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塵看著遠離的馬車,有點不舍的閉上眼睛輕聲道:“等我報了仇,我會親自己接你回來”,片刻過后東方塵睜開眼:“伊仇,給我出來”。
黑衣人跪在地上:“主上”。
東方塵瞇著眼睛,全身沖滿殺氣:“說,有誰知道夫人的存在”。
伊仇低下頭:“主上,除了主上、小主人和伊仇,并沒人知道夫人”。
東方塵心中狠厲的說道:“東方思語,敢來破壞我的事,沒想到你還真長膽子了”,“伊仇下去自行領罰,你知道錯在那了嗎,哼”。
伊仇打了個冷顫:“伊仇知錯,當時并不知道小主人不知情,才讓小主人套了伊仇的話,伊仇以為小主人不是外人所以沒在意,伊仇這就去領罰”。
東方塵點點頭:“領罰過后,帶上這個墜子到夜國交給夜帝,告訴夜帝,夜露兒已死在云國,派人散播流言,把夜露兒的死推在云帝身上,還有全力追殺以前在夜露兒身邊的夜國暗衛(wèi),不要讓他回到夜國,利用女尸引上他出現(xiàn),他一定要死,注意他是夜國暗衛(wèi)首領,曾經(jīng)是夜帝的影子,殺他是很大難度,一定要安排的密不透風殺了他,以免后換”。
“伊仇領命,主上云國皇宮被軒王爺控制,云國皇后身死不明,造成了云帝現(xiàn)在暈迷不醒,云國太上皇下令封喜樂為一品貴妃,現(xiàn)在喜貴妃很聽小主人話,小主人說一切都在她掌控中,請等主上計劃”。
東方塵看著遠方,勾幻出冷季語的面容,深情迷戀的看著:“語兒,你就等著看我為你報仇,讓他們?yōu)槟闩阍岚伞保瑬|方塵癡迷的一笑伸出手想觸摸勾勒出來的人兒,一伸手影像全部消失,一滴淚從東方塵眼里流了出來:“語兒,語兒,語兒,我全讓傷害你的人全部為你陪葬,啊……!”東方塵大吼出來,發(fā)泄心中的痛苦,淚流滿面為誰而發(fā)狂。
“好痛,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死,我還不知道我是誰了,我不要死,可是我好累,好累哦”,我怎么也睜不開眼睛,我可我好想睜開眼睛,好累好累。
“哼,你們看看這玉佩,看清楚點,快去通知月初陽,我把他要想的人送來了,你們給我讓開,讓我進去,車上的人可不能在等了,在這樣下去她死了月帝怪罪下來你們可是負不了責的”,向飛鳳蒙著臉,冷聲吩咐道宮門侍衛(wèi)讓開,一面不顧侍衛(wèi)的阻攔直接趕馬車進了皇宮。
侍衛(wèi)看也不看到玉佩什么樣,那能讓路,都追上去阻攔。
“讓開!都給我讓開”,一路上侍衛(wèi)直接阻攔,向飛鳳拿著馬鞭開路,把月國皇宮鬧的天翻地覆的:“讓開我要見月初陽”。
“大膽,圣上的名字,那能是你這刁婦說的,直闖皇宮,來人給我殺無赦”,侍衛(wèi)統(tǒng)領青史飛身上前和向飛鳳打起來,侍衛(wèi)沖的上去包圍馬車,向飛鳳輕蔑一笑,把手里的玉佩扔向侍衛(wèi)統(tǒng)領:“好好看清楚,我等月初陽來接我,要是在遲點,他會后悔莫及的”。
侍衛(wèi)統(tǒng)領接青史住玉佩一看,暗中吃驚,抬頭看了眼前的女人:“這是你的”。
向飛鳳冷笑:“是車中之人的,不過車上的人命在旦夕了,要是在出點問題,人可不敢保證還有命在”。
青史大驚回頭看到侍衛(wèi)包圍的馬車:“住手,通通退后”,青史上前打開車簾看到,一名女子躺在車內(nèi),全身是血,而且蒼白的臉色,一點生氣也沒有,但也能看出是一位絕色女子,青史皺眉問道:“她怎么還在流血,流了這么多血”。
向飛鳳冷哼一聲:“還不去通知月初陽,在晚點她可能就沒命了”。
“都給我看住,不要放走一個人”,青史轉(zhuǎn)身跑去通知月帝去了。
臣相女上官湘正和月初陽在書房內(nèi),上官湘媚態(tài)勾人的看著月初陽:“月哥哥,你嘗嘗我為你做的糕點嘛”。
月初陽頭也沒抬一下冷聲說道:“出去”,對于上官湘視而不見。
上官湘頓時楚楚可憐,梨花帶淚,嬌聲嬌氣的說道:“月哥哥,你嘗嘗嘛,太上皇叔說這是你最愛吃糕點了,湘兒可是好不容易才學會的也,月哥哥,月哥哥,太上皇叔說我以后要當你皇后的,只你喜歡湘兒,我就可以做皇后了,只要月哥哥喜歡我做的糕點那就會喜歡我了,月哥哥你來……”。
“屬下青史有要事參見圣上”,青史在御書房外大聲稟報。
月初陽凌眉一皺:“有什么事嗎”?
