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姐,這……”福伯顫抖著欠身,恭敬又有些畏懼的看著慕容清,深怕一個不小心,惹到了這個時而如同精靈,時而又如同魔魅的大小姐。
慕容清淡然如初,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她吻吻小狐貍溫暖的身子,平靜的說道:“秋蝶并沒有死,你們把她關到房里就可以了。”對,秋蝶是沒有死,但卻比死還要痛苦,“她以是一個活死人了,不用吃不用喝。”
“活死人?!”福伯倒抽一口氣,真是太可怕了,與其如此的折磨,還不如讓一刀了結來得痛快。
“怎么,不可以嗎。”慕容清玩著手指,清閑的說,“我只是在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讓死者的以慰藉。”還有,她也順帶為自己那次落水,給予了秋蝶應有的懲罰。
“呃……這……慕容小姐做得對,秋蝶是該得到懲罰。”他看了看慕容清身上的背包,吞吞吐吐的說,“小姐是要出門嗎?”
“是。”慕容清抬眸,眼神有些飄忽的看向天空,“我要出去游玩,但我絕不希望有任何人跟蹤我。”違命者的下場,哼哼,就要看她的心情而定了。
“那少爺哪里……”
“你家少爺說,不準我出門了嗎?你們現在是在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權。”放在現代,是可以告他的。
“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想讓幾個人來保護小姐……”
“不必了吧,福伯。”慕容清似笑非笑的繞著烏發,挑眉道,“就我和蝶湘兩個人去,方便些。”她回頭沖蝶湘勾勾手指,“蝶湘,我們上路吧。”
“是,小姐。”蝶湘脆脆的回答著,快步跟上慕容清。
福伯忽然想起了什么,追著慕容清大喊道:“小姐,慕容小姐……”
“好了,福伯,你就別說了,我意已決,今日一定要出這門!”慕容清停住腳步,背對著福伯,淡淡地說著。
她不是籠中鳥,也不適合做金絲雀。她要的是自由,要的是安寧。
溫和的陽光,拉長了她單薄的身影。她踏上了旅途,卻未曾想這次旅程會是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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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簸幾日,終于到了一座名為明州的城市。繁華的大街,到處是叫賣的小販,街頭巷尾處處可見帶刀佩劍的人,飯館茶肆也都客滿為患。
有沒有搞錯,這里是要做什么,怎么來了怎么多的人……呃,武林人士。
“老板,一間上房。”慕容清走進第二十家客棧,無精打采的問道。不曾想,卻得到了和先前的十九家客棧相同的回答。
“喲,這位小姐,真是對不住,小店客滿了。”老板臉上堆滿了笑容,瞇著眼睛陪笑著。
TMD,又是客滿,最近難道是旅游高峰期嗎,這么多人!
忍,她忍!
快要困死了,實在是累的要命,就想找間客棧休息一下,可現在……總不能讓她睡在大街上吧!慕容清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抬起玉指只向一個胖子,懶懶地說:“就你了,告訴本小姐,為什么明州聚了那么多武林人士!”是不是要開武俠小說里所寫的那種武林大會呀。
胖子一見是個美人,立刻丑態畢露,屁顛屁顛的跑上前,殷勤道:“小美人,你是來尋親的吧。哎……我勸你還是跟著哥哥我一道比較安全,現在這里人多口雜,小美人獨自外出很危險。哥哥我可是玉樹臨風的北亭弟子,英勇無比,驍勇善戰……”
啪——
一只竹筒重重的敲在了胖子頭上,至于敲他的人,呵呵,當然是我們的慕容清大小姐。
“說重點,為什么會有怎么多人。”靠,死胖子,嘮嘮叨叨的說了這一大堆沒用的廢話,害得她都想扁人了,而且是海扁。就這模樣還敢說自己玉樹臨風,英勇無比,驍勇善戰,這種人渣敗類真是令人作嘔,她是不是該為武林除害呀!
