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她坐在那棵參天古樹上看到山腳的十二鐵騎護著他的馬車往東轆轤而去,他們出了營地,繞過戰火紛飛的海州城,帶著他的部分雄師,浩浩蕩蕩消失在她的眼界。她癱靠在樹干上,坐了一夜的雙腿沒有知覺,心也是空的,唇邊卻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痕。
走了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