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吃了兩口午飯,于紫痕又躺在了床上。木桶浴不但沒有把縱欲的疲憊和厭惡洗去,身上每一個懶細胞彷佛都被勾了出來。她就這樣微微合著雙目,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姑媽,那女人就住在這間屋子。”窗戶外面忽然傳來女子清亮的聲音。這聲音于紫痕聽起來竟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