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退出了房去。
房內只剩下墓子寒一個人,他坐在椅上,修長的手指再次在桌面上彈動,深色的桌子在他的彈動下‘砰砰砰——’的作響,而反射著光線,光亮的深色上反射的是他的一雙眼。
犀利,銳然,寒如潭,森冷如冰。
猶帶著深藍色漸薄的冰,薄薄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