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的看著司詩等人,歐陽晨宇和寧天琪滿臉疑惑。至于嗎,不就是騎著馬離開了嗎?
“宇,主子走了多久了?”關心則亂,司詩也顧不得其他,焦急的拉著歐陽晨宇的衣衫,滿面淚痕的問道。
“這個,應該一個多時辰了吧……”有些奇怪的看著司詩的反應,心里卻越發的疑惑起來,又看著心愛的女人那滿面的淚痕,歐陽晨宇心情不禁變得有些沉重。
“糟糕,都一個時辰了?”天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一向都注意身體保養的主子如此失控,竟然不顧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就那么魯莽的趕回京城。
“你們不用著急的,有個丫頭陪著儀兒呢,而且那丫頭的武功可也不差啊,再過大半個時辰,她們就應該到京城了吧。”以為幾人是擔心師妹的安慰,寧天琪出聲安慰道。
久久沒有說話的司斌突然開口道:“我們現在趕去京城,看看主子如何。”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司琪和司詩一聽,立馬快速的回答道。使用著決定的輕松,三人瞬間消失在了大廳,驚得一桌子的人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歐陽極夫婦雖然也見慣了大場面,但是像這樣快的輕松,他們卻生平未見。
“詩兒你去哪兒,等著我啊!”想著他們如此焦急的樣子,定時因為師妹會出什么事情,心里沉重的歐陽晨宇也來不及跟父母交代什么,飛速的跟了上去。
寧天琪看著都離開的眾人,也飛速的跟了上去。
就在林來儀快要堅持不住倒下馬時,卻遠遠的看見天鳳京都幾個楷體大字,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終于,趕回來了。
卻就在快要進入城門的時候,林來儀身體再也忍受不了這樣劇烈的運動,直直得從馬上摔了一下。
緊緊跟在林來儀后面的葉思琴恐懼的叫了一聲,飛速的運起輕功接住了墜馬落地的林來儀,聲音里隱隱帶著哭腔的叫道:“小姐你醒醒啊,可千萬不能嚇思琴啊!”這個時候,葉思琴才真正認識到,原來她已經完成把林來儀當作了主子,當作了神一般的尊敬崇拜著了,如今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模樣,心竟然如刀在割一般疼痛。
“咳咳——”喉嚨一陣火熱,竟然生生的咳出一口鮮血出來,這一下,卻完全把葉思琴嚇呆住了。
“思琴,幫我把衣兜里的小瓷瓶拿出來。”努力的壓制住喉嚨里翻騰的血水,強制自己吃下思琴從自己兜里拿出的藥丸。這一系列的動作,卻好似一個世紀般漫長,這這段時間里,林來儀冰火兩重天,置身于生與死亡的邊緣,努力的掙扎著。
“小姐,朝廷還未問罪逍遙王,只是將他關在天牢里,并沒有受到任何皮肉之苦,今晚,小姐就聽思琴的話,好好休息一夜可以嗎?”天啊,剛才她的心都涼了,那種差點失去小姐的恐懼讓她四肢冰涼,恐懼占滿了她的全部思想。
“不,不能再等了,如果出了什么差錯怎么辦,到時候就是拿她的命來彌補也都無濟于事了。”眉頭皺的緊緊的,如今二哥身陷天牢,自己怎么可能安心下來休息呢?
“小姐,您就聽我一次勸吧,你的身體才被藥物刺激,如果再繼續耗費體力,后果不堪設想啊!”懊惱的看著自家小姐,為什么這個主子就這么固執呢,再大的事情能夠跟自己的身體比嗎?
“……好吧。”無奈的答應了葉思琴的苦苦哀求,心里卻怎么都平靜不下來,眉頭依舊緊緊的皺在一起。想著葉思琴的話,林來儀也清楚的意識到此刻自己應該讓自己的身體養精蓄銳,好準備應付明天的戰爭。二哥,等著小七,以后你再也不會受到任何委屈和威脅了。
司琪等人趕到京城合馨園,因為沒有一個仆人,幾人也對這里很是熟悉,不用人帶路,司琪便飛速的往林來儀所住的小院而去。
當司琪等人進入林來儀的小院時,卻發現很多的兄弟姐妹們都院子里焦躁不安的坐著,葉思琴臉色蒼白的看著房門口。
“思琴怎么了,主子真的出事了?”知道主子沒有對歐陽晨宇和寧天琪隱藏什么,所以司琪很自然的對葉思琴問道。
司宣等人聽著司琪的話,看著與她還有司斌、司詩一起走進來的兩個男人,頓時警惕起來,想著司琪竟然毫不避嫌的帶著這兩個陌生的男人進入合馨園,司宣雙眼頓時冒起了寒光,讓他身旁的司書一陣顫栗,心里哀嚎道:老大不愧是老大,就是這么的有氣勢。可是為什么是自己離他最近啊,要忍受著隨時可能被凍傷的危險。
“不用緊張,他們二位是主子的師兄,主子并沒有向他們二位隱瞞任何事情。”司宣雖然如今在朝圍觀,但是一如當年乞丐堆里的老大一般,如今威勢更加大起來,就算已經擁有了高強的武功,司琪卻還是不敢輕易惹怒他,司琪等人可是清楚這個外表溫文爾雅的男人,內心是多么的邪惡兇狠的。
“嗯。”冰寒的眼神瞬間收斂,立刻變回了那個溫文爾雅,權利強盛的丞相大人。看了看林來儀休息的房門,擔憂的說道:“主子才回來,一回來就把思琴關在了門外,說她要好好休息,讓我們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是啊,司琪你們不用太擔心了,主子有分寸的。”鐘離歆在眾人里的權威僅次于林來儀,與鐘鶴玄、司宣并駕齊驅。
“離歆姐,主子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嗎?我們是得知主子急著騎馬回京,才擔憂的立刻奔回來看看的。”有些不相信主子沒有任何事情,看著眾人擔心的樣子,她覺得能夠肯定主子身體出了問題。一想到這里,司琪腳步便開始往林來儀的房門口移去。
“司琪你停下,小姐吩咐過不讓我們任何人打擾的,你可要清楚小姐的脾氣,而且我相信小姐不會糟蹋自己的身體的。”她有著絕對的自信相信小姐不會出任何事情,幾年的相處,她明了這個主子絕對有很多事情想要做,如今什么事情都沒有辦成,主子絕對不會讓她的身體出現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