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覺?”我看向他。
“天哪,你是木頭人嗎?”他有些吃驚。我聳聳肩。
“我也不知道。”我的回答案更是讓他詫異。
“好了,就直說吧。我真的很喜歡你。”他的表情讓我想大笑。
“然后呢。”我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我也不明白,到底什么是愛,我也想嘗一嘗愛人的滋味,可是好象到現(xiàn)在都不能如愿一樣。
“我們結(jié)婚吧。”我一聽這話就跳了直來。
“不要跟我提結(jié)婚行吧。我現(xiàn)在不想提這個問題。”
“可是人類發(fā)展到一定階段,都要結(jié)婚的呀。”他有些不解。
“那你愛我嗎?愛我什么?”我瞪著他。
“愛需要理由嗎?”他反問我。我一時愣住了,好象是不需要理由的哦,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可是,我總覺得你愛我動機(jī)不純。所以我不想相信你。”我攤了攤手。
“我也不知道,曾經(jīng)我以為我不會再有感情的。”任錦江陷入了沉思。
“難道你曾受過感情傷害嗎?”我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算不算,你知道的,我那個后媽,曾經(jīng)是我的戀人,但是突然有一天她嫁給了我的父親,我……”任錦江的眼眶有些紅了。
“有這種事?她好象比你大哦。”我撕了點紙遞給他。
“我從小就有戀母情結(jié)。”任錦江的回答讓我吃驚。
“那我可是比你小很多哦,當(dāng)不了你媽。”
“我當(dāng)然不要你當(dāng)我媽了,我要你當(dāng)我的老婆。”他笑了起來。
“可是,我還沒有想好。讓我想一想,因為我還沒有愛上誰,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我向往道。
“你希望什么樣的感覺?”他緊緊追問著。我瞪了他一眼。
“喜歡一個人就會自發(fā)的做很多事的那種感覺。你不是曾經(jīng)有過嗎?怎么跑來問我?”他愣了愣,起身,在窗口點了根煙。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接了起來。一聽就是他‘媽’的電話。
“是,我們在談呢,你放心吧。”他匆忙掛掉了電話。看向我。“嫁給我吧,我確信這一輩子都會在你身旁,好好疼愛你。”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肉麻。”我瞪了他一眼。
“要讓我嫁給你也不難,讓我感覺到你的愛,不過,我現(xiàn)在是沒有感覺到哦,感情不是用嘴說的。”話剛說完,他就撲了過來。
“那你說用什么說,用這個好不好?”他的嘴堵了上來。我氣得真想給他兩個耳光,只是手被他緊緊抓著,無奈又讓他吃了豆腐。而且該死的我好象我還很享受這樣的事情。
好不容易,理知才回來,忙推開他,擦擦被他啃的生疼的嘴。“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怎么還沒順服,要不要再來一下。”他笑著朝我欺來,我如驚弓之鳥,忙拔腿跑出了房間。
“你們吃過飯了,快來一起看電視吧,這個電視劇還蠻好看的。”媽媽看了看我,笑著道。我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任錦江擠到了我的身邊。
“你沒看到地方不夠嗎?坐那邊去。”我指了指另一邊。
“我覺得還是跟你擠在一起比較暖和呢。”
“暖和你個頭啊,現(xiàn)在是夏天好不好?”我真的是要崩潰死了。爸爸媽媽相視一笑,都起了身。
“好吧,這里讓給你們,免得說太擠了。”扶著媽媽回房去了。我真是無語,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
“都怪你。”我瞪著任錦江。
“嘿嘿,你爸媽沒有反對我們呀。”
“我早說了,我領(lǐng)頭豬回來他們都不會有意見的。”
“哦,真的嗎?那你把我當(dāng)成豬好了,這個樣子的,對不對。”他拱起了自己的鼻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乘機(jī)摟著我坐在了一起。我們一起看著電視,但是電視里放著什么,我卻一點也沒看到,我的腦子里混系亂的沒法形容,身上一陣陣的一會冷,一會熱。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我自己都不了解了。
電視節(jié)目好象沒有很久了,但是我們都沒有動,都不愿停下這種偎在一起的感覺。我的心里一直在打鼓,我看到他有一刻都在打磕睡了,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動了動,他忙摟緊了我。
“喂,很晚了,你回去吧。”我推了推他,他裝作沒聽到,調(diào)了個臺。
“這個好看,我再看會。”我真是無語。那什么節(jié)目呀,好象是一個化的跟鬼一樣的人甩著大袖子在唱大戲呢。真是暈死了。
“那我累了,你看吧,我去睡了。”我掙扎著要起身。
“睡什么睡呀,天都亮了。”姑姑穿著睡衣走了出來。進(jìn)了廚房,我們兩同時臉都紅了。
