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鬼了,好好的我的手怎么有些麻呢,肯定是我今天試的那個藥有問題,我還是去看下比較好。”花弄月放下筷子。忙跑了出去,南怡王爺只是轉回頭繼續想著自己的心事。他的心并沒有因為花無影的離開而沉寂,反而越來越激蕩了起來。他恨不能那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才好。
“嘿嘿。”南怡王爺想著想著竟笑了起來。
“王爺好自在,竟一個人也能發笑。”安以軒不知何時來到了南怡王爺身邊。南怡王爺一驚,看了看他,“看來我王府的侍衛得換一下了,全都是吃干飯的呢。”
“呵呵,王兄莫氣才是,今日來的唐突。”安以軒笑了起來。上前拉住了南怡王爺的手。
“軒弟來也不說一聲,我好開中門歡迎你啊。”南怡王爺收起了惆悵的表情,笑了起來。
“呵呵,想到你就來了,你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安以軒眨著眼看了看南怡王爺。
“哪里,軒弟能來我這里真是我的榮幸呢,只是軒弟為一國之尊為何不在國內理事,怎么跑到北漂的京城來了,難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南怡王爺讓人上了杯茶來。
“呵呵,是有點重要的私事呢。”安以軒也不客氣,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看到桌上的飯菜不覺食指大動。
“王兄在用飯嗎,正好我也餓了,不如一起吃吧。”南怡王爺忙讓人重新備了一桌上來,與安以軒對酌了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安以軒嘆了口氣。
“怎么啦,軒弟有什么煩惱嗎?”南怡王爺關心道。
“不是我該煩惱,該是王兄煩惱才是,我才進京就聽到了一些有關于王兄的事情。”安以軒看著南怡王爺道。任錦江只是皺了皺眉頭,“軒弟無須理會那些事情。”
“怎么能不理呢,南怡王妃可是王兄的王妃呢。”安以軒急了起來。
“不提她也罷。”南怡王爺只是嘆了口氣,安以軒隱去眼里的笑意,“怎么了,難道這中間還有什么故事不成?”
“實話跟你說吧。”南怡王爺便將事情從頭倒尾地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的新婚夜新娘被她掉包了?!”安以軒跳了起來。南怡王爺看了看他,“你為何反應那么大,我都沒在意呢。”
“其實第二天我就發覺了,只是沒想到她動作太快,那個女子我再也沒見著。”南怡王爺嘆了口氣。
“王兄可知她身上有什么特征?如果再見到她會不會認得出她?”安以軒的心砰砰直跳,手心也捏著汗。
“唉,我們緣份太短,我只記得她后背有一顆青梅痣,其他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據我后來追查,她讓人把她扔到了深山里,也許早在了野獸的早餐了,唉,是我不好,早點發覺也許她不會有那么慘。”南怡王爺背著手起身看著窗外,一副很難過的樣子。
“如果她還活著呢?”安以軒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花無影肚子里的種果然是南怡王爺的,只是也許他們倆都還不知道。心愛的人讓別人捷足先登了他總歸心里不爽,不過既然他們不知道那就讓這個秘密永遠這么下去好了,等他找到花無影一定第一時間得到她并把她帶回北漂,再也不讓他們見面了。安以軒的心里飛快地轉著。
“如果她還活著就太好了,這么久了該給我生下世子了,我們一家人一定會非常非常幸福的。”南怡王向往著。安以軒見他迷迷瞪瞪的,便飛快地轉身走了。
“聽說有客來了,是誰啊?咦,怎么就你一個人呀?”吳鎮宇跑到花弄玉房里哄了她半天,她只是一個勁地流淚,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最后她實在煩的緊,每一次甩手走人。“女人!真他媽的麻煩。”吳鎮宇心里惱著。便折回來準備再吃點,他還沒吃飽呢,來的時候聽說有客人來了。便加快了腳步,沒想到就看到南怡王爺一個人怔怔地站在窗前,桌上的菜幾乎沒動過,不過兩個酒杯顯示有人來過了。
“是安以軒。他真是奇怪來無影去無蹤的。”南怡王爺苦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肯定是你啊想心事不理人家,人家走了許是跟你打了招呼的。”吳鎮宇見南怡王爺這個樣子分析道。
