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兒一個人悄悄回到冷宮,看著眼前的一切夜露兒揉了揉眼,自言自語:“我在做夢了,嗯一定是做夢了”,好好的花怎么都沒了,夜露兒走到冷宮小屋,推開門:“皇后這是去那了”,夜露兒看也沒看眼睛一身黃的云逸飛的旁邊的喜樂:“我就說是做夢了”,夜露兒剛躺在床上,云逸飛看到漠視他的夜露兒,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就厭惡,提起床上的夜露兒扔在地上,夜露兒痛的皺眉,笑了起來,做夢也會痛,夜露兒站了起來:“皇上在夢里怎么對我這樣暴力啊,哎!跑到我夢里來做什么”。喜樂依偎在云逸飛懷里:“皇上你看皇后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摔傻了啊,讓臣妾幫皇后清醒清醒”,喜樂連打了夜露兒幾巴掌,夜露兒順手要回過去,卻被云逸飛抓到了手。
夜露兒痛的抬頭:“皇上,外面的花了”,云逸飛嫌惡的扔開夜露兒的手:“喜貴妃不喜歡,朕讓人把它毀了”。
夜露兒打了云逸飛兩巴掌:“這是剛喜樂打我還給你,另一巴掌是我們這間完了”,被打我云逸飛氣憤的一掌啪向夜露兒胸口:“敢打朕,你是不想活了”,一口血吐在云逸飛身上,夜露兒被打飛出去,喜樂站在那嚇到了,云逸飛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倒了下去:“皇,皇上,皇上你怎么了,來人啊皇上暈倒了”,一大群人都跟著暈迷的皇上走了誰也沒看在地上的夜露兒。
夜色看著那一群人走了,抱起夜露兒:“公主,你沒事吧”。
夜露兒沒說話,抱著夜色大哭了起來,哭完過后,夜露兒笑了笑:“夜色花沒了,最后的眷戀也沒有了,我還在這做什么了”。
“公主,公主”,夜色感覺不對,看著快沒呼吸的夜露兒:“公主你要堅持住”,夜色忙運功輸真氣給夜露兒,一直到夜幕到來,夜色臉色蒼白,收回了手,聽到有人來夜色快速隱身。東方塵本是想最后在看看夜露兒,可剛到冷宮沒聞到花香味,覺得不正常的進去看了看,發現原來的一片花海,現在是一片寂寞的荒涼,東方塵知道夜露兒對花海看重,不由的想到夜露兒是不是出事,快速跑進小屋看到睡在床上的夜露兒,東方塵提起的心放了下來,走到床前覺得夜露兒不太對勁,把了把脈,東方塵臉色沉了下來,喂了一顆藥給夜露兒,然后又放了幾顆在桌上走了出去,他知道暗中一定有人幫夜露兒。
夜色看著東方塵走,從暗中走了出來拿起桌上的藥聞了聞,遲疑了一下,這是上等的好藥,看來他要小心點了,東方塵已經知道有他的存在了。
“出去,都給我出去,本小姐什么時候說要嫁人了,都給我出去”,東方思語把紅色的嫁衣扔在地上睬著,一群宮女跪在地上。
東方塵皺眉的看著這一切:“這是怎么了”,凌厲的看向東方思語,東方思語停了下來,看著沉著臉的東方塵,低下頭小聲的叫了一聲:“義父”。
東方塵看向跪著的宮女:“你們先下去”,宮女們都退了出去,東方塵淡淡看了一眼地上的嫁衣:“你去過冷宮”,東方思語抬頭看著東方塵:“義父,你每天都去,我去做什么”。
東方塵沉靜了一會,覺得東方思語沒有說謊:“安心的出嫁,不要搞花樣”。
東方思語乖巧的答應:“是,思語知道”。
半過月后,夜露兒慢慢的好了起來,冷宮現在真像一個冷宮了,到處荒涼,以前的花海變成了廢墟,四處顯得是那么的蕭條,在夜色半月的救治,夜露兒還是臉色蒼白,每天都是發呆忘著眼前的廢墟而過,這半月除了東方塵和云逸軒來過,在也沒人來,她就是被人忘記的皇后了。
“宣,皇后娘娘隨皇上去軒王府主持婚禮”,夜露兒淡淡的看了一眼來宣旨的百貨公公,在此處待了很久也沒走:“還有什么事,沒事你可以走了”,百貨急忙說道:“皇后娘娘,你可以搬回云宵宮了,明天軒王爺大婚”,夜露兒輕輕的笑了笑:“皇上怎么想到我這個冷宮皇后了”,百貨小心翼翼的說道:“是軒王爺請求皇上讓皇后娘娘回云宵宮的”,夜露兒輕輕:“哦”了一聲,是不是該行動了,時機到了。
