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韋獨自立于會場的一角,端著高腳杯,默默地以旁觀者姿態看著來來往往地相舞的人群。
五年后的今天,該見的人、不該見的人今天都已經見了。
曾經有的憂慮如今也已經消除,未曾想到的麻煩看似也被解決,那么,該是她放手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盧韋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