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衣人心下好笑,并不理會,轉眼間已將風如塵帶到一間竹屋,扔到榻上,迅雷不及掩耳的扒開風如塵的褲子就毫不客氣的對著粉嫩的小pp拍打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色魔,不僅打我還扒我褲子。你變態……嗚嗚……”從小被捧在手心里沒有受過一絲傷害的風如塵羞惱不已,委屈的淚眼汪汪,怎么說她也是女孩子,雖然還小。
“看你以后還敢不知輕重招惹是非,本尊這次非得好好教訓,讓你長點記性。”扭頭不看小東西的淚眼,硬起心腸繼續打了下去。
“嗚嗚……我招惹誰也沒招惹你,我招惹你什么了?嗚嗚……你憑什么打我,仗著武功高欺負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娃娃……“風如塵踢打著后退,拍打著白衣人的大腿,發出血淋淋的控訴。
“哼,少裝可憐。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竟敢打著本尊的旗號忽悠眾人,更可氣的是你這個小毛娃娃居然敢冒充本尊。還不要命的使出那半吊子風生水起。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都敢冒充本尊,你讓本尊的面子往哪擱?“白衣人終于罷了手,掰過腿上那個小身子,讓他正對著自己,本想好心幫他擦眼淚,可是哪有那可愛小珠子的影。他還沒找這個小東西算帳,他倒是先控訴了。
“額?“風如塵震驚的瞪大了牛玲眼,死死盯著這個剛才打他屁股的白衣人,他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是……
“不用再看本尊,本尊知道自己很帥。如你所想,本尊乃是正牌圣宗。“白衣人見風如塵不可置信又驚訝的表情,便猜到了他八成的意思。
“開什么國際玩笑。”圣宗?怎么可能這么巧?風如塵心下一緊,這個白衣人的武功已經登峰造極,如果真的是圣宗,那他的小命不是就玩完了。
“你冒充本尊也就算了,還膽敢懷疑本尊。”白衣人痛苦的撫著額頭,暗自嘆息在小東西眼里他就這么糟糕嗎?
“誒……你自己說的啊,本公子冒充您老人家的事就算了。既如此,我們之間就沒有什么好談的,很晚了,我要回家,不然娘親會擔心。拜拜……”風如塵噼里啪啦一陣,“唰”的跳起來,鎖定了房門,腳底抹油,便溜了出去。
“三……二……一。“白衣人打著響指,好整以暇。
“混蛋,居然用這勞什子破陣法困住本公子。“風如塵破門而入,。暴跳如雷,指著白衣人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都和北怪學了些什么,這么個東西就把你困住了。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本尊自己親自教。”白衣人白袖一揮,水袖忽甩像是一條長了眼的白蛇,等風如塵反應過來已被那混蛋卷在懷中。
“好大的口氣,信不信本公子一把火燒了這破陣。“風如塵心里越來越沒底,這么說這個嚇死人不償命的家伙早就已經盯上他了。他居然還自作聰明的班門弄斧、打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腦門上冒出一陣冷汗。
“好啊,等你有那個本事可要告訴本尊一聲。還有你那半吊子的清風十二式,真是可惜了清風吟笛和這無上的武功,丟盡了本尊的臉面。“白衣人敏捷的從風如塵懷里取過清風吟笛,這東西和清風十二式倒像是為這小東西量身定做的,當初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找,只是這個小東西功力不夠,未多加練習,上不上、下不下。
“老骨頭,等本公子到你這歲數,只要動動口就能把你給吹跑了。本公子可是貨真價實的英雄出少年,才十歲就能半吊子,再過兩三年定能手到擒來。”風如塵搶回他的寶貝笛子,“這是我的東西,你沒經過本公子同意就拿走,是為‘偷’”。
“偷?”白衣人心里冒著泡泡,這小東西也知道“偷”。冤,他比竇娥還冤。
“你聽不懂嗎?看來真是老糊涂了。”風如塵冷了他一眼,連這都不懂。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尊……本尊上了年紀?”白衣人實在受不了被人一口一個老骨頭的叫。
“一只都沒有。”風如塵爬到白衣人身上,嗅了嗅,“但是聞到了。”
“本尊怎么聞不到?”白衣人見狀將衣袖伸到鼻尖,沒有啊,就是挺香的。
“哼,你身上有曇蓮的香味。“當第一次聞到那股味道風如塵曾懷疑是凌卿云,但是那家伙絕不可能才半年沒見就踏入破天幻境。
“這有什么,你身上不是也有。“白衣人捉住在他身上亂動的風如塵,嗅了嗅,曇蓮自內而外散發出的清香,讓他著迷。
“那可不一樣。你應該就是老頭師尊的那位朋友,吃了那半株曇蓮,而且還同老頭北怪熟絡,難怪你對本公子這么清楚。合著你這些年來一直在耍本公子。”想到這里,風如塵立時火冒三丈,竟然被這個家伙耍了團團轉這么多年,還沾沾自喜的去耍別人。
“風兒,你真聰明。不過我并沒有耍你,只是希望你在更好的環境成長。我除了讓北怪照顧你,就是給你找找好東西,還讓你冒充我玩,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沒做。“見風如塵動了火,白衣人柔聲開口解釋。
“你……”風如塵不解的皺起眉頭,抬頭便被吸進了一雙雙泛著真誠和情意的黑眸,“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本公子可不會為了這些有的沒的,就對你感恩戴德、唯你所用,本公子還沒和你算你擅自做主玩弄本公子命運的帳,你就得先一邊偷著樂了。”
“呵呵……風兒,你想哪去了。風兒是只有我才可以這么叫的,其他人都不能叫。至于對你好么,我不過是寶貝我的小媳婦罷了,只要你高興,愛做什么就讓你做什么,相公我都會幫你擺平。“白衣人坦然一笑,絲毫沒有猶豫和玩弄之氣。
“小……小……小媳婦。”風如塵被雷的夸張彈跳起來,不可置信的扭曲著小臉,“要……要……本公子做你這個老頭的孌童。變態。惡心……你就是殺了我本公子也絕不屈服,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青照汗青。”
白衣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風如塵歇斯底里的反應,手舞足蹈,一副要殺了他又殺不了他視死如歸的奇怪表情,忍不住輕聲笑起。
“你笑什么。“風如塵第一次懷疑自己跑到這個時代來究竟是干什么來的,難道是專門給人做孌童?先有一個李世榮,再來一個風無痕,現在又冷不丁的冒出這么個老頭。
“風兒,你真的覺得我有那么老嗎?額……還有……你確定那里過幾年不會長成兩個小包子?“白衣人不懷好意曖昧的指了指風如塵的小胸脯,他早就已經驗明正身了。
“你……你……“風如塵小臉羞紅,一時不知道該反駁什么,只是羞赧的瞪著那頭色狼,比風無痕還要色的色狼。
“風兒,”白衣人重新把風如塵捉回自己懷中,把玩著那兩只不聽話的小手,靠著他的香肩,“首先我不老,還很帥;其次,你不是男人。最后,我很喜歡你,所以這尊后你是坐定了,還有其他問題嗎?
