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輾轉難眠,兩日來的種種好似倒帶般頻頻播放。心犯堵,有些煩燥,掀開薄被將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榻尾燃臺上的燭光于視野輕輕搖曳,深呼吸、吐氣,盡可能平撫燥動的心。
帳簾掀,烈明野走進。見狀,我坐起,目視他行至榻旁落坐,直勾勾地瞅著我。
被他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