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你拿去吧,如果好,我會繼續幫你畫的。”慕容清的眼波流轉,如同狐貍般的狡猾掩藏在了深邃的黑眸中,她拿起筆,在紙上涂涂寫寫著,“軒,你看這個地方可以用銀絲線和金絲線交替著繡,還有這個地方要用這種針法來繡……再看看這種花色,最好用幾種相近的藍色,一點一點由淺到深的去繡,才能襯托出層次感來……”
她認真的講解著,花色配線,色澤的立體感,還有一些地方該用哪里的哪種絲線,甚至連她最為熟悉的十字繡方法都說了出來。吼吼,她要賺票票。
“清兒,這是什么花呀,怎么沒見過。”宇佑軒指著那朵透著妖媚的看著像玫瑰,但卻又沒見過的花問。
“那是藍色妖姬,也是玫瑰的一種。”藍色妖姬,最早來自荷蘭,是一種加工花卉。它使用一種染色劑和助色劑調和成著色劑,在白玫瑰快到成熟期時,進行染色的。至于怎么染的,她記不大清楚了。
“還有藍色的玫瑰?”他就沒見過,只見過紅玫瑰,粉玫瑰,白玫瑰,黃玫瑰,幾種常見的玫瑰。
“呃……這個,哦,是一個云游高人,帶回來的,我見過。”云游高人都被她給縐出來了,呵呵,看來有必要給軒講點別的吸引的東西,才好換個話題。可是,換什么好呢?啊!她想到了,“軒,你知道嗎,這個花有個花語。”
“花語?”那是什么,他不懂耶,為什么清兒老是說些他聽不懂得詞?
怎么解釋呢……嗯,就是,“花語就是……花兒所代表的含義。”呵呵,就這個不錯,可以解釋的通。
“這花還有含義,那你說說這個藍……藍色妖姬的花語是什么!”怎么給玫瑰起這么個怪名字,好奇怪哦!
嘿嘿,這個她知道,因為她師姐很喜歡這種花,所以她去買花時,聽說過的。
“藍色妖姬的花語是:相知是一種宿命,心靈的交匯讓我們有訴不盡的浪漫情懷;相守是一種承諾,人世輪回中永遠銘記自己的美麗愛情。”呃,好像就是這個吧,記錯了也無所謂啦,反正意思差不多。慕容清垂首,在紙上認真的畫著,“這個花最好用絹絲做,還有這個花蕊要盡量做得硬一些,顯得嬌柔又不失挺拔最好。還有這個花葉,可以用琉璃紗做,再在葉子邊穿上細鐵絲,勾出葉形……”她貌似在教軒怎么做假花……暈!
宇佑軒注視著面前那個看似嬌弱頑皮,有時有些淘氣可愛,有時有些冷沉淡漠,有時有些超然飄逸的謎一樣的女孩。心中早已對她產生了一種超出普通朋友的情感,但他卻沒有發覺,只是覺得自己被這個多變的女孩所吸引了。慕容清她就像是一塊磁石,在不經意間就散發出吸引人的強大磁力,使人不由得沉醉在她的聰穎慧黠,古靈精怪,頑皮可愛,冷靜淡然,清靈飄逸的個人魅力中……
“清兒喜歡什么花?”宇佑軒回過神來,輕柔的問她,“牡丹,芍藥,幽蘭,紅梅……”
“不,我喜歡的是睡蓮。”相傳睡蓮是山林沼澤中的女神。其屬名Nymphaea,意思便是“水中的女神”。
睡蓮,嗯,很像她。白睡蓮,純凈自然,不染纖塵,透著輕靈縹緲之氣,婉約而又出塵。紅睡蓮,嫵媚妖嬈,高貴淡雅,隱隱有著一種慵懶的偽裝,實則是疏遠的淡漠。
“清兒,你說睡蓮有沒有花語呀!”宇佑軒很想知道,這種花的花語是什么。
呃,這個,她要想一想,“當然有花語了,幾乎每種花都有花語的。”她不經意的隨手轉起了毛筆。(慕容清:呵呵,不好意思,轉筆的毛病還是沒改。)
“睡蓮的花語是,潔凈、純真、妖艷。”
呵呵——
東方辰輕笑出聲,接著是一道悶悶的笑聲,出自宇佑軒之口,然后悶笑變成了大笑,笑的甚為莫名其妙。慕容清用一副你們沒救了的樣子,錯愕的看著二人,“你們在笑什么?”她還是很奇怪,他們剛才還好好的呢,怎么就聽她說完睡蓮的花語后,變成了這樣子,怪怪怪……
東方辰止住笑,轉身到內室拿了面銅鏡,放在慕容清面前,調笑道:“看看吧,我的小花貓。”
啊啊啊……什么時候弄上的,怎么多了道山羊胡子?她看了看手上的毛筆,即明白了,是她轉筆時,不小心甩上的墨跡,而她剛才又摸了一下下頜,正巧連臉上都多了撇貓胡子。
(妃:哎,親愛的清清,下次轉筆一定不要選毛筆,毛筆的頭很軟,墨汁容易弄到臉上。)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哼,居然笑她,那她就讓他們一起來做貓貓!她壞心眼的想著,眼尾兒一挑,一個壞主意又出現了。她抓過東方辰的手,笑得很無害的說,“辰,人家很想畫畫。”
“呵呵,我去幫你拿紙。”宛若天仙般的笑靨,看似無害,其實暗藏殺機。東方辰似乎感到了一種名為危險的信號,而且他看到她溫柔的目光中,藏著一絲狡黠。直覺告訴他,她又想了個壞點子要玩他。
“不要,人家就是喜歡……”她故意拖長音節,迅速的拿起畫筆,在他臉上畫下了幾撇胡須,特像小貓咪。魅惑的唇微微抿了抿,輕嘆道,“哎,人家喜歡在你臉上畫畫。”哈哈,得逞了。
她是小惡魔,躲是沒有用的,還是乖乖投降吧。“軒,你不是說過你和辰是好兄弟的嗎!那既然是好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對呀,所以呢……你就要乖乖的被我畫上幾筆。”
哦哈哈,慕容清極為自然的坐在宇佑軒的腿上,在他俊美儒雅的臉蛋上畫了只可愛的貓貓,哈哈,真好玩。
(妃:清清,你是不是玩過頭了,不要再鬧了,這種游戲還是交給小孩子玩吧……)
“慕容清,你給我下來!~”東方辰心里有些酸意,這個小妮子也太沒有男女之別了吧,改天要給她上上教育課。
宇佑軒倒是愣住了,看著那張無害的笑顏,心不由得加快跳動。嬌小溫和的身軀就在他的懷中,而他高大的身軀包裹著她的嬌弱,剛剛夠好。
她不知道這樣很……曖昧嗎?這個丫頭還真是膽大呀,這樣的動作……太、太親密了吧。嘖,看看,辰的臉都快綠了!
