴角向上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偕意的應(yīng)著聲:“既然老婆這么關(guān)心我的身體,那改天你陪我一起去吧。”
雖然他看不見,但希樂還是嬌羞的點(diǎn)頭嗯了句。
“對了,晚上有個飯局,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已小心點(diǎn),早點(diǎn)回家。”慕伊凡突然想起的說道,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上的邊緣,滿眼溫意。
以前的他生性放蕩不羈,最怕的就是結(jié)婚后的那個束縛約索,不過現(xiàn)在,倒是愛極了這種家的感覺,每天忙完工作,拖著疲憊的身子,享受著有人等候的溫馨。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呢,開始對家的依戀,對家有這種歸屬感的呢。但是這個女人真的讓他的興趣跟愛意越來越濃。他不知道這可以維持多久,但是他現(xiàn)在愛,也正享受著這種愛意盈滿懷。
“嗯,你也是,別太勞累了,早點(diǎn)回來。還有。。。我想你。”希樂希樂甜蜜的笑著掛下電話。
當(dāng)掛完電話后,她已經(jīng)滿臉緋紅。換作是以前,打死她也說不出這么羞人的話,但是現(xiàn)在卻輕而易舉的從她出口說出,仿佛是那么的自然跟理所當(dāng)然。現(xiàn)在她知道了,當(dāng)愛一個人的時候,任何的羞澀窘然都會拋之腦后,心里有的只是對這個人的愛,說不完的愛。
她覺得自已真的沒得救了,沒有戀愛之前,聽到人家說那些肉麻的情詩情書之類的,渾身就直起雞皮疙瘩,覺得很膚淺。可是在蜜戀中,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三個字對女人很受用,任何女人都抵擋不了它的魔力。就算慕伊凡對她說再肉麻的話,她也還是覺得甜蜜跟幸福,比得到最貴的珍寶還要開心,像被養(yǎng)在蜜罐里一樣,到處都是甜滋滋的。
希樂正要把手機(jī)放進(jìn)包包里時,鈴聲又響了,翻開一看,沒有備注名的陌生號碼,覺得有些眼熟,靈光一閃,是上次簡暖打過的電話號碼,這次她又想搞什么花樣?
希樂內(nèi)心本能的拒絕,她按掉通話,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的牽扯,也不讓她來攪亂自已的生活。
可剛一按掉,它又響起,不依不撓,希樂煩躁得想關(guān)機(jī),可是又不得不懷疑她究竟想怎樣。于是,她忐忑的按下通話鍵。
“李小姐真是貴人事忙啊,接個電話都要這么久,怎么?怕了嗎?”簡暖譏笑聲在手機(jī)的另一個尖銳的響起。
“簡狐貍,有話你就直接說,少在這里給我弄陰虛的,我可不吃你這套。”面對簡暖的挑釁,希樂內(nèi)心無名火燒起,恨得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真恨不得跑上前去撕扯她那張惡心的嘴臉。
光是長得漂亮有什么用,一副蛇蝎心腸,什么不做竟做小偷,專偷人家老公,無恥的女人。
“喲,李小姐火氣挺大的嘛,是不是伊凡沒理你,空守閨房寂寞了吧?”簡暖繼續(xù)她一貫氣勢凌人的諷刺,這個平凡無奇的女人憑什么得到伊凡的愛,憑什么在那里耀武揚(yáng)威,伊凡是她的,誰也不能搶。
“無理取鬧,簡狐貍你自個無恥不要把別人也想得跟你一樣無恥,我懶得理你。”希樂氣炸肺,正決定掛電話不再理這個瘋女人。
像是看穿希樂的心思般,簡暖喊住了她,輕蔑著笑道:“先別掛,古人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想知道我打電話過來的用意嗎?”
希樂冷笑:“你無非就是想興風(fēng)作浪,攪亂我們夫妻兩人的關(guān)系。我告訴你一切都是妄然,我們不會受你的影響,我們會比以前更恩愛,你根本一點(diǎn)介入的余地都沒有。”
“是嗎?”簡暖在那一另冷哼,仿佛聽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般,話峰凌利一轉(zhuǎn),“晚上我跟伊凡有個約會,我們要去靈明山看夜景,我們一直都深愛著對方,是你介入了我們之前的感情,你才是第三者,李希樂。”
“你給我閉嘴,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我真不明白,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為什么偏偏要跟我搶呢?”希樂語氣強(qiáng)悍,幸好伊凡之前有跟她先說明有飯局,不然她又會上了簡暖的當(dāng)。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說的才對,李希樂,誰讓你搶了我的男人,你我這輩子注定是死對手,對慕伊凡我死也不會放手,你就好識相點(diǎn)自動走開,不然誰也別想好過。”簡暖瞇著利眸,纖細(xì)的手指緊握著手機(jī),撂下狠話。
慕伊凡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大學(xué)四年,她暗戀他四年,為了讓他注意到她,也為了能離他更近,她費(fèi)盡心思努力攀爬到現(xiàn)在這種地位,眼看就要成功,卻給她殺出個愣不防,樣樣不如她的女人,怎教她心甘。
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為了愛情她可以付出一切。而李希樂她又做了什么,她憑什么要把伊凡讓給她,他們倆個根本不配,只有更有能力更有姿色的女人才配站在伊凡身邊,才有資格為他分擔(dān)解憂,而李希樂她只是個什么都沒有的丑小鴨,她就是不服。
“我相信伊凡,所以,請你以后自重,不要再來打擾別人的生活,再見!”希樂冷冷的掛掉電話,她相信伊凡,絕對的信任。
只是,為什么她的心還是這般隱隱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