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兒瞪大眼睛看了一下四周:“你,你不是說真的吧”。
月初陽輕哼一聲:“本君說到做到,你過不過來”。
“大丈夫能伸能倔,何況這一個小女子了,過來就過來”,夜露兒小聲的嘀咕,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了月初陽身邊。
月初陽看著夜露兒委屈的可愛模樣,心里軟化了幾分,拉著夜露兒手走進了屋:“小露,皇姐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孩子到底是誰的”。
“我說了孩子是夜色的,月晨夕怎么了,孩子,那孩子能保住嗎?”夜露兒心里也沒底啊,她看到流了這么多血的月晨夕,八成孩子沒了吧。
月初陽嘆了一口氣:“小露,你說一個公主未婚先孕,孩子我還能留嗎,就算能保住,我也不能讓皇姐生下來”。
“月初陽,你不能這樣,月晨夕會難過的,我相信她想保住這個孩子的,你都不知道先前她有多擔心孩子會保不住,所以你不能打孩子的注意”,夜露兒緊緊拉著月初陽的手,看著月初陽等到著他答應,不傷害月晨夕肚子里的孩子。
月初陽臉色變了又變:“你也看到了,流了這么多血,孩子在嗎?這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你騙人,要是孩子真保不住了,你才不會問我,跟我說這么多,孩子一定有辦法保住是吧,月初陽你說啊”。
月初陽沉默的看著夜露兒:“你跟夜色是什么關系,他又跟皇姐是什么關系,什么時候他在皇宮了,而且孩子都五個月了,說明他跟皇姐早就認識,但跟你是怎么回事”。
“他,他跟晨夕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肯定他們倆在意對方的,還有我跟他也沒關系啊,他說是我暗衛來著,你也知道我失憶了,我怎么知道嘛,跟他就這點關系而已,我也是這幾天才認識他的”。
月初陽沉思了一會兒:“哦真得是這樣,如果真想保住孩子,只有一方法”。
夜露兒連忙問道:“什么方法”。
月初陽笑逐顏開勾了勾手,讓夜露兒靠攏點,夜露兒把耳朵湊過去,月初陽對著夜露兒耳朵吹了一口熱氣,從來都沒這么靠近過夜露兒,月初陽心情大好的,聞著夜露兒的發香,心里范起了一陣陣綺璉,讓他著了迷,享受這一刻,希望時間就此在這瞬間。
“喂,你快說啊”,夜露兒的聲音拉回了月初陽片刻的迷戀,月初陽看著勾起一個微笑,輕輕咬著夜露兒耳垂,這樣的舉動夜露兒顫抖了一下想退開,月初陽早就遇料到了,手一攔半抱著夜露兒,不讓她離開,不等夜露兒發怒,月初陽才說道:“辦法就是為皇姐招駙馬”,月初陽每說一個字,就輕輕觸碰略帶輕咬著夜露兒的耳垂,這讓夜露兒很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說不出來的感覺,在月初陽說完就放開了夜露兒,然后退后了幾步,夜露兒怒氣沖沖的看著月初陽,但看著月初陽并沒有其它表情很自然,好像這一切只是她自己多心了,別人跟本就沒在意那么多,夜露兒想發怒,看到月初陽那娃娃臉很自然的問道:“怎么了,小露,你那不舒服了”,無辜的讓夜露兒看了月初陽半天也發不出怒來,夜露兒只能指只月初陽一直說:“你,你,你,你”。
月初陽眨巴著眼故作不解,走上前一步問道:“怎么了啊,小露,你出什么事了啊”,夜露兒看月初陽也不是做假的樣子,只能把氣吞到肚子里,暗罵自己思想復雜想太多了,夜露兒只能干笑幾聲來掩飾自己:“呵呵,我是說你會誰當駙馬了”。
“嗯,這件事一定要慎重考慮的,咦?小露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月初陽看著夜露兒不太對勁也,臉很紅,還以為她怎么了。
“嗯沒事,沒事,我們去看看月晨夕,嗯對了,還有夜色,你可別殺他啊”,夜露兒躲避著月初陽伸出來的手,她本來就沒事,只是剛才的事讓她臉紅而已,所以她趕緊轉移了月初陽的話題,而月初陽以為夜露兒是在膽心夜色,月初陽閃過不快:“放心好了,我現在不會殺他的,有些事我還要做了,是死是活,這不是我說的算”。