“小美人的脾氣不大好哦,一定是餓了吧,來到哥哥這邊坐,哥哥給你點好吃的。”蟑螂一樣的胖子男人,垂涎她的美麗,口水都留下來了,肥肥膩膩的手還很不老實的要碰她的玉手。
咚咔——
這次慕容清加重了力道,竹筒狠狠地敲在了胖子手上,伴隨著竹筒斷裂的聲音,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估計是手斷了吧。她不屑的冷嗤一聲:“肥頭大耳,眼如綠豆,塌鼻子,鴨子似的厚嘴唇,頭發稀疏,眼神無光,一無是處。你連豬都不如,白癡一個。”
“你這女人不識好歹!”胖子怒道。
“說、重、點!!”慕容清一字一頓的強調著。她不想與白癡浪費時間,問出話來就準備閃。
“我偏不說,怎么樣!”胖子不知慕容清的可怕,以為她只是個漂亮柔弱的女子,不堪一擊。
怎樣?哼,她現在的心情很不晴朗,那個白癡家伙慘了。
蝶湘開始同情那個胖子,他不知道,那燦爛美好的笑容,是小姐玩心大起時的預告。那個胖子的下場大概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慘。
一根金絲線飛出慕容清的袖口,纏住胖子的胳膊,她輕揚玉手拉動金線,只聽“咔嚓……”一陣錯骨的脆響,伴隨著一聲堪比殺豬似的慘叫聲,胖子的手臂以斷了。
“說。”慕容清瞇起眼睛,掩飾住眼中的一抹寒光。
胖子托著手臂,驚恐萬分的哆嗦著,“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的有……有眼無珠,冒犯了……女俠,還請女俠饒……饒……饒恕。”
女俠?這個白癡可真是……語言貧乏,智商低下。她哪里像是女俠了!
“啊……娘呀!”又是一陣殺豬似的慘叫,慘叫中還有骨裂的聲音,以及眾人倒抽氣的唏噓聲。
慕容清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陰寒,連聲音都變得異常冰冷,快足夠凍死一只企鵝的了。“重、點!”她不想再重復第三遍,如果這個胖子再不說,她就要……哼哼。
那個沒出息的胖子,一場狗腿的趴在地上,求饒道:“我說,我說,是要舉辦武林盛會,我們大家來是想一睹盟主天顏。”
“盟主?是武林盟主嗎!”哇哈哈哈,好玩,她到要見見這位武林盟主,到底長的是副什么模樣。
“對對,就是武林盟主。”
“他長得很美?”什么嗎,再美能有師父優雅清逸嗎,能有東方辰陰柔俊美嗎,能有宇佑軒溫文儒雅嗎!
“小姐有所不知,我們都沒有見過盟主,見過盟主的人都死了。如今盟主要召開武林盛會,大家都來,只為能見到盟主天顏。”胖子偷偷抬眼,想看看慕容清絕美的容顏,余光一掃,他驚嚇的嗆到了口水。天哪,她腰上怎么會有那塊玉佩,難道她是……
從沒見過盟主,見過的全都死了!呵呵,聽起來著個盟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有得玩了。“哦,是嗎。”慕容清沒有注意道胖子驚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叫上蝶湘,出了客棧。
她抱著暖暖的小狐貍,輕輕梳理著它柔軟的毛毛,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蝶湘聊著,好似有些心不在焉。
“小姐,哪里還有一家客棧,好像沒有什么人。”蝶湘興奮的差點跳起來,終于有地方休息了。
慕容清望著前方的客棧,微微挑眉道:“韶華樓,走,去看看。”
走入客棧,蝶湘見客棧沒有什么人,便對掌柜的喊道:“掌柜的,給我家小姐一間上房。”
掌柜的沒精打采的揮揮手,頭也不抬地說:“客官請回,本店以被那邊的爺包下了。”
“韶華樓,‘午睡漸多濃似酒,韶華已入東君手’。”慕容清想到了宋代周邦彥的詞《蝶戀花》,韶華是指美好青春,而東君則是春神。
“小姐,您還有興致研究客棧名呀,這家客棧又不可以住,已經被人包了。”蝶湘有些郁悶的垂著頭,想著今晚要怎過,不會真的讓小姐跟她一起睡在外面吧。
“誰包的?”怒,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卻被人包下了。
“就是那位爺。”順著蝶湘手指的方向看去,慕容清看到了一個渾身都充滿王者霸氣的男人。
那男子好似察覺到了慕容清的目光,側頭看向她,滿臉的孤傲,黑色的眼眸中一片冷沉,嘴角掀起一彎弧度,甚是邪魅。
他是誰,為何如此陰冷?慕容清感到莫名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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