門外的青史看了眼屋里的上官湘和上官湘四目相對,青史暗然的眼神快速躲避:“圣上,今天有人闖入皇宮,拿出了這玉佩直呼圣上的名諱”。
月初陽抬頭掃了一眼玉佩,頓時愣住,雙手顫抖的接過玉佩,驚喜的問道:“拿玉佩的人在那”。上官湘瞪大眼睛:“月哥哥,這不是皇后玉佩嗎,青史,你從那來的”。
青史沒看上官湘低下頭:“圣上,這是一名女子帶來的,現(xiàn)在在宮門口,正……”,一陣風月初陽就閃身不見了,青史有點愣住的看著遠去的人影,一時回不過神來。
上官湘也愣住了,憤恨的看著青史:“你說,那玉佩是什么人送來的”。
青史眼神復雜的看著上官湘:“是一位姑娘,湘兒,你應該知道那玉佩代表的是什么,圣上送給人家姑娘,那意義定是非可平常的”。
上官湘雙手握緊拳頭:“月哥哥是我的,只有我上官湘才是月后,哼,我要去看看那女人長什么樣,有什么本事迷惑月哥哥”。
青史痛苦的看著離去的人兒:“難道當皇后真有那么好嗎,湘兒你就看不到我對你的情嗎?圣上是不會封你為后的,為什么你就不能看清了”,青史嘆了一口氣,跟著走了去。
月初陽興奮激動的跑向?qū)m門,看到一位紅衣蒙面女子站在馬車上,侍衛(wèi)在一旁包圍著,月初陽冷聲道:“這是怎么回事,你是誰,是你拿這玉佩找本君嗎”?
向飛鳳有點激動,全身發(fā)抖,她的兒子現(xiàn)在就在她的前面,向飛鳳顫抖的問道:“你就是月初陽”。
月初陽不悅的神情看向前方紅衣女子:“本君就是”。
向飛鳳一步一步走向月初陽,手伸向月初陽的臉,想觸摸一下,月初陽凌眉一皺,向后退了幾步,不解的看著面前的紅衣女人,月初陽想不起在那看過她,凌厲的問道:“你是誰,最好給本君一個好理由,不然今天你出不了這皇宮”。
向飛鳳激動的不能言語,心里復雜無比,伸出雙手:“我,我是你的……”。
“大膽,妖婦,誰讓你接近月哥哥的,來人,把她抓起來,關進大牢”,上官湘怒不可遏的看著向飛鳳。
向飛鳳收起了情緒,鳳目一挑:“就你,還沒這個能耐,小姑娘不要惹火燒身”。
上官湘看著月初陽沒說話:“哼,今天我上官湘就要治你的罪”。
向飛鳳輕笑一聲:“哦,那要治我什么罪了,我犯了什么法了”。
上官湘得意的說道:“你敢闖皇宮,私偷月哥哥的鳳玉,這就是死罪,是吧月哥哥,她一定是偷了你的鳳玉”。
月初陽寒氣逼人,陰冷的看著向飛鳳:“說這鳳玉你是從那來的,說不來,今天你就沒別想出去皇宮一步,讓你生不如死”。
向飛鳳心中一火,冷哼一聲:“我到要看看月帝要怎么讓我生不如死”。
“來人啊,把這賊人,給本君抓起來”,月初陽的冷如地獄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打了個冷顫。
“你敢,月初陽,你敢這樣對我,你一定會后悔的”,向飛鳳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本君到要看看,后悔是什么,如果你告訴本君鳳玉是從那來的,我可以饒你一命”,月初陽駭人的氣勢讓向飛鳳暗中吃驚不小,周圍的侍衛(wèi)包括上官湘都不敢出聲一句。
向飛鳳呵呵的笑起來:“那我就走了,希望月帝不要后悔莫及,我看到時是我后悔,還是月帝后悔,我想出皇宮沒人攔的住我”,向飛鳳,飛身到馬車:“駕”,趕著馬車向?qū)m外。
這時青史看著馬車停留的地方有血,突然想到什么:“圣上,馬車上還有一名女子,那女衣女子說鳳玉是她的”。
“什么”,月初陽一愣:“來人,給我攔住那馬車”,月初陽使用全身內(nèi)力飛奔在馬車上,對著向飛鳳:“停車”。
向飛鳳冷笑一聲,馬鞭向月初陽一揮,月初陽飛身躲避。
上官湘嚇的臉色蒼白:“月哥哥,快讓開,快啊”。
青史大叫:“圣上,小心”。
向飛鳳回頭一笑,感覺到不對看向前方,向飛鳳七魂嚇走了三魂,月初陽在宮門出口站著,眼看馬車要撞到他了,向飛鳳臉色煞白:“不,你快讓開,吁……”,向飛鳳死死拉住馬繩,手都拉出血了,還是沒能停住,向飛鳳驚嚇恐懼的大叫:“不,不要,不要,停下,給我停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