“也許吧,管他呢,他要有事還會再來的,派人打聽一下,他來這里多久了,都做了些什么?”南怡王爺繼續喝著酒,心里滿滿的都被花無影和孩子占據了,恨不能立時就能見到她們。吳鎮宇滿嘴的菜,無聲地點著頭。
安以軒回到客棧,在屋里走來走去,本來他是想去問問南怡王爺有關陸無雙的事情的,卻意外地知道了花無影與南怡王爺的關系。照目前看來這倆人都還蒙在鼓里,他得想個什么法子,這個秘密能永遠地隱住不讓外人知道。
有人敲門,他打開了門并沒有看到人,但是門口卻有一封信,他拿了起來,打開來一看,不禁臉色一變。忙關上門,決定近期都閉門不出了,看來他還是有先見之明的,要不是他提前跟無影樓的人打招呼,如果有人來查他就立馬通知他,他還不知道南怡王爺這么快就回過神來了呢。他躺在了床上,手背在腦后,想著花無影此刻會在世界的哪個角落。
我從睡夢中突然醒來,剛坐起來就打了兩個噴嚏,忙捂住了嘴,怕聲音太大,嚇著了正在熟睡中的兩個小寶貝。果然他們動了動,還揮著小手,那小手,圓圓潤潤的。真是讓人愛死了。我拍拍他們,他們便又安然睡去,我看看外頭天還沒亮,便又躺了下來,但是直到天微亮也沒睡著,兩個小寶好象知道我一會要走了一樣,開始伸頭來找吃的,我便把他們喂的飽飽的。然后才起來交待了春兒和秋兒一些事情,春兒一臉的憔悴,顯然沒睡好。
“你能不能不去了,不是說治好了嗎?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的好呢。”春兒邊幫我梳頭邊道。我搖搖頭。
“放心吧,我盡量早點回來。”然后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拍拍她,她才沒有再說什么。我早早趕到了昨天的那家客棧門口,看到那個太監已經焦急地等在門口了,見我來了,眼晴都亮了。
“唐大夫,你可來了,小人還以為腦袋要保不住了呢。”他呵呵笑著。我遞給他一錠比昨天還要大些的銀錠子。“放心吧,我唐某人可是很守信用的。從來不會失信于人的呢。走吧,宮門該開了,我們回去吧。”
“哎。”他連連應著,跟在我身后。路上我交待了他這一夜我都做了些什么。他連連點頭,樂得臉都要開花了。回到宮里果然太醫院里的人都神情焦酌,一見到我們回來了,沈大人劈頭就給了那太監一巴掌,“死哪去了,也不曉得回來報個信?”那太監捂著臉委曲道。
“大人,昨夜唐大夫有個病人比較重,我們守了他一夜,你看看我們都是一夜沒合眼的樣子。”沈大人看了看我,臉上堆滿了笑,“宮里的差事要緊,唐大人以后還是不要為難下官了,一早太后就讓人來傳話了,讓您過去呢。”我攏了攏衣服,“不好意思,是我的不是,我這就跟太后討個人情去。請。”朝他揮了揮手。我轉身朝慈寧宮走去。估摸著陸無雙該是醒了,一定吵著要見我才急著來喧我。想著心里反倒輕松了下來。
一時來到慈寧宮里,明顯感覺里頭的氣氛跟昨天的不一樣,空氣中隱隱的有開心的成份。
“參見太后。”一進去就看到太后,她今天特意扮了個新妝,看上去一點也不象五六十歲的人了,反倒象三十出頭的少婦一樣,現代的劉曉慶拉拉皮還能扮少女呢,估計她拉拉也能當少女使了,我如是想著,不覺嘴角微微上揚起來。
“平身吧。”太后的聲音聽上去也不象往日那么沉寂了。“謝太后。”我慢慢起身。
“太后,來了嗎?”剛站好,陸無雙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太后皺了皺眉頭。她看到我便老實了。我見她蓬頭垢面的,“王妃,您還沒有梳洗嗎?天可是不早了,再說素顏見太后可是不敬呢,如今太后疼你,你可得珍惜呀。”我聲音并不高。太后聽了直點頭。
“瞧瞧你,都多大了一副不懂事的樣子。”太后嗔道。“還不快回去收拾一下,一會讓唐大夫再來給你把把脈。”
“是。”陸無雙拉起裙角就跑了出去。我笑了笑,沒想到她也有如此天真可愛的一面。
“太后,草民有個不情之請。”我復又跪了下來。
“唐大夫請說。”太后坐正了身子。
“草民進宮前開有一家醫館,里面還有好些個病人,如今太后一聲令下讓草民進駐太醫院,這也得有個上下班的時間才是,否則豈不影響了草民為別人看診?”
“進宮當了太醫不好嗎?還要為那些平頭老百姓看?”太后笑了起來。
“宮里的人畢竟有限,況宮中良醫也很多,相反民間人不但多且良醫難求,如果草民再不管他們,他們可要如何治病呢?”太后只是不語。
“古人有云,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復之。”我繼續著,太后果然動了動。
“也罷,準你每日午時回去,早上跟上朝的大臣們一起進宮,但若宮中有人生病你須得看完了她們才能離開。”太后總算放出話來了。
“謝太后。太后的恩德便是百姓的福祉了。”我給她磕了個頭。她聽了很是受用,微閉著眼直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