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姨,你是我見過的最最最漂亮的人。你知道嗎?你一走上大街,好多人都看著你呢。”
“傻孩子,如果我能選擇,我寧愿不要這份容貌,就不會遇上他,就不會陷入他溫柔的魔爪里面,就不會一直要等待,等待。直到絕望……”
“綠姨,義父他……會來你這里的……”
“歌兒記住,男人,是不能相信的,寧愿相信自己,也不要相信男人……”
當舒歌睜開眼睛時,看到眼前的人白玉無瑕的臉上眉似新月,素齒朱唇,嬌俏的鼻子高挺,線條完美。特別是那雙金色的眼眸,燦若繁星,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而這副容貌,除了瞳孔的顏色,幾乎和綠姨一模一樣。
“呵呵,醒了。”此人斜倚在舒歌身邊的草地上,一笑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幾乎晃眼。濕漉漉的長發貼身上,顯得妖艷無比。
舒歌還是愣愣的看著她,眼睛視線根本不能轉移。
此人也早已經見慣了別人見到自己容貌后的這種反應,璀璨的金色眼眸骨碌碌轉了一圈,嘴角露出一抹戲虐笑意,一個翻身壓到舒歌身上,把嘴唇貼近舒歌的鼻翼,手指繞著她額前的劉海,妖媚的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剛才在水中渡氣給你哦,救了你一命呢。還有啊,你可知道剛才那可是我的初吻哦,你說怎么對我負責呢,呵呵。”粉衣人吹出一口氣噴在舒歌臉上,那簡直是赤果果的誘惑。聲音柔軟而低,尾音輕輕的拖長,帶著一抹媚感。
“綠姨,是你嗎?”舒歌直直的盯著對方,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綠姨?呵呵,我叫若風。不過你愿意的話,我也不介意你叫我綠姨了,雖然我的年齡還沒老到能當你姨娘呢,呵呵。”若風笑起來滿眼含光,那金色的眸子比一般星奴族人更加金得純粹。
金色的眼眸?
綠姨的眼睛是黑色的,她不可能在這個世界的,不可能!
眼前這個女子不可能是綠姨,而且映像中的綠姨用了半輩子來等待義父,她不可能這么年輕,也沒有眼前此人妖魅的氣質。
“姑娘……我……”
“哦?怎么小兄弟想賴賬?我可是把我最美好的東西獻給你了呢……”若風把頭埋進舒歌的頸肩處,只是臉上幾乎快要笑抽了。
若風最喜歡的就是逗弄純情之人。
“姑娘,我……我……”舒歌還一時真想不出怎樣負責,只能任憑若風壓在她身上。
“這樣吧,我以身相許,以后就侍候你了。”若風撐起自己的身體,拼命忍住笑,把舒歌環在自己臂膀里面,長長的濕發滴滴答答的滴著水到舒歌臉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以身相許?
這話一出急得舒歌滿臉通紅,急忙解釋到:“姑娘,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是女子。你我同為女子,如何以身相許?”
“哦?是嗎?不過那要不要試試呢?”若風幾乎快憋不住狂笑出聲了,剛才在水中救舒歌上岸的時候就知道她是女子了,這種事情若風一眼就可以看穿。
“怎么試?”舒歌愣是呆頭呆腦的問出這樣一句話。
“怎么試啊……”若風看著舒歌一張俊俏的笑臉,抿了抿自己完美的唇,慢慢靠近舒歌。
舒歌立刻反應過來要發生什么事情了,雙手猛的抵住若風的肩膀,想要翻身滾出若風的臂膀的禁錮,豈料對方雙臂如鐵欄桿般撐在她身邊,即使是舒歌這種慣于搏擊術的人也讓其絲毫沒有動彈。
眼前的人身手了得,不可小覷!
舒歌深吸一口氣,扯住若風肩膀,打算用腳頂開對方,豈料手上用力過猛,若風肩部的雪紗長衫被撕出一條長長的口子,雪白的肩膀就裸露出來,皮膚光若滑膩,肩部的線條完美到極致。
空氣中有那么一絲絲的曖昧情緒。
可惡!都是女人,舒歌竟然有些臉紅!
若風見自己的衣服被扯破反而笑得更是妖媚,也不顧自己衣衫不整,任憑衣裳滑落,一只手臂完全露了出來,如白玉般誘人心魄。
“呵呵,這么急?”若風看到舒歌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憋了很久的笑終于破功。一個翻身躺到草地上呵呵直笑起來,“算了算了,不逗你玩了,你那兩個同伴在看著呢。”
舒歌轉頭一看,四娃和小夏正趴在旁邊,全身濕漉漉的,爭著金色的眼眸看著舒歌和若風,臉也有些潮紅。
若風這樣的人,任誰看了都想淪陷,淪陷在那金得過火的眼眸里面。
“你也是星奴族人?”舒歌一骨碌的爬起來看著若風,腦里還是會把她跟綠姨重疊起來。
“是啊。所以我救了你們,還有你的所有同伴應該都得救了,讓那些日朝士兵全都跟閻王逍遙去了,呵呵。”
當若風帶著舒歌三人來到一處平地,當她看到自己四十幾個族人和聚醉坐在草地上時,心中大石才落了地。
星奴族人見到舒歌前來,立刻跑過來圍住了她,聚醉更是掰開人群擠進去毫無形象的聒噪的大嚷道:“花花,花花,你沒事吧。”
“沒事……”看到聚醉如此關心她,舒歌心中有些淡淡的暖意,只是下一秒鐘那股暖意完全被聚醉的行為沖散。
只是聚醉來到若風身邊,牽起若風的手放到自己嘴邊,擺出一臉深沉的樣子,兩只狐貍眼放出十萬瓦的電流直視著若風,聲音低而沉的說道:“姑娘,我叫聚醉,請問芳名?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認你做妹妹好不好,以后哥哥罩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