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皺著眉思考,丫頭并沒有一下子同意,只是摸著自己的肚子,然后有些不愿意的看著青帝,“為什么要這樣?”
“木棉傷他太重,冬青恐怕要孤苦一生了,有個孩子會讓他過得好一些吧。他會好好對待孩子,而且我們還是在一起,好嗎?”看著丫頭,青帝并沒有獨裁,而是希望這件事情能得到丫頭的認可。
咬了咬唇,丫頭點點頭,“好。”
“謝謝你。”摟著丫頭,青帝能夠體會她心中的那份不舍,但是他也同樣的不能看著自己的兄弟孤苦一生,親一下丫頭的額頭,青帝輕聲說著,“以后,我們還會有很多的孩子的。”
“嗯,但是,青江他會不會也問我們要孩子啊?”皺著眉,丫頭突然間想到那個難纏的小叔。
聞言,青帝臉色一沉,變得十分難看,“讓他自己去生。”成天瘋瘋癲癲的想要人家家的孩子,想要不會自己生啊。
“哦。”我在青帝懷里輕聲一笑,丫頭的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如意快跑,快跑啊如意,哥哥要追上來了。”嬌小可愛的人兒騎在壯碩的白虎身上不停地叫著笑著,而她身后是一個健步如飛的小男孩兒,不停的追著她,“你快點給我下來,還我玩兒了。”
“不要,你追上再說!”小女孩兒很不情愿的說一句便又喊著身下的白虎跑快一點兒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小男孩兒突然間停下來,笑得很是詭異,然后扯開嗓子喊,“小叔,小叔……”
剛一喊完就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飄然落下,蹲下來緊張兮兮的問著他,“天兒,天兒怎么了,喊小叔什么事啊?”
“小叔,笑兒她耍賴,她不讓我和如意玩兒。”扁著嘴告狀,小男孩兒還伸手指指已經(jīng)漸漸跑遠的小女孩兒。
“冬青,你給我出來!”聞言,祁青江臉色一變,大聲喊著。
“何事?”突然間出現(xiàn),冬青冷眼看著祁青江,依舊是不怎么把祁青江看在眼里。
“你們家笑兒又欺負我們家天兒了,你管管她好不好?”
“笑兒很好,不需要管。”提到自己心愛的女兒,冬青臉上是慈愛,但是卻不贊同祁青江的話。
“很好?很好的話她會欺負自己的弟弟嗎?你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好不好?”看看他們家的小天兒多可憐啊,被自己的姐姐欺負。
“我沒看到。”沒看到的意思就是不算,不知道,不要告訴我,我不管,而這樣的回答通常意味著兩個人又要開打了。
果然,之間祁青江將小男孩兒往身后一藏,然后就怒氣十足的看著冬青,“想挑戰(zhàn)我的權威是不是?來啊!”
話一落音兩個人便打在一起了。
而原本已經(jīng)跑遠的小姑娘這會兒則和自己的弟弟躲在一邊看著。
“姐姐,天天看,天天看,到底學會沒有啊?”有些無聊的看著前面兩個打得火熱的兩個人,天兒顯得很是無奈,為了讓滿足自己姐姐偷偷學武的心愿,他們每天都要玩兒剛剛的那個游戲,他都快要煩死了,好想去找大哥玩兒啊。
“閉嘴,沒看到我忙著嗎?”抽空罵一聲,笑兒繼續(xù)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面打得不可開交的的兩個人。
“哦,那你好好看吧,我睡一會兒。”打個哈欠,天兒往旁邊如意的肚子上依靠徑自會周公去,反正自己的那個笨蛋姐姐一時半會兒也學不會。
不遠處,丫頭和青帝看著前面的景象不禁搖頭。
“相公啊,青江和公主的婚期定在什么時候啊?”要是他還不成親的話,真不知道這青帝山莊會不會再次被那兩個人弄成廢墟?
“下個月吧,莫忘塵現(xiàn)在還在鬧別扭不肯放人。”
“這樣啊,那你給冬青說說讓他教笑兒功夫好不好,在這樣讓笑兒他們這樣胡鬧下去,山莊真的永無寧日了。”想到自己的那個小女兒,丫頭就感到頭痛,好好地一個姑娘家做什么非要學功夫呢?
“笑兒現(xiàn)在是冬青的孩子,我們管不了他。”七年前,丫頭剩下龍鳳胎,冬青雖然答應了青帝要過繼一個孩子的給他的想法,但是卻是選擇了笑兒,孩子現(xiàn)在是人家的,他不好說什么。
“那就要讓他們這樣胡鬧下去嗎?”真是頭痛啊?
“算了吧,隨他們高興,你顧好自己的身子就行。”現(xiàn)在她肚子里又有一個了,不想讓她操心那么多,況且,他喜歡原本沒什么生氣的青帝山莊變得熱鬧些。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去想黎曦的浪跡天涯,飄無定所,也不會去想自己的爹還在牢里了。
“哦,但是你也要適時的提醒他們啊……”
青帝摟著丫頭漸漸地走遠,不再去管前面打得不亦樂乎的人,反正,他們不管再怎么鬧,都不會傷了和氣,管那么多做什么呢?只要幸福就好了啊!
“相公啊,我也好想要那樣的一直白老虎啊。”回頭看著自己的俊美絕倫的相公,荷花眼巴巴的盼著。
“要那畜牲干什么,徒添煩惱而已,而且,我們地府是不許養(yǎng)這樣這些東西的。那些畜牲都是犯了錯被罰入畜生道的,不是你想要就有的。”一邊的閻君雖然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妻子失望,但是還是不得不說實話要不然的話他要去哪里弄那么一個有靈性的畜牲給她啊。
“哦。”失望的撇撇嘴,荷花的眼睛還是盯在那頭漂亮的白虎身上。
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妻子那樣的失望,閻君無奈的掐指一算,誰知道才一動手,立即變了臉色,抓起自己妻子就走,“快快快,我們先到別的地方躲一陣子再說。”
“怎么了,為什么要躲啊,要多去哪里啊?”不明所以的荷花一邊跟著閻君跑一邊問著。
“不要問那么多了,文判他要回來了,我們要是不趕緊走的話到時候就走不了了。”他給他的這一世弄得這么曲折離奇,文判不找他算賬才有鬼呢?
“閻君似乎很了解屬下嗎?”笑笑的聲音出現(xiàn),接著便是青帝那張熟悉的臉。
“哦,青帝啊。啊,不是,文判啊,你回來了啊,回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我好接你啊。”假惺惺的說著,閻君想著要用什么辦法才能脫身。
“早早的打招呼好讓您做好準備去避難嗎?”淡淡一笑,閻君卻很清楚事情不妙了,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的說著,“哎呀呀,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當時不知道在忙什么失手而已,失手而已。”
“好一個失手。”這話話成功的挑起文判的怒氣,一一掌劈出就開始了兩個人的戰(zhàn)斗。
“你好啊,你是丫頭對不對?”
“嗯,你認識我嗎?可是我么見過你啊?”
“你當然沒見過我啊,不過我給你說啊……”
不管那邊的兩個男人打得如火如荼,這邊的兩個女人倒是很快的便打成一片,快樂的談笑著。
其實,地府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陰森恐怖,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