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龍大酒店,是A市的一座五星級酒店,它座落在A市的繁華地段。它的建筑風格獨特、共有32層,里面裝飾豪華典雅、色調協調、光線充足、布局合理、一應娛樂設施應有盡有,是富貴人士經常出入的場所。傅威遠早就在26層的中餐廳定好了最佳的位子。
今天,艷陽高照,風和日麗,又是一個令人愉悅而難忘的禮拜天。
傅威遠攜妻帶子緩步進入早就預定好的包間,三人的衣著裝飾也是無比的隆重端莊。
剛在位子上坐好,便見服務生領著孟安宏一家三口,朝他們的包間款步而來。三人的著裝也很莊重,一看便知是經過一番精心修飾的。
只有那孟思玥,仍是一身的黑色套裙,似乎走到哪里都是那千篇一律的服飾。不過,發型倒是精心修飾了一番。
傅威遠與妻子立馬喜上眉梢,忙從位子上起身,迎接將要成為親家的孟氏夫婦。孟安宏與妻子也是喜不自勝,雙方家人先熱切的寒暄了幾句,便在桌旁一一落座。旁邊的幾個服務生趕忙上菜奉酒。
傅媽媽仔細地打量著近在咫尺的未來兒媳。果然如丈夫所夸,穩重端莊、清秀典雅,容貌雖不算出色,但也秀麗脫俗。規規矩矩地坐在那里,有幾分青澀,又有幾分清純,顯得很有涵養。看到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心里暗暗歡喜。
孟媽媽也仔仔細細地打量著近在眼前的未來女婿,果然長得英俊挺拔、陽光帥氣。一件暖色調的淡粉襯衣,微微敞著領口,顯得隨意飄灑。聽說女婿有點懶散,但整體看來還算順眼。心里早為女兒感到高興與滿足。
傅威遠捏著酒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悠悠然地呷了一口,便放聲朗笑道:“孟總,咱們能聚在一起,真是有緣分啊!想來,這也是老天的安排!”
孟安宏也舉著酒杯酬酢,喝了口紅酒,喜笑道:“今天能與傅總結為親家,真是喜上加喜。哈哈……”
傅威遠點點頭,表示贊同,笑道:“如今,我與妻子年歲已大,又都體弱多病,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啊!我與他媽媽都商量好了,想早點給兩個孩子完婚,也就是早點完成了作父母的心愿。不知你們夫妻二人覺得如何啊?”
孟安宏夫妻一聽,當然是喜得眉開眼笑。兩人一致同意,連聲說好。
傅氏夫妻見對方爽快答應,心中也如塊重石落了地。
孟思玥拘謹地坐在那里,微微垂著頭,細細聽著雙方父母的談話。突然聽說要結婚,心中不由一頂,自己真的這么快就要結婚了嗎?好像要結婚的人不只是她一個吧!那個相處三年的男友不是下個月也要結婚了嗎?既然他都要結婚了,為什么自己不能結,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孟思玥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冷笑。到底是誰欺騙了誰,又是誰傷害了誰呢,并沒有人愿意去思考這個問題。
孟安宏夫妻,喜笑道:“既然孩子們要結婚了,那定在哪個日子比較好呢?”
傅威遠輕瞟了一下,拉黑著臉的兒子一眼,心想,“臭小子,老子年歲大了,實在是管教不好你,還是早點給你套個緊箍咒得了。讓你媳婦,早點替我卸下這個重擔。省得我再操碎了心,磨破了嘴皮子。呵呵呵……傅威遠已在心中興奮地默笑。”
但臉上卻是異常平靜,毫不顯山露水,看著孟氏夫妻,笑道:“這不是快放暑假了嗎?依我看……這個月底就把他們的婚事給辦了吧!你們覺得如何啊?”
浩玥倆人一聽,猛然乍舌。哪有這么匆忙、這么急促就結婚的。前后加起來都超不出十天,天!這是要結婚,還是要扮小孩子過家家啊!
傅威遠瞧著對面的孟思玥,想征求她的意見。畢竟要結婚的人不是他這個老頭子么。
孟媽媽見女兒還在那里愣神,忙伸手在桌子下輕輕掐了一下女兒的大腿。
孟思玥這才恍然覺醒,抬起頭,對著大家嫣然一笑:“伯父,伯母,我沒有什么意見,一切都聽從你們的安排。”她說完這些話,趕緊又耷拉下腦袋。似乎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
說的雖很平靜,但心中卻如那長江水,波濤起伏。暗想:“江俊言!你不是下個月就要結婚嗎?可我這個月就要結婚了。怎么著,我也要搶在你的前面了,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雖然心還在痛,但她有種報復的快感。”
她的話斬釘截鐵,爽快得讓所有人都不可相信。傅祎浩心中卻是一凜,暗咒:“這個女人瘋了嗎?真的是想這么快就嫁給他?好像從相識到現在,她一直都很厭惡他的,怎么可能突然就變了心思。難道真是為了那投資的500萬,哼……外表看著還算清純,內心卻是如此市儈。
傅祎浩若有所思地盯著眼前的女人,但又不能當著雙方父母的面當場質問,兩簇濃眉也越來越緊地蹙在一起。
只是這該死的女人,如鴕鳥一般,把頭深埋在胸下,想看都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難道那天給她的警告都忘得一干二凈了么!
“該死的女人!”傅祎浩在心中冷笑:“又是一個為錢而出賣自己的可惡女人!”他鄙視地朝她瞪了一眼。
傅威遠向兒子瞧了一眼,嚴肅道:“浩,思玥都已經同意了,那你呢?”
傅祎浩磨磨唧唧了半天,突見老爸那抹冷冽殺人的目光直射他的周身,讓他不由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