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夜氣寒得讓屋檐掛滿大小不一參差不齊的尖尖冰棱,打更的更夫跺跺被凍壞的雙腳呵呵手,趕緊將報更的銅鑼收了,急急往家里趕。
此時月東移,天微明,街道上滿地的積雪,明晃晃的扎眼。
“吱”有人推開了二樓房間的小窗,怔怔站在撲面寒氣里,望著漸漸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