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再相遇
“清悅公主到……”隨著尖細的通報聲傳入宴會的大殿中,一襲紅衣的慕容清走入大殿,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她的冷傲,她的嫵媚,在那襲紅衣個勾勒下,更加的耀眼奪目,令人不能移開視線。
“來,清悅,坐在朕身邊。”皇上也被她的炫目所吸引,但下一刻就將她推到了眾人之前。
只是一句話,會引來多少人的妒忌,多少人的注視,甚至是殺身之禍。慕容清微笑著,端莊淑雅的神態,如若悲天憫人的仙子,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高貴威嚴。“清悅給皇上,父皇母后,及各位兄長請安。”她盈盈一拜,又轉向皇上,叩謝道,“清悅謝皇上賜座。”
“皇妹免禮今日家宴,不必拘束。”他淡笑著,搖著手中的折扇。“皇妹入座吧。”
“是,皇上。”不知是有意安排,還是無意間的巧合,她身旁坐的正是宇佑軒。
“父皇,今日乃是家宴,一切都由父皇您做主。”
月笙暢笑了笑,道:“好,今日就讓孤來主持這次家宴。”他看了看慕容清與宇佑軒,滿意的笑著,“今日家宴,孤還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月熙冰恭敬道:“是何事,讓父皇如此高興。”
他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慕容清,他敢肯定,這個‘皇妹’,就是那日休了他的人。
“熙兒,你看你的清悅皇妹如何?”
“素聞皇妹乃絕代佳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他仔細的打量慕容清,眼眸中的深意,恐怕也只有她慕容清能看的懂。“皇妹國色天香,風姿綽約,聰慧過人,學富五車。聽說清悅皇妹乃一代才女,琴棋書畫樣樣接通,還能歌善舞,那今日就請皇妹為大家獻上一曲,助助興。”
“哈哈哈哈,清悅,既然你熙皇兄要你一展才能,那你就為孤獻上一曲吧。”
“是,清悅獻丑了。”她在琴案前坐下,撥弄琴弦,清歌一曲。
紅豆生南國,
是很遙遠的事情。
相思算什么,
早無人在意。
醉臥不夜城,
處處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摘自《相思》毛阿敏)
“清悅皇妹太謙虛了,這哪里是獻丑呀,和你相比京城第一才女媚顏該吧封號給了你才是呀。”月熙冰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眼眸中是挑釁,是曖昧。“父皇,您真該給皇妹好好物色物色駙馬,這樣優秀的皇妹當然該配個好駙馬。”他踱步至慕容清面前,用扇柄挑起她的下頜,故作驚愕道,“喲,清悅皇妹的臉蛋好生熟悉,若非額上這枚朱砂痣,本王還真要把你當成翹家而去的王妃了呢!”
她玉手輕撥,將那扇子推開,倔強的看著他,用警示的眼神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譏笑道:“好生可笑,熙皇兄居然看不住自己的王妃,讓她翹家而去,此乃皇家之笑話,皇妹勸熙哥哥還是不要再提此事,以免損了皇家的威嚴,叫人恥笑。”
“伶牙俐齒,難怪皇妹的追求者甚多。”
“哦,清悅怎不知道!”
“皇妹想叫本王一一點出嗎!”他揚揚眉,笑得更加燦爛,“右丞相,皇甫將軍,南爵王子,試問皇妹,這幾個人那個不是你卿鳳宮的常客?”