“那是誰說的算啊”?夜露兒詫異的抬頭問,有什么事月初陽說了不算的。
月初陽沒回答:“走吧,去看皇姐去”。
當夜露兒和月初陽回來,看到宮女端著一盆盆紅色帶血腥味的水從她身邊經過,夜露兒傻了眼,不安的看著月初陽:“這,這是怎么回事”。
月初陽看了一眼遠處的夜色,臉色沉靜隱藏著冷笑,然而對著夜露兒輕聲說道:“沒事,這是正常的,別怕我們去看皇姐”。
“這么多血,那孩子還可能在嗎?”,夜露兒反射性的說道,不免擔心。
“嗯別難過,皇姐知道了會更難過的,記得一會見了皇姐,你要好好安慰她,別讓她想起傷心”,月初陽聲音雖然很小,遠外的夜色也一字不露的聽到了,這讓他手都有點發抖,月晨夕她出事了,還是孩子沒了,孩子真的沒了,這一刻夜色的心情十分復雜。
“晨夕,好吃嗎?”,夜露兒這幾天一直陪著月晨夕,那天把她嚇慘了,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夜露兒自留下來幫月晨夕調養身體,雖然暈迷不醒的月初陽終于醒了,她可以不在宮里的,可以回將軍府,可看到月晨夕這樣子她就留下來了。
月晨夕毫無表情的點點,夜露兒看不下去:“別這樣啊晨夕,孩子不是好好的嗎”?那天她以為孩子沒了,原來一切都不是那樣的,是月晨夕為了讓夜色知道孩子沒了做出來的戲,只是讓他知道孩子死了,自從那天起,夜露兒每天都會陪著月晨夕,而夜色在也沒出現過。
“晨夕你要真的要走嗎”?夜露兒從月初陽那得知,月晨夕要去圣月寺住,一直到生下孩子這止,月晨夕未婚先孕的事,早被月初陽用各種方法封鎖了消息,至今還沒傳出去,但為了保險,還是讓月晨夕離開皇宮,以燒香祈佛之由去皇家圣月寺為民為皇室念佛保平安,哎!這個理由真的很爛也,不過在這古代,還真有很多人相信,都在贊美月公主是多么的好等等。
“露兒妹妹,對不起,那天我不應該這樣說你,明天我就走了,你也可以不用在宮里了,我還是希望你能給皇弟一個機會,如果你不想回到過去,只有他才能保你,你今天就離開皇宮吧,我會給皇弟好好說說的,讓他放你自由”,月晨夕閉著眼睛說著這一切,她想通了什么都想通了,不是她的在怎么強求也不是她的,老天爺從沒眷戀過她,小時候沒有,長大了當自己弟一次喜歡上云逸軒時沒有,現在她還要帶著一生的累與痛生下這個孩子,她舍不得讓這個屬于自己的小生命流失,這也是上天唯一送給她的吧,以后的日子也有孩子的陪伴,也許不會那么的寂寞,孩子的父親他們從相遇就是一個錯誤。
夜露兒在回到將軍府了,也為月晨夕感到傷心,坐在院子里的大樹下發了一整天的呆,從她來到這里的所有事想了一下遍,想到月晨夕空洞無神的眼神,還有這幾天她一直找不到的夜色:“該死的夜色你跑那去了”,夜露兒不高興的在院子里大喊一聲。
“公主,你找我”,夜色的聲音傳來,夜露兒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夜色啊:“咦沒人啊,我怎么聽到夜色的聲音了,我一定是聽錯了”。
樹上的夜色那個汗顏啊:“公主,我在樹上”,夜色好心的提醒夜露兒,他在樹上。
夜露兒狐疑的地看了看四周,:“真的沒人啊,我怎么又聽到了,還說在樹上,這兒只有一棵樹啊,就在我眼前嘛”,夜露兒仔細的向樹上看了看:“沒人啊,難道真是我想太多了出現幻聽了?”。
“公主,我真的在樹上,我”,夜色沒說話因為他聽到有腳步聲朝這走來。
在次聽到夜色的聲音,夜露兒嚇了一跳,大白天遇到鬼了,我幻聽,幻聽一定是幻聽,這樹上跟本沒人啊,我怎么聽到有人說道,:“啊……!”,夜露兒自已大喊一聲來消除心中的恐慌。
“露兒,你怎么了”,“小姐你沒事吧”,兩個聲音同時傳來,將軍夫人和小蓮走了來,聽到夜露兒的尖聲,同時出聲尋問。
夜露兒恐慌到極點:“哇我怎么聽到娘和小連的聲音了,我今天怎么了,我”,夜露兒回頭看到將軍夫人和小蓮正朝她走來,夜露兒一時出口:“你們是真人吧,我沒出現幻覺吧,還是我現在在做夢了”,夜露兒閉上眼睛又睜開,反復幾下,在捏了捏自己,痛的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