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早,水溶來到馮唐的帥府,只見馮唐已經迎了過來,一見水溶便向水溶說道:“王爺,一切已經安排妥當,今天一早,他們已經出發了。”
水溶聽了,點了點頭,說道:“嗯!馮將軍做的不錯!等我把這里的事情忙完了,馬上就趕回去和他們會合!”就這樣,水溶又在雁門關逗留了三天,把這里的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水溶這才辭別馮唐,帶著手下的侍衛們,打馬揚鞭,朝著京城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一天,水溶一行人來到了太平鎮,看看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云飛過來向水溶說道:“王爺,天色已經不早了,再往前走,還得好遠才會有鎮店的,咱們是不是在這里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趕路!”
水溶聽了,抬眼看了看天色,點點頭說道:“好吧!就在這里住一晚上吧!”眾人聽了,忙都進了太平鎮,找到一家客店,要了幾間上房。便在這里住了下來。
用過晚飯,大家趕了一天的路,也都有些累了,便早早的躺下休息了。因為現在已經是接近十一月了,所以這天氣是越來的越冷了。外面刮起了北風,那風嗚嗚的無情的刮著。水溶在屋子里頭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水溶伸手摸了摸揣在懷里的那封密信,心中暗想:再走個七八天的路,就能夠回到京城了,等到了京城,我立刻面見叔皇,揭露這忠順的投敵賣國的罪行,到時候,證據確鑿,我看你忠順還有何話可說!想到這里水溶的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氣。轉念又想起了黛玉那清麗的面容,心里不禁就是一陣甜蜜。林姑娘,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你過的好嗎?林姑娘,我每天都在無窮無盡的思念著你,你是不是和我一樣呢?水溶躺在床上想著心事,不知不覺的有些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因為水溶平時也是練武出身,練就的一幅好聽力。忽然水溶好像聽到有什么聲音,警覺的他立刻睜開了如電的雙眼,只見眼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著兩個蒙面人,此時他們正手舉著明晃晃的鋼刀,朝著水溶就砍了下來。水溶一看不好,連忙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可是還是稍微慢了一些,水溶只覺得自己的左邊的肩膀一疼,只聽“撲”的一聲,鮮血立刻便流了出來。水溶連忙從自己的腰間拔出自己隨身的寶劍,嘴里喊了一聲:“有刺客!”只見黑夜里寒光一閃,水溶的那口寶劍——巨闕便被拔了出來。那巨闕劍是戰國時期鑄劍大師歐冶子打造,可以說是寶劍之中的極品,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想得到它,這巨闕吹毛利刃,平時不用的時候,它可以像腰帶一樣,纏在腰間,等到用的時候,把它拔出來,它就是一把利劍。
水溶拔出巨闕寶劍,就和那兩個刺客打斗了起來。云飛等人在旁邊的屋子里,聽到水溶一喊,立刻都拔出自己的隨身兵器,跳了過來,一起來抓那兩個刺客。那兩個刺客一看水溶人多,不敢戀戰,就想脫身逃跑。被云飛飛起一腳踢倒一個,另外一個被水溶一劍給刺倒在地。水溶忙叫了一聲:“抓活的!”
云飛等侍衛們,立刻過來,便那兩個刺客給按倒在地,用繩子綁了,交到水溶的面前。這個時候,水溶這才又感覺到肩膀劇烈的疼痛。不禁咧著嘴:“哎喲!”的叫了一聲。
來喜在一旁看見水溶的肩膀處有鮮紅的血滲了出來,把他的雪白的衣服,給染成了紅色。嚇得大叫道:“哎喲!我的主子,你受傷了,這可怎么辦好呀!你要是有個什么事情,我們可都別活了呀!”
水溶聽了,向來喜道:“喊什么,本王不過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快去找個大夫來!”一句話提醒了來喜,忙出去找大夫去了。
水溶這才強忍著傷口的疼痛,向這兩個刺客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為什么要刺殺本王?”