“可是我不喜歡你。你拿塊抹布遮著臉,天知道是不是個丑八怪;哼,本公子可是實打實一男人,豈是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風如塵抓住那只蹂躪的大手一陣狠咬,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還從沒這么丟臉被威脅過。這個混蛋居然把她摸得這么清,而到目前為止,她還只知道他自己說是圣宗,這些年來他卻一直都對她了如指掌。
“風兒大可寬心,我的樣子絕不會比那個柳昱辰差,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讓你見;至于你是不是男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因為我……”白衣人曖昧的湊到風如塵耳邊神秘兮兮的悄語,“早已驗明正身。”
“什么。你……你……”風如塵甩掉大手再次跳了起來,狠狠的咬著下唇,腮幫子氣鼓鼓,餓狼般的盯著那只“大綿羊”,捏緊了拳頭,如果他敢再說一句,他發誓就是拼了小命也要把這只色狼打趴下。
“那么小也沒什么好看的,要什么沒什么,整一株豆芽菜,哈。我還等著你長大讓我看呢,想來再過幾年,呵呵,就應該凹凸有致了……”白衣人痞痞的笑語,抬起手看了看那上面的一排小牙印,色迷迷的打量著已經到暴怒邊緣的如塵小身板,一個箭步便跳出了攻擊圈,痞笑一聲,“風兒,你這是在給相公我蓋章嗎?”
“啊……”風如塵追不上白衣人,而那混蛋似乎有意和她玩貓捉老鼠的游戲,跑跑停停,氣的胡亂拍打著屋里的一切,一時盆盆罐罐發出慘烈的撞擊聲,“你這個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娘子,你的清白早已被我不小心毀了,所以你就等著乖乖長大嫁給我就行了。”白衣人再次添了油,煽風點火的本事毫不遜色眼前的那個小東西。
“啊……”,風如塵從沒吃過這么大的啞巴虧,忽然他想起風無痕,就像是找了根救命稻草,大聲說道,“我已經有夫君了。”
“誰?”白衣人忽然沉下臉,臉色臭到極點。
“風無痕。”風風,從來沒覺得你這么可愛,這么英俊,我們的幸福就交給你了。
“他?”白衣人臉色稍有好轉,“我會處理。”
“你想把他怎么樣?”忽然風如塵有些不安,他不會是想對付風風吧。
“你放心,暫時我不會動他,他還有用。”發現風如塵的擔憂神色,白衣人無奈的開口安慰,哎,就是見不得小東西不高興。
“你要是敢動他,不管你是誰,本公子都會天涯海角的追殺你。就算是死了也要化成厲鬼掐死你。”暫時不動,就是以后會動。風無痕是他的知己,依靠,朋友,甚至真有可能成為老公,如果白衣人真敢動他,她風如塵絕不會善罷甘休。
“風兒你……”白衣人心口有些苦澀,難道小家伙已經對風無痕上心了?
“我怎么?困了。”風如塵熟門熟路的爬上軟榻,看不出來一個不起眼的竹屋里面看起來清雅幽靜,可每一樣物件都是價值連城。一張軟榻用的就是千金難求的南國梨木,塌側雕刻的人物花鳥栩栩如生、鬼斧神工,榻上鋪一條珍貴的白虎全皮,鋪開的絲被柔滑細膩,里面柔軟的棉絮精細蓬松,金線繡花,上繡的鴛鴦戲水像是真的一樣,如同馬上就要飛出絲被嬉戲。
“我和你一起睡。”白衣人搖了搖頭,真是庸人自擾,怎么可能呢,小東西雖然聰明但畢竟還小。
“隨便。”大暖爐,不要白不要。風如塵對美男向來來者不拒,過的滋滋潤潤,還虧了這具小身體。再說也不是她說不要就能不要的,既如此還不如“隨便”,她才沒那么多美國時間浪費在這些可有可無的小事上。
“風兒,夜如一,我的名字。”夜如一歡天喜地的上了床,自然而然的將風如塵裹進懷中。
“如一?始終如一?哇,好癡情哦。”風如塵訕訕道,居然和她同名。真是稀罕。
“只對你如一……”夜如一鉆進風如塵的小脖頸,貪婪的吸吮著略帶些奶氣的曇蓮清香,他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