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曳兒與秋絡(luò)走進冷宅,來到客廳,客廳中已經(jīng)坐著好幾個人。
有三個人是冷曳兒和秋絡(luò)意想不到的人。
冷夫人看自己女兒回來了,微笑著起身上前。
“女兒啊,你可回來了,工作累了吧,絡(luò)兒,你以后多多幫著我女兒,來,坐下,我給你們介紹介紹客人。”
冷夫人牽著女兒的手,說了句寬慰的話,隨后轉(zhuǎn)頭和秋絡(luò)說了聲。
秋絡(luò)點頭,她早知道今晚冷曳兒家有這么多人在她才不來呢。
她乖巧的點頭和冷曳兒一起隨著冷夫人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媽,爸,葛伯伯,葛伯母,還有葛先生,我想先上去,你們先聊聊好嗎?”
冷曳兒心里泛著疼,怎么今天爹地媽咪要帶人回家來呢?
她不由得想起來父親上次說的相親事件。
難道這次要她和葛楚相親然后兩家聯(lián)姻?
她想征求父母和葛家夫婦的同意才上樓去緩和下心情。
“女兒,坐下,上班再累,在自己家里也等于是休息,葛楚你認識,今天我和你葛伯伯葛伯母商量好了,也問了葛賢侄,我們都很喜歡你們倆成為一對,我們決定明天給你們辦訂婚晚宴?!?/p>
天,這對冷曳兒來說可以說是晴天霹靂。
父親母親怎么能如此草率的決定她的終生大事。
她不甘心。
秋絡(luò)也震驚了,這個,是不是有點,過于勁爆了?
冷叔叔和冷阿姨怎么能如此專斷呢?
她同情的向冷曳兒投去一眼。
先不說這個所謂的聯(lián)姻是生意上的一些磨合,其實她知道冷曳兒不喜歡。
看那葛楚,長相平凡,就人斯文點看著還有點順眼。
脾氣嗎?
好像沒什么主見,以前也曾經(jīng)見過,算是有點印象的。
沒主見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只會聽父母的話,萬一哪天父母不在了,估計就是個大懶蟲。
那葛楚一臉的喜悅,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能和夢中情人訂婚和結(jié)婚。
當(dāng)聽到父母說起自己要相親和訂婚的對象是冷曳兒之時,他真是一百個一萬個愿意。
以前看到冷曳兒總是遠遠的不敢近看。
他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里是不被看好的,什么軟腳蝦,什么靠父母如何如何的,他都不管。
他知道一點就對了,父母是為了他好,才要他做這個做那個。
現(xiàn)在父母又為他安排了這么好的婚事,他是真的對父母佩服的五體投地,還好自己有這么好的父母。
他不好意思的抬了抬自己戴的眼鏡,乘機多看冷曳兒幾眼。
冷曳兒轉(zhuǎn)過臉,她假裝和秋絡(luò)說話,秋絡(luò)也很配合。
秋絡(luò)也是如坐針氈般,終于在雙方父母談完了細節(jié)之后,冷曳兒隨同父母一起將葛夫婦還有葛楚送到大門外,她才有機會和秋絡(luò)逃到樓上去。
“唐總,您好久都沒來找娜娜了,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人家可想死你了?!?/p>
在夜總會里,唐御天正和夜總會的紅牌女郎娜娜聊天。
娜娜倚在他的懷里,她感受到周圍投射而來的羨慕和嫉妒的眼光。
唐御天這個頂級優(yōu)秀的男人每次來夜總會都會找她。
雖然他的情人無數(shù),但是她也聽說他每日換情人的傳說。
而自己能每次在他來的時候得到他的恩寵,她真是心兒如花怒放。
“這不是就來了,想我了,想我了今晚就好好的服侍我?!?/p>
唐御天又等了一個星期也沒等到屬于那夜情人的半點消息。
他已經(jīng)半個月都沒碰女人,都是那個在酒吧碰到的女人害的。
將他戲弄了一番(被冷曳兒當(dāng)成酒吧情男),他都沒有計較,還以為她會再找男人,誰知道都白等。
今天實在很生氣,所以他來闊別了半個月的夜總會。
他雖然情人很多,可是對這個叫娜娜的還是有點不同。
誠如娜娜所想的一樣,他天天換情人,唯獨她卻沒被換掉。
這個關(guān)鍵在于這個娜娜很聰明,床上技巧也很不錯。
“那當(dāng)然,那我們?nèi)ノ业姆块g還是去你的別墅呢?”
娜娜風(fēng)情萬種的給唐御天拋去一個媚眼,唐御天哈哈大笑,不知道他和娜娜說了什么,娜娜直用粉拳輕輕捶著他的胸膛,在他懷里嬌嗔著。
“我們走吧。”
唐御天帶娜娜出去,他今天又買了娜娜的一晚上時間。
娜娜只出他買的臺,別的男人出再多的錢她都不會同意出臺的。
出臺便是去賓館或者酒店或者男人們自己的家,和男人一夜狂歡。
唐御天開車將娜娜帶到了自己的一棟尋歡別墅。
這座別墅專門提供他帶情人回來幽會。
“哇,好大哦,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里,你好壞,今天才帶人家來,我好喜歡這里。親愛的。謝謝你今晚帶我來?!?/p>
娜娜也知道唐御天是什么樣的男人,她這個人愛錢,對自己很有信心。
是個自信有魅力的夜總會之花。
“現(xiàn)在帶你來也不晚,我們?nèi)ズ染七€是先洗澡,還是先?”
唐御天抱著她一個旋轉(zhuǎn),兩人一起倒向別墅客廳中那柔軟地毯上。
“一切都聽你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大部分時候娜娜都會主動,今天她想變個花樣,她想試探下他對她有幾分情意。
“你說的,好。”
唐御天的眼底閃過一抹冷酷,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也許今天娜娜只是喝多了,可是他知道她的酒量而言,今晚在夜總會喝的那些不算什么。
看在她的床技比其他女人高超的份上,他暫時將她對他的不敬和所謂的期盼當(dāng)成零,他的手開始替她脫去那件很單薄也很暴露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