夜深了夜露兒睡不著,今天回到了云宵宮了,可是事物人非了,明天過后,一切會變回來嗎?想起云逸軒說的:“皇兄是中了子母蠱,才變成這樣的,只要解了喜樂身上的子母蠱,在吃下心愛之人的血就會解了”,夜露兒沒想到自己出宮一次,救的舒心幫了她,也是因為知道了云逸飛中了蠱才這樣,夜露兒才在半月前那次傷害中,活了下來,心愛之人,云逸飛心愛之人是自己嗎?已經和云逸軒策劃好利用云逸軒的大婚,讓云逸飛和喜樂一起到軒王府,在軒王府讓舒心乘機解喜樂的子母蠱,她去接近云逸飛用自己血讓云逸飛清醒。到時云逸飛清醒了是不是可以回到以前了,這次過后她一定要好好的和云逸飛一起,做他永遠的皇后,夜露兒看著天空甜蜜的笑了笑,輕輕說了一句:“明天過后,幸福就回到我身邊了”。
“皇后娘娘到”,一身紅衣裝妝的夜露兒緩緩走來,云逸飛半抱著喜樂,看著走來的人,他的皇后明明是一個美麗人兒,不知為什么他看到她心里就有種排斥感,而且還很厭惡,喜樂看到皇上盯著進來的皇后,心里有個聲音讓她要阻止:“皇上,臣妾敬你一杯酒”,云逸飛低頭笑容滿面的一口而進。
夜露兒傷痛的眼神看著前面主位的兩人,心酸的讓她別開眼,按照計劃,夜露兒走到了云逸飛和喜樂旁邊座下,云逸飛由夜露兒的靠近心里的厭惡感加深,不由的皺眉,但也沒向以前那樣看到夜露兒就想殺她的心,自從那天夜露兒吐血在他身上,他暈迷后,總是讓他心里不舒服,自那天后夜夜夢到夜露兒吐血的事,讓他痛的喘不過氣,零零斷斷的跑出一些畫面出來,這讓他有時十分排斥,所以在也沒去看過夜露兒,看著現在的夜露兒,云逸飛有兩種想法,相沖突,想把她抱在懷里,好好疼愛,但又十分厭惡她,讓她離自己遠點,這兩種沖突使云逸飛臉色陰晴不定,皺眉不安。
喜樂看到皇上的表情,故意往云逸飛身上靠了靠:“皇上,臣妾有點頭暈”,云逸飛一臉緊張的說道:“愛妃你靠著朕休息休息,不要在喝酒了”,喜樂挑釁的看著夜露兒,夜露兒眼神淡漠的看著,一直提醒自己,云逸飛和喜樂中了蠱才這樣的,不要計較,可心里還不是滋味了,心酸的讓夜露兒喘不了氣。
視線一直看著夜露兒的云逸軒看到了此情況,走到云逸飛前面:“皇兄,喜貴妃身體不適就讓貴妃娘娘在后院休息休息”,云逸飛點點:“愛妃你就下去休息會,要不要請御醫來瞧瞧,一會朕來陪你”,喜樂嬌媚的笑了笑:“皇上,臣妾告退”。
夜露兒也跟著告退,隨著喜樂走去,直到喜樂走到后院的一個小院,夜露兒四處看了看沒見到人,打了一個手勢,人影一閃,聽到夜色的聲音:“好了公主,我點了她睡穴”,夜露兒東看西看,沒見到夜色,不滿小聲說道:“有武功就是好啊,來去無蹤的,沒想到我一個手勢他還真看到了,我上如廁時夜色在那看著我了”,夜色在暗中聽到夜露兒的說話嘴角抽然而聽到夜露兒下邊那句:“啊!我洗澡時夜色會不會把我看光了啊”,這句話讓夜色差點自控不住倒地,明明是事先說了她打手勢,然后他以最快速度點喜貴妃睡穴的啊,這怎么就牽連到這些了,天地良心他可從來沒偷看過夜露兒洗澡。
夜露兒把帶有自己血的酒端住,走向大廳,看到云逸軒和云逸飛還在那談論什么,夜露兒走到座位上,給云逸軒使了一個眼色,云逸軒明了:“皇兄,臣弟先告退”,云逸飛點點隨后和大臣們閑聊,云逸軒走到夜露兒旁邊輕聲說了一句:“吉時到就行動”,夜露兒點點頭。
云逸軒走到后花院假山處,四處看了看走了進去,云逸軒帶著舒心,從一個臥室的密道走了出來,此時的舒心座在輪椅上兩眼空洞,拿出準備好的針:“第一根針用內力扎在百會穴,第二根針在曲池穴,第三根針在天突穴,然后喂下事先備好的藥,半柱香后看看有什么反應”。
云逸軒做完這一切,等了一會云逸軒才說道:“一點反應也沒有”。
舒心怔額:“怎么會,不應該的,推我過去,我把把脈”。
云逸軒看著舒心把脈,不安的問道:“出了什么意外,你不是說這蠱你能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