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慕伊凡打開心談了一遍后,現在希樂一顆心都投了進去,整天思索著要如何保持愉快心情,怎樣才能在最佳的排卵期里受孕。每次遇到一件讓她上心的事,她就會有種近乎病態的投入。
就如這會,她端正著身子,聚精會神的聽著朱主秘的孕兒論。
連篇講了一大堆后,朱主秘這才疑惑的問:“希樂,你一個沒男人的女孩打聽這個做什么呀?”
一般來說,像她這種正值青春年華的時候應該想著怎么跟男朋友約會搞浪漫才是,或者是愛看些愛情的小說電影,幻幻想之類的。沒事,跟她們這些死會的婦女了解這個干嘛。
“哦…呵呵,預先學習吧,為以后做好準備啊?!毕愤B忙擺手訕笑道。咦?聲音都變了,一定有古怪,難道…朱主秘陰沉著臉盯著希樂。
希樂被她盯得膽顫心驚的。搞什么,她干嘛要心虛啊,她又不是故意要騙她們沒結婚的,是她們自已誤會的??墒?,她們誤會了,你可以解釋啊,就是你虛榮才不解釋。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不管怎樣她都里外不是人。
“希樂…你可要跟我說實話…”朱主秘攬過希樂的頭,看了看四周,神秘地壓低著聲音,問:“你是不是…那個有了?”
“啊?”希樂被朱主秘這么一弄,整個人緊張兮兮的跳起來,爾后意識到自已失態后,又重新坐了回去,羞紅著臉低下頭。
“該不會被我猜中了?是誰搞大的?”朱主秘輕抬了抬黑框眼鏡,一副精神的樣子瞅著她。
希樂心急地攬回她的頭,整張臉爆紅,小聲噓噓的說:“你想要哪里去了?不是這樣的,你可別亂說呀?!?/p>
拜托,雖然她是很想懷孕,可是還沒她講的那么神速。小手不自覺的摸摸平坦的小腹,不時一陣噓吁,要什么時候她才能懷上啊。不知道怎么的,她現在非常的熱衷小孩子,總幻想著生一個既像她又像慕伊凡的孩子,給他全部滿滿的愛,然后看著他在這些愛的陪伴下一點一點快樂的成長。
以前的她總是有許多的向往跟目標,所以結婚那時總不甘愿,總是悔恨。但現在不重要了,這些都抵不過對這個孩子的愛的威力大。
“我知道未婚先孕這事不怎么光彩,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你得告訴我是哪個混帳男人不認帳的,公司里的人嗎?還是行政的小劉?”朱主秘鬼祟湊著臉胡亂猜測。
希樂真是欲哭無淚啊,不要這樣胡亂定罪行不行,她很無辜的。
她使勁的將朱主秘的臉扳正得面對面,以非常嚴肅認真的表情和語氣告訴她:“沒有。真的什么都沒有。”
“不可能。”朱主秘條件反射的認定,一個單身女孩子家無緣無故的討問這種問題,或多或少有那方面的困擾,她朱主秘也是從那種年輕過來的好不好,她又不是十七八歲,想蒙騙她還早著呢。
“哎喲,希樂你就別在掩了,在如此精明的主秘面前任何細小的事情都逃不過她的眼睛。你,就算沒有懷上,那肯定有這方面的困擾,告訴你,我可是有過心理學方面的研究。”
“啊…”希樂懵了,怪不得她能一眼看穿,原來是學這方面的啊。她只能認栽的窘著頭咿嗡道:“其實…你說的是對的,我的確是有這方面的困擾。”
朱主秘的嘴角邪勾著勝利,眸光精明一閃。什么心理學方面的研究啊,是你太好騙了丫頭,什么心思都擺在臉上,叫人不騙都難。
“我奇怪,你不是沒男朋友嗎?怎么會有這方面的困擾啊,啊…一夜情…”
希樂被她的大驚想法弄得心里一抽一抽的,連忙跳起身捂住她的嘴,拖到一旁的角落里小聲噓噓:“拜托,你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等下弄得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了。都跟你說了不是這樣,不是一夜。情啦?!?/p>
朱主秘被捂住了嘴悶不出聲,只能使勁的點點頭,要是再不反應的話,她肯定會給她悶死了,那時候才慘。
“你、能、能、先、放、手、啊,我快要窒息了…”她悶著聲一字一字的擠道。
“對不起。”希樂經她一提醒,馬上就松開手,她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糾絞著雙手,緊張無措的愣在一旁自我檢討:好像認真過了頭是吧。
不行,她不能再讓她誤會下去,名譽是很重要的,她拉過朱主秘的手,神情萬分倔強認真的說道:“朱主秘,下班后我請你吃飯如何?有些事情你誤會了,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你解釋清楚。”
“呃、、、好吧。”朱主秘囧囧的笑應道,果然不能跟固執的女孩開玩笑,因為她們會當真,真是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