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聽到要做門主夫人,居然開心成這樣?”絕殺上前一步,穩穩的扶住了她,狹長鳳眼微瞇,輕輕轉動著那黑得發亮的瞳眸,唇角淺勾,笑得像一只剛偷吃了雞的狐貍。
“是啊,我開心的很,以后總算能壓你一頭了!”云芳菲狠狠甩開了他的手,咬牙切齒。
“你就那么喜歡壓我?”絕殺歪著頭,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雙手突然一拉,衣衫半開,拍拍結實的胸膛,閉上了眼,英雄就義般,沉痛說道:“既然如此,那今晚我就犧牲一次色相,盡量滿足你吧!”
“你……”云芳菲瞪大了眼,看著他那顛倒黑白的模樣,甚是無語,瞄了一眼桌上,順手操起一杯茶盞,迎頭砸了上去,“去你丫的,你自我滿足去吧!”
絕殺抱頭一閃,巧妙的轉到了她身后,單腳一勾,纏上了她的小腿,微一使力,同時雙臂打開,身子向前一撲,接住了身形搖晃的云芳菲,抱著她在床上滾了幾滾,吃吃笑道:“哎呀,別這么猛嘛,人家好怕……”
云芳菲怒極,曲肘向后猛撞,“嘖”的一聲,她立刻倒吸一口涼氣來,媽的,這廝的胸到底是啥做的,軟的時候,軟綿如絲,一根根一絲絲纏繞成繭,將你牢牢裹在其中,不能動彈半點;硬的時候又如鋼筋鐵骨,震得她整條手臂又疼又麻!
“哎呀呀,輕點輕點,雖說男人有時候喜歡充滿野性的女人,可是這畢竟是你第一次,還是溫柔點好。”絕殺夸張的叫著,趁她齜牙咧嘴之際,快速在她唇上來了一記蜻蜓點水,炙熱的大掌沿著那光滑的細腰上下游移,一雙邪肆的瞳眸蕩出了點點柔情,充滿磁性的聲音也低軟了幾分,帶著致命的誘惑,在她耳畔淺語柔聲,“我怕傷你了。”
身,是熱的,心卻是冷的,云芳菲忽然停止了掙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嘲諷道:“絕堂主,難不成你還以為我堂堂媚堂堂主還是第一次?”
絕殺聞言一僵,頃刻黑臉,正在歡快游動的雙手也像被冰凍了一般,無力的垂了下去,旋即猛然跳了起來,低叫道:“是誰?那個白癡嗎,我去宰了他!”
“整整一年廝混青樓,我的媚術已得門主稱贊,絕堂主不會天真的以為,我一柔弱女子在那種情形下還能把持的住?”云芳菲冷冷哼道,媚笑的雙眸毫無溫度的注視著眼前急速變臉的男子,既然他無心,她又何必自賤的將自己送到他的口中?
向來有潔癖的他,定不會費盡心思的妄想再玷污她的清白吧。
“該死的!你不是一向把你的清白看得比性命還重嗎?”云芳菲的話成功的將快要奔至門口的絕殺給拉了回來,只聽咚的一聲巨響,他一拳恨恨的將桌面打出一個大洞,一步步逼近了挺身而立的云芳菲面前,雙眸赤紅,散發著野獸嗜血的光芒,“說,為何你寧愿將身子給了那些低賤的臭男人糟蹋,也不愿給我?”
微微鵲起的心,在聽到后半句的時候,又重重的落了下去,云芳菲暗自苦笑,見到他激動的模樣,她還以為是……哪料到他居然是這種心思!
云芳菲啊云芳菲,枉你活了兩世,枉你還說早已看清此人的本質,卻竟然還是如此的幼稚,他這樣的男人,又豈會有真心?
直到此刻,云芳菲方才明白,原來在不經意間,面前這個張揚的邪肆的壞壞的,很愛占她便宜的男子早已悄悄的走入了她的心扉,雖然痕跡淺淡,讓她幾乎不曾察覺,但畢竟雁過留影,還是給她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傷。
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云芳菲挺直了腰脊,下顎輕抬,平靜的凝視著怒容滿面的男子,語聲清冷,“絕堂主,此趟前來,你不僅僅是為了通知我邪門的喜事吧?”
你既無心,我便無情,從此之后,獨木橋陽關道,大家各自請便!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她要如何逃過這一劫,她死也不要嫁給那個變態死老頭!
所以,她想與絕殺聯手,因為她曾在無意間得知,絕殺早有叛出邪門之心,只是在等待時機。
也許沒有了心底那份感情的牽盼,這將會是她長久以來向往自由的一個契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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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殺哭喪著臉,拱手面向親們,帶著哭腔:“親人哪,求求你們收藏吧,你們不收,媚兒也不肯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