云飛在一旁也跟著叫道:“快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只見那兩個刺客,就是不說話。
水溶看了,吩咐道:“來人,把他們兩個人拉到外面,砍了!”
這兩個人一聽,立刻就嚇得跪倒在地,只見其中一個哀求道:“回王爺,小的是忠順王府的人,我們小王爺痛恨王爺你把林姑娘給他搶走了,我們小王爺這才派我們在路上來刺殺王爺的!請王爺饒命啊!”
水溶一聽,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看來這件事情真的是陳明遠干的。不過好像他們還不知道,密信已經被自己截獲的事情。這樣正好,趁著他們父子,還沒有任何的防備,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易。
想到這里,水溶吩咐云飛道:“把這兩個人先押起來,等明天派人把他們一起押解回京!”云飛聽了,忙答應了下去安排。
正在這個時候,來喜領著一個年紀大約有四十歲左右的大夫,在店老板的陪同下,從外面急急的走了進來。一進門,只見來喜便向那位大夫道:“大夫,這就是我們主子,請快為我們主子包扎傷口吧!”
那大夫忙向水溶簡單的行了一禮,便來到水溶的近前。只見此時水溶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著鮮血。那大夫忙向水溶說道:“請公子忍住疼,小醫先把公子的衣服撕開,然后再為公子包扎傷口!”
水溶聽了,說道:“大夫請治療吧!”
那位大夫聽了,這才來到水溶的身邊,先拿過一個銀剪子,把水溶的左肩膀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剪開,這才露出來那傷口。只聽那位大夫說道:“幸好,這傷口沒有毒!如果要是有毒的話,那后果就不堪設想了!”說罷,又趕緊的拿過自己的醫療箱子,把紗布,和止血的云南白藥拿了出來,先為水溶的傷口處做了一下處理,這才在傷口處撒了一些止血的云南白藥粉,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用紗布把傷口包扎了,接著又把這傷口用紗布纏好了,防止它來回的動了。
等到把這些都忙完了,這位大夫才向水溶說道:“好了,這位公子,這幾天可千萬一定要注意,不要讓傷口再次崩裂呀!”
來喜又忙拿過另外一件衣服,為水溶換上。水溶這才對這大夫說道:“好!我知道了,多謝你了,來喜,送客吧!”
這時那位店老板這才向水溶焦急的說道:“哎喲!這位公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呀?怎么還有刺客呀?這可怎么辦好呀?”
水溶聽了,朝著店老板說道:“店家,沒什么事情,明天我自會處理,你不用管了。你盡管放心就是了!”
那店老板聽了,又一看水溶一行人的陣勢,知道這些人肯定來頭不小,所以也不敢再問了,這才放了心。水溶朝著他們擺了擺手,這店老板和那位大夫這才朝著水溶又拱了拱手,隨著來喜一起出去了。
送走了店老板和大夫,來喜這才急急忙忙的回到房中,朝著水溶說道:“我的王爺,你要是有個什么事情,回去以后,太后和郡主還不得吃了我們呀!”
水溶聽了,笑著向來喜說道:“來喜,你慌什么,本王這不是好好的嗎!不過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值得你這么大驚小怪的嗎!”
來喜看到水溶如此,知道水溶傷的不是太嚴重,這才把懸著的一顆心放回了肚子里頭。
第二天一早,來喜這才朝著水溶說道:“王爺,您現在身受重傷,不如在這里住上幾天,等把身上的傷養的差不多了,咱們再回去!”
水溶聽了,說道:“本王的傷不礙事,不能再在路上耽擱了,等到忠順知道密信丟失,他一定會有所動作的。所以咱們必須立刻趕回京城,我要面見叔皇,把密信呈給叔皇,到時候,一定要給忠順來個出其不易,一舉把他拿下才好!”
來喜聽了,知道事情重大,也不敢再說什么了。只聽水溶吩咐道:“走,出發!”說罷,來到外面,飛身上了馬,帶著云飛等人,打馬揚鞭往京城的方向而去。這一路之上,水溶處處小心,所幸倒也再沒有發生類似上一次刺客的事情。倒也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