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言你是誰
時隔多日,她都是單獨行動,出門勘察,尋找線索。遇見他,也只是匆匆打個招呼,連昔日的笑容也不見了,平添幾分尷尬。他再追,她在逃……
“公主,又要出門嗎?”林恪言搖著扇子,擋在門口,鳳眼輕佻,劍眉微揚,似輕佻的戲弄,又如
“打是親罵是愛,你這樣對我又打又罵,三不五時和我打鬧斗嘴,這算是你愛我的表現嗎?”他握住她纖細的皓腕,摟住她細軟的腰肢,戲謔的神情慢慢變得認真起來。
她心中一震,這是怎么了,她的心為何突然跳得那么快,仲怔間,她有種想逃的沖動……
“清清,我喜歡你。”他霸道的掰過她的臉頰,叫她直視著他的眼睛,嚴肅認真的說,“不要再逃避你自己的心,你也是喜歡我的,清清,不論你答不答應,我都要說出來——我愛你,我愛你……”
一遍遍深情的呼喚,一聲聲魔魅的愛語,她幾乎淪陷在他給她的愛情海中,但她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她總是那樣的清醒冷靜,什么事情都做到最完美,但代價是她要付出比之他人更多倍的努力。痛苦,煎熬,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陷下去,不要迷失了自己的心,她輸不起,也不能輸。
“林公子,你越距了。”她抽回素手,離開了他那溫熱的手掌,淡然一笑,可那笑容被后又是什么,她不知道,他也看不到。“本宮此次前來是為了調查決堤事件的,沒有時間和你談情說愛,本宮愛的人是誰,本宮心里清楚,不用你來提點。”
“姑娘此言差矣”,他挑眉,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太上皇御封的固圇清悅公主被皇上處罰,在她的卿鳳宮面壁思過,姑娘雖與公主有幾分相像,也不能公然冒犯皇家的威嚴吧。”
很好,他居然有膽子挑釁她的威嚴。微微揚袖,颶風吹拂而過,只聽他慘叫一聲,飛上天去。
“小姐,他怎么了!”風珛面露驚愕的看著遠去的林恪言,驚嘆宮主的內功竟是如此之強。
慕容清抿唇偷笑,他還不知道,這只是她所施的法術罷了。
“他沒事,只是想出去晨練,本小姐順手送他一程罷了。”她裝作無事,理理衣裝,淡淡道,“風珛,陪我出去走走吧。”
風珛畢恭畢敬的躬身行禮,“是,小姐。”
他們沿著街道,穿過幽深曲折的小巷,來到了河邊。此刻,她心事重重的看著遠處的游船,掐算著京城里的那位也該坐不住了吧,“風珛,那些證據都呈上去了嗎?”
“都呈上去了。是郁之行親自辦的。”
哦,他呀。玉指微微翹起,扣動著水榭周圍的欄桿,心中暗自盤算著。“通知各個地區的分堂,隨時候命,另外通知四大閣主即日起程,率領‘卿酌’兵分四路,駐扎在京城外。”
他心中一驚,難道宮主要逼宮不成。雖然說以鳳欣宮現在的實力,別說只是逼宮,就算是毀了十個這樣的皇家都不成問題。可是,逼宮總要有個合理的理由吧,現在的皇上勤政愛民,兢兢業業。況且于理宮主與皇家無冤無仇,于情當今圣上還是宮主的義兄,宮主不會這樣隨便做出這種決定吧。
“你在盤算什么呢,還不去辦!”她不怒自威的看了風珛一眼,凌厲的眼光如刀子般的滑向他的心弦。轉即,眼中的狠色消失殆盡,留下的還是那叫人看不清摸不透的淡漠,清澈的眼眸中透著疏離。
她,始終都還是那樣的……難以接近。
“是,屬下遵命。”他無奈的一笑,不再猜疑她的用意,畢竟,宮主的心思縝密,不是他這樣的護衛武夫可以揣測的到的。要是郁之行在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猜到宮主大人的心思,右護法,宮主的軍師。而他這個左護法,只能隨其左右,任其差遣,遠遠地看她一眼,也就心滿意足了。
見風珛遠去,她四下張望,見此處無人,便揚揚手施了魔法。“啊啊啊啊……”伴著有力的尖叫聲,一個修長的身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噗嗤”她看著地上的人,笑了起來,笑得很是燦爛。
地上之人很委屈的看著她,眼神中還帶著意思不服氣的怨氣,以及她讀不懂的含義。他嗔怒道:“你這女人,真是的,使的什么功夫,居然把我吹上天了。”
一般揉著摔痛了的屁股,一邊唧唧咕咕的抱怨著。
只可惜,我們的慕容清同學壓根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她的笑容在外人看來那一小也許只是簡單的笑靨,但在他眼中,那個笑容卻是帶著一抹算計的陰森笑容,冷不丁的一驚,背脊不由得冒著冷汗。心里那個郁結呀,暗自叫苦道:“這個大小姐,又是要做什么,她干嘛對自己笑得這么……假!”
“好玩嗎,林公子。”
好玩個屁,要是好玩,你自個飛個看看。我給你打一拳頭,把你送上西天走一遭再回來可以嗎,哼!他諂媚的笑著,恬著臉說道:“大小姐,我們下午去玩別的吧,只要不喝酒就成。”人說酒后無德,他可不能保證每次都和上次一樣的結果。見她并不理會自己,林大公子給自己打氣,革命尚未成功,公子任需努力,否則怎么才能追到他的寶貝千金公主大人。
“你用的什么內功心法,感覺有點怪怪的。”慕容清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為什么這么問,難道是……
他心中自然提高了警覺,“怎么,慕容大小姐想學嗎?”
撇撇嘴,白了面露痞色的林恪言一眼,她才不屑學他那什么破內功心法呢,只是好奇,怎么會有種抵觸法力的力量在他的身體里流竄。那種力量,有些熟悉,好似……
他賊賊的笑著,眼中滑過一抹詭異。“大小姐,我看你閑來無事在此處瞎逛游,還不如今日隨我走,我帶你取出好玩的地方”。林恪言湊過來,就要拉慕容清的手,只可惜美人的白玉素手沒碰到,一把冷若寒冰的驚鴻劍卻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空氣中散發出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如云霧辦輕柔縹緲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柔柔的,淡淡的。“恪言,你是誰……”她鳳眼微佻,有著說不出的風情,唇角微微上翹,柳眉微蹙著似幾分惆悵,幾分寥落。淡淡的,好似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那一刻,他臣服了,那一瞬,他好似又回到了從前。
她,終究還是那樣的冷傲,終究還是那樣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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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耽擱了那么久,不過妃妃正是歸隊了,將我們的《絕色》進行到底……(*^__^*)嘻嘻……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