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停在了市中央一個豪華商場面前,我驚訝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了車,跟著他走進一排排名牌女裝店,我才知道,他要為我買衣服,想到他今天早上的那句話,看來,他是真得很在乎他的顏面了。
走進了一家昂貴的品牌店,我有些拘束的沒敢挑,服務員熱情的替我選了幾套即不失個性,也極其美感的套裝女裙,穿在身上,果然氣質頓顯,人靠衣裝這句話,十分貼切。
將衣服包裝了起來,卻見池漠風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越往里面走,我不由好奇的問道,“衣服也買了,還要干什么?”
“這兩天有幾個派對,你還需要幾套禮服。”說完,拉著我進了一間禮服專買店,我一時懵了,這買衣服看起來是出差的必備行襄了,想到這里,我不由有些酸味,是不是以前每位和他一起出差的女公關都享受著這種待遇?
買了三套禮服,這些都是我在電視上看著明星走紅地毯才會穿得華美服裝,讓我愛不釋手,在臨走時,我看到服務員將三套手飾也包裝了進去,那些都是昂貴之物啊!我震驚不已,有些好笑的害怕自已這次購物,把他買窮了。
走出大廳,他看了看手表,出聲道,“下午二點開始的拍賣會,我們先去用餐。”
我們沒有走多遠,只是在旁邊的一個西式餐廳用餐,正吃著飯,我還是覺得不安,為了讓自已良心好過點,我抬頭道,“這些服裝,我穿過一次就會還給你。”打心底,我想撇清與他的關系。
他怔忡的瞇眸望我,接著玩味的勾唇道,“還給我?我要這些服裝干什么?”
“你送人也好,總之,我不想欠你的。”我明確的出聲。
他表情一沉,湊近了我,咬牙道,“跟我之間,就非要這么明算帳嗎?”
我抿唇笑了一下,不由好奇道,“是不是每位跟你出來的公關小姐,你都會送這么昂貴的禮物?”
卻聽他邪惡的勾唇,“何止這些?房間我都只開一間。”
這句話只讓我一口被菜埂住,一種說不出來的怒意加醋意,我厭惡的別開臉去,我想我此時的表情可以理解為妒婦,這是我自已也控制不了的情緒,心尖上跳躍著一絲痛意很明確。
我正不快著,耳畔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騙你的,你也相信?”
“與我有什么關系?”我悶悶的出聲,低頭趴飯。
“這是我第一次帶公關小姐出來競標,以往,我是不會親自出面的,這次我也是順道來玩的。”
這句話,卻讓我迫不及待的抬頭確認,“真的?”說完之后,觸摸到他深幽的目光,我不由臉紅的別開頭,有種心思被看穿的窘迫感,可是,心里卻莫名暢快了一些。
接下來,我們聊了一些那座小島的事情,雖然他總會突然說一句氣人的話,比如,那里里是度假天堂,我們在這里同住一段時間再回去,比如,讓我侍候好他,說不定會送我一套,每當這時,我分不清他是真是假,但我已經習慣了,不會和他認真的。
二點準時,我們走進了此次競投的場地,一座摩天大廈的二十七層,此次競標,匯聚了全國各地富豪,出出入入一些都是氣質品味不俗的人,我跟著池漠風,心里開始緊張拘束。
混在這種富人之間,如果沒有家底的人,會莫名的感到壓力和自卑感,總之,有些壓抑。
走進了場地,立即有人熱情的按排我們的位置,我大概環視了一下全場至少來了五十多個人,場面嚴謹,好像面臨著一場戰爭,明亮的燈光下,我見到了這座城市的市長高官,他們低聲交談著,緊張的氣氛讓人感到莫名的壓迫。
接下來的拍賣在一番冗長的前戲開始,我看著我身邊的池漠風,一臉的高深莫測,眼神自信無比卻沉著冷靜,渾身散發著勢在必得的氣勢,這讓我見識了另外一個強勢的他,竟是無比的迷人。
卻在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我也好奇的瞟過去,只見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朝他示意,眼神舉止間顯得很恭敬,我心里不解,難道他們認識的?
