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四處盡是一灘灘的血跡,墻角里赤條條的橫躺著幾名渾身是血的少年,有的已經停止了呼吸,有的僅余一線氣息,發著弱微的低聲。
床頭前,立著一人,穿著一件長袍,散敞著衣襟。垂肩的頭發散開而蓬亂,雙目赤紅,滿嘴的鮮血,面目猙獰的向她望了過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