“走了,快點。”我推開他。
“不走了,餓了。”他打了個哈欠,我推著他,他就賴在沙發(fā)上。我跑上了樓。心里象有無數(shù)個小鹿在亂竄一樣,我始終平靜不下來,看著鏡中的自己,象是有一層光環(huán)照耀著一樣。
“做的好,影兒。”娘的聲音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我捂著臉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好了,別在那甜蜜了,洗洗下來吃早飯吧。”姑姑探了個腦袋進(jìn)來。我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半天才出來。看到任錦江還躺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爸爸笑呵呵道。
“年青人到底沖勁大,一夜沒睡呢,真有你們的。”我更覺得臉紅了,臉上好燙,象煮熟了一樣。
“結(jié)婚吧,你們。”姑姑喝完了稀飯道。任錦江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好呀,結(jié)婚吧。”
“結(jié)你個大頭鬼。”我氣結(jié)。不知哪里來的不甘心。
“錦江,你真的喜歡影兒嗎?要知道她可是我唯一的掌上明珠,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誠意,請不要來打擾她。”爸爸嚴(yán)肅道。
“伯父,請放心,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真的,請相信我。”任錦江只差賭咒發(fā)誓了。
“爸爸,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呀,你不要摻進(jìn)個人情感好不好?”我有意見了。
“是嗎?我有嗎?”爸爸看了看我。然后聳聳肩。
“找女婿的事好象這個丈人也要關(guān)心一下的吧,難不成真抱頭豬回來。”
“要豬嗎?今早我去市場上好象買了一頭呢,好可愛的哦,拿給你們看下。”姑姑放下筷子,沖進(jìn)了廚房,不一會抱了一頭渾身雪白的小豬走了出來,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馬上抱了過來。
“好可愛哦,渾身雪白的呢。”那小豬似認(rèn)識一下,一到我懷里就在我胸前直拱直拱的,弄得我好癢。
“走開,你,色狼!”任錦江明顯的在吃醋呢,空氣中酸酸的。
“瞧你,一只豬你也要跟它爭。”姑姑把小豬抱了回去。那小豬也叫了起來。我就又抱了回來。它才安靜了下來。
“還是你比較可愛。”
“喂,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把你烤了。”任錦江對著豬吡牙咧嘴起來。爸媽和姑姑都笑了起來。姑姑扯了扯我的衣服。我跟著她走到一邊。
“看樣子,進(jìn)展不錯,抓緊哦。時間不多了。”
“什么時間不多了,有時間限制嗎?”我?guī)缀跻罎⒘耍忻篮玫母杏X一下子象是讓冰水給澆了一樣,透心涼。我沖出了屋子。任錦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從我后面追了來。
“影兒,你怎么了?”他在我后面喊著,我的腳下象是生了風(fēng)。一頭沖向了湖邊,來到湖邊我沒有猶豫,直接跳了下去。
“不要啊,影兒。”任錦江想從后面拉住我的,但是卻抓了個空。一下子他的心象是給掏空了一樣。
“啊……。”他大叫了一聲,也跳下了湖。我直朝礁石邊游去,任錦江下了水才發(fā)現(xiàn)湖底有一層光亮,景色真的很美很美。他看到我在前面游著,奮力追了上來。
他不停地看向我,但我就是不看他。進(jìn)了礁石門,他才開口。
“天哪,原來這里別有洞天呢。影兒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呀,這個地方真的好美哦。”他拉著我,好象我會再次離開他一樣。我只是朝里走去。但是在門口讓湯夢給堵住了。
“你怎么在這里?”我冷冷地看著她,她的樣子讓任錦江愣在了當(dāng)場,張大著嘴不知要說什么。
“你們都來了,真是難得,我以這這輩子再也看不到這個畫面了,沒想到這么快你們就又在一起了。”湯夢冷笑道。
“把我們分開不正是你希望的嗎?”我回過去。
“我只恨我能力有限,不然早讓你們陰陽兩隔了。”湯夢咬牙道。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都聽不懂呢,你是誰?”任錦江有些語無倫次。
“你不記得我了嗎?”湯夢突然溫柔地對他道。
“你是……?”任錦江心中起了疑惑。
“她不是你后媽,你不要搞錯了。”我冷笑著道。
“可是,當(dāng)年……”任錦江遲疑著。
“難為你還記得當(dāng)年的事,只是你是不是很奇怪后來的事啊?”湯夢眨了眨眼晴,嘲笑道。任錦江更是一頭霧水。“你們是同一個人嗎?”
“當(dāng)然不是,她不知道是我多少世的后人哦。”湯夢笑開了花,眼中的戲謔讓人直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