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司徒逸飛微笑的回道。
“屬下剛才多有冒犯,望司徒副將……”風清晚正要開口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解釋,卻被司徒逸飛有禮的打斷,“不必見外,這里沒有其他人。看你穿著央軍的軍服,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個隊的?”
“回司徒副將,屬下名叫閻安,是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