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隱門,這在天華國算得上是一個很大的門派了,玄隱門大概有五百多年的歷史了,這么些年來,如今更是壯大了不少倍。而玄隱門的聲威更是如日中天,雖然遠遠比不上天華國文明第一的天云寺,但是,在這地兒也是鮮有人敢叫板的。
尤其是在這個崇武的國家,基本上來說,武林的地位與皇室的地位相差無幾,甚至有有過之。玄隱門大護法王元,算得上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年少時,也算得上江湖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現在為玄隱門的五大護法之首,武功高強,雖然鮮有人見到其出手,不過玄隱門的強大并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王霸,是王元唯一的子嗣,雖然有些不成器,但是是王元唯一的血脈,在門內作威作福,王元也是由著他去鬧騰,就算他在鎮上干的那些事兒,他也曾有耳聞,心里對這個兒子很是無奈,也恨鐵不成鋼的想要有個人能夠讓他吃點苦頭好使他收斂一點,但是如今,兒子命都沒有了,還談這些有什么用?
雖然理智上他知道肯定又是自己兒子的錯,但是感情上,他卻是想要將那兇手碎尸萬段的。
“王師伯,節哀順變......”一個小腦袋的男子縮頭縮腦的看了看王元,在接觸到王元那兇狠的眼神后,猛地一縮,然后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眼珠子一轉,又義憤填膺的說道:“說到底,都是那個女人,王師伯,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那個女人什么東西,這不公然的在我玄隱門的臉上扇耳光啊?”
女人?王元聽到這里,眼睛又憤憤的掃了一眼那已經入殮的棺材,大概也能猜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是啊,王師伯,我們的為師兄報仇啊!”另一個長的高高瘦瘦的像根竹竿似的男子憤憤然的說道。他就是與王霸在酒樓一起曾調戲過絕無情的男子之一,關于那個神秘的武功高手將王霸殺死之事,他們絕口沒對王元說起。畢竟,他們誰也不能預料玄隱門是不是惹得起那樣的高手。
雖然當時那里有不少的目擊證人,但是,相信他們也是不愿意將那樣一個恐怖的高手給供出來的。所以,他們睜眼說瞎話的將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了已經出城的絕無情。
女人......
就算知道是自己兒子的不對,可是,那畢竟還是自己唯一的骨肉啊,王元眼里射出激憤的怒火。“我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師伯,我們是不是請示下門主......”大護法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剛愎自用,而且好像還隱隱有著取門主而代之的意思。但是,門主的武功他們誰也沒見過,雖然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不過,現在大護法都還沒有行動大概就是出于對門主的忌憚,總之,這兩人,他們是誰也不想得罪。
“請示什么?老夫的兒子都死了,難道老夫去報個仇還得要那小子的同意不成?”兒子都不在了,就算他得到整個天下又有何用?更何況是一直以來壓在他頭上的那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是是是,要不要召集人手,那個女人估計不簡單......”男子彎腰陪笑,心里一邊側過頭向著旁邊的一人使著眼色,一人便悄悄的退了出去,雖然他們對這個師伯很懼怕,但是,他們也不想得罪門主啊。
當即,沒有什么遲疑的,王元便糾集了一群自己的黨羽開始出發了,在絕無情前腳出城之時,他們后面便開始追了出去了。不得不說,在玄隱門多年,王元的勢力還是不可小覷的,短短時間,就將玄隱門的精英抽走了大半,而且就連絕無情出城的方向以及即將去往何處都查清楚了,這不得不說,這個王元的勢力實在是深不可測。
幽林飛瀑,清涼的氣息撲面而來,使人精神不由一振,頓感無邊的愜意。
一排彩蝶飛舞著,在那一汪瀑布前,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輕輕伸手,纖長如玉,白皙清透,看起來格外的舒服,一只彩蝶輕輕的落于指尖,那本來有些吵人的瀑布,頓時好像銷了音,一切好像安靜了下來,突然,指尖的彩蝶驚飛,翩然的離開手指,撲騰幾下便悠悠的飛到瀑布前。空氣間一陣輕微的波動。看著指尖的彩蝶突然飛離,眼睛不由的隨著追隨過去。
一襲紫衣,站立在瀑布邊上,看起來好像隨時會飄然飛去似的。滿頭的黑發,被一根桃木簪子挽著,看起來有些簡單,但是又能將他本身的氣質完全的彰顯出來。使人一點也不感覺到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