就在我疑惑間,競投開始了,一句起價便是五千萬的數字,把我嚇了一跳,緊張得讓人窒息的氣氛下,各方競投者開始舉牌競價,我身邊的池漠風卻一直未有動作,我的目光四下張望時,看到競投者中女子,目光都有意無意的投向了池漠風。
也對啊!池漠風在這一群人當中,年輕、俊美、張狂,又性感,的確引人目光,突然,就在舉牌到接近九千萬時,池漠風低沉的報出了一個價,“一億。”
此話幾乎震驚四座,四方竊竊私語之中,競有一人出了一億兩千萬,就在眾人靜默時,池漠風突然湊到我耳邊,低笑道,“要不要過過癮?”
“什么?”我本來就緊張,一聽到這句話,一時不解。
“舉牌,一億五千萬。”他低聲在我耳畔道。
我震驚的睜大了眼,卻在這時,他低聲催促道,“快點。”
我哪敢叫,卻見他將牌子硬塞進了我手里握住,我還沒準備好,就被他強抓著手硬是舉起了牌,卻在這時,臺上傳來一句激動的聲音,“這位小姐舉牌了,不知您出價多少?”
被當眾點名,我只感四周的目光全部聚在我身上,我腦子一片空白,顫抖的出聲道,“一億五千萬……”
“麻煩小姐大聲點,那邊的客人可能沒聽到。”臺上的拍賣主席朝我出聲道。
我頭皮發麻,臉漲紅起來,大叫一聲,“一億五千萬。”說完之后,放下牌子,我全身發軟了,有些耳鳴,我只聽到臺上激動的敲捶聲,突然,池漠風的聲音傳入耳畔,“喂,你想出一億五千萬買這棟別墅嗎?”
我愕然的轉頭望他,“不是你讓我舉的嗎?”
“是嗎?你又不是我的維托人,你舉牌只代表你個人的立場,與我無關。”他邪魅的笑了。
我全身一顫,一種恐懼涌上心頭,我瞠大眼瞪著他,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你……”而此時,臺上傳來了第二聲敲捶聲,“這位小姐出的一億五千萬,還有沒有出更高價位的?”
眼看著就要捶第三次了,我的心臟都快停止了,就聽一句低沉的笑聲響起,“除非你做我的女人,否則,我可幫不了你。”
我嚇沒了呼吸,管不了他說什么,眼神哀求的望向他,“你說話呀!”
“除非你答應,不然,我沒話說。”他一副事不關已的冷酷模樣。
我緊閉了一下眼,一時氣得想死,在他耳邊狠狠的脫口叫道,“算了,我去跳樓。”
他愕了一下,接著,卻笑得燦爛極了,伸手環住了我的腰,“幫你可以,今晚來我房間。”
我沒有說話,幾乎容不得我說話,第三聲捶震響在大廳,我腦子一片混亂,有人過來收走了我們的牌子,而與此同時,我被池漠風拉著走出了大廳,剛出了大廳,我氣呼呼的伸手狠狠的捶了他兩拳,生氣的轉身就走,他怎么可以這樣可惡?他怎么可以這樣害我?他知不知道我快要嚇死了。
我到現在腿都在打顫,如果真得要我領下那一億五千萬,我只感末日降臨,我竟有些不爭氣的濕了眼眶,卻在身后,他一把拉住了我,“逗你玩的,你干嘛這么認真?”
“不要碰我。”我氣惱的叫道。
身后他一把摟住了我,我全身止不住的顫意傳遞到他的身上,他的俊臉怔了一下,表情認真了幾分,“真得把你嚇到了嗎?傻瓜。”
我想掙開他,可是,此時,我卻更想依靠他,我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將剛才想死的心情忘掉,同時,在心底只想怒罵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