“清悅和他們只是君子之交,平淡如水。”她淡定的回答著他的逼問,臉上依舊是那溫和的笑容,“只是以詩文會友,僅此而已。反倒是熙哥哥,好像格外的關心清悅呀。”
“為兄關心妹妹,有什么不應該嗎!”他欣賞她,喜歡她,但那被折損了的驕傲,卻是那樣的記恨著。“父皇,兒臣給皇妹帶了份好親事,南爵國的小王子南宮若云對清悅皇妹傾心已久,托兒臣做個媒人……”
“哀家不同意,宮中又不是沒有和親的公主,熙兒,不要打清悅的注意!”皇太后聽不下去了,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指著月熙冰罵道,“你這不肖的東西,平日里你們個個都不在哀家身邊,唯獨清悅陪著哀家和你們父皇,現在你居然把算盤都打到哀家頭上了,像把哀家的心頭肉給割了不成嗎!”南爵國,那是何等的遙遠呀,若讓清兒嫁過去,豈不是以后都難以相見了。
“璃毓,不要動氣。”月笙暢拍了拍愛妻的手以示安慰,“孤已給清悅物色了一門好親事,也正是今日孤要宣布的事情。”
“哦,不知父皇看上了那家王孫公子?”皇帝心中一有幾分明了,但還是問了出來。
“佑軒啊!”月笙暢笑的像只老狐貍,“孤今日就將清悅公主指給你了,以后你可以好好對她,不要虧待了她。”他拉過慕容清的手,交到了宇佑軒的手中,“清悅是個好姑娘,以后可要處處讓著她呀。”
慕容清似乎感到自己被耍了,或者說太上皇這么急著把她推銷出去定是有原因的,看到月笙暢眼神中那忽然沉下去的莫名情愫,她更加肯定她的推斷。難道是……她瞥向東方辰,看到他眼中的痛苦、無奈、悔恨,她好像明白了,定是他去向太上皇表露了什么……
“兒臣不同意,父皇為何要將清兒指給賢庭王!”月蕭然的聲音打破了表面和諧的家宴,“清悅有權利去選擇自己的愛情!”
“放肆,你說的是什么混賬話,自古以來兒女的婚事就是由父母做主,何時輪的上你說不!”月笙暢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他道,“賢庭王年輕有為,行事有大丈夫作風,怎么不能是清悅的良人!”
她不語,因為她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她不能抗旨,更不能對太上皇與皇上的決定說一個“不”字,就像今日她要為惠淳討回公道一樣,同樣是無用功。
“蕭親王放心,賢庭不會委屈清悅的,賢庭會視清悅為掌上明珠一般愛惜,絕不負她。今生,她就是我宇佑軒的唯一,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足矣。”這是他的誓言,也是他對慕容清的承諾,他寵溺深情的看著她說,“清,我宇佑軒對天起誓,今生只娶你一人,只愛你一個,一心一意,至死不渝。”
“……”心中已是滿滿的感動,她的眼眶中有幸福的淚水,冰冷的心也有了一簇溫暖。至死不渝的愛情哪里能尋,而他卻能給她如此的承諾,但他是她的真心人嗎?經歷過這么多,她還能夠愛嗎?她的心,早就死了,是嗎……
“清兒……”
“蕭然哥哥,不必再說了,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悅雖為公主,但也要遵循祖宗制度,您就不要讓父皇為難了。”她嫁,不過就是嫁個人而已,早早的逃出這皇宮,和這皇宮劃清界限,她也能繼續去尋找她的真心人不是嗎,何況若不試試,怎么能知道宇佑軒是否是她的真心愛人。
“還是清悅明理。”太上皇滿意的點頭笑道,“孤就賜清悅百里紅妝,讓你辰皇兄為你送嫁!”他召來欽天監的大臣,命他們推算吉日,嫁清悅公主。
欽天監的大臣令命,回去推算時日,而此時的慕容清卻不是為婚事煩惱。她流下兩行清淚去依舊在微笑著,她跪下重重的叩首道:“父皇,清悅令旨謝恩。”再叩首,她鄭重道,“清悅有個不情之請,望父皇恩準。”三叩首時,她的心好像冰冷了,為何是東方辰送嫁呢。“三日后是楊惠淳出嫁之日,望父皇恩準清悅去看看惠淳,為她送嫁……求您了。”
“清悅對朋友的情意,很是令孤感動,孤,恩準。”
“謝父皇……”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為何會是東方辰,為何他沒有一絲反應……不要他表露什么,至少也要像月蕭然那樣的反對一下,哪怕只是一句反對的話,也能令她感到安慰……安慰……
可是,他沒有,只是傷心的看著她,是要祝福她和佑軒嗎,東方辰,哦不,月辰冰……
她曾經的愛情,她天真的念想,就在今日,在這一次次的叩拜中,斷了,毀了,化為烏有了……
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江山,美人,君選何,君何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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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大年初一,妃給親們拜個晚年!新年好!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快樂美滿,全家幸福安康,
和和美美,開心歡笑揚。
心想事成,牛年大吉,萬事如意,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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