“給我下來,慕容清!你怎么能隨便的坐到軒的腿上,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不懂嗎!”東方辰一把來下她,占有性的扣住她的手腕,“人無理而不能服天下,婦不賢則無以事夫,女子當貞靜有節,分辨事理方為女子德行……”
天那,他在念什么經呀,好像是什么女戒女訓一類的書里的吧!可是,她慕容清是一現代人,沒有古人的保守,她只是出于本能的撒撒嬌,就像對哥哥親昵一樣。清澈無垢的大眼睛里滿是委屈,像是在控訴她對東方辰的不滿!
“東方辰,你給我閉嘴,我不知道你說的那是什么鬼東西。是的,我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親,那又怎樣?難道,男女之間就不可以有純潔的友誼嗎!什么是‘婦不賢則無以事夫’我不懂,我不認為女子就只可以事夫,我也從未有過以夫為天,以子為貴的想法。我只知道,女子當自強!!”女人不是弱者,她們有她們可以做的事情,可以完成的夢想,她們不用靠男人,一樣也可以闖出一片天下。只是這里,沒有她們的空間。
“清兒,辰,你們都少說兩句,不要動氣。”他有些狐疑,以慕容清的學識,不可能沒有讀過女戒女訓,可為什么她說她不懂?她平日里給人的感覺很親切很隨和,沒有一點大小姐的架子,但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有著無與倫比的優雅,以及渾然天成的高貴。她絕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反而像是有世外高人帶大的孩子,沒有所謂的尊卑之分,清純可愛的宛如出水的白蓮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典雅高貴,又淡漠疏離。
慕容清和東方辰又杠上了,兩個人互相瞪著對方,誰都不服輸。
“軒,我回房了,這個家伙交給你了。”氣死她了,她才不要管他呢!
“清兒,早些休息吧,好夢。”他溫柔地說著,眼神中是令人為之放松的如水般的親切。
她回眸一笑,帶著些憂傷的眸子中劃過一絲安慰,“嗯。”
轉身離去,留下那叫人為止怦然心動的柔弱身影。
他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被她所吸引。愛,也許真的來了,但是,可以愛嗎,畢竟喜歡她的人還有辰,而他也只有祝福吧。愛,有時是苦澀的……
“辰,我今日來訪,是想要和你商量件事。眼看皇上的壽辰快到了,你我是否要快點趕回京城,為皇上祝壽!”宇佑軒搖著玉骨折扇,有著說不出的威嚴之氣,好似天生的皇族貴胄。
“我也很想快點趕去,可是,我還未對清提起……”
“你要告訴她嗎?”
東方辰反復思索了好久,但都沒有開口向慕容清說。以她的個性,對權貴之人很是反感,如果讓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她應該不會再在他身邊停留的吧。估計會先把他痛罵一頓,然后揚鞭走人。“我暫時還不想告訴她。”
“那就等以后再說,為皇上祝壽的事可不能耽誤了。”
“那我們明日就起程吧。”東方辰望向了內室,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說,“算了,就不帶她了,這個丫頭的脾氣也該改改了,太倔強,太要強了。”
宇佑軒感覺到了好兄弟的變化,露出有些苦澀的笑,他還是很愛她,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收回遐思,他正色道:“事不宜遲,我們明日啟程,今晚你就去陪陪你的慕容大小姐吧。”而他今夜,要去做一件事情。
月色朦朧,銀色的月輝灑下,帶著些淡淡的憂愁。宇佑軒在這樣的月色下,為那個以住進他心中的人兒,準備了份小小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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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真的很抱歉,妃妃快開學了,這兩天要去準備些用品,暫不能更文……然后接著要去學校報到了,到學校還會有軍訓,也不能更文文,以后只有周五和周末可以更新了……
對不起親們,如果你們還支持妃,就不要刪文了,周末妃會更新的,如果不支持了,你們就刪了吧,妃已經做好了看著收藏暴跌的心理準備……希望還能得到大家的支持,即使妃更新的會慢些……
鞠躬了,謝謝大家的支持《絕色翹家親王妃》,也請大家多包容、原諒……
撒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