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至府衙門口,凌小玨抬頭看了眼門上的匾額道:“紫煜府。”
“小爵爺,真要進去?”看著門頭上的牌匾,大寶那乞丐似的膽怯又開始,拉著凌小姐直發抖。
“廢話!不進去怎么做捕快啊!”拎起了他的領子,凌小玨大搖大擺地走進府衙。
“大膽!府衙重地,豈容賤民擅闖!”隨著一聲厲喝,兩個衙役執刀擋住了凌小玨的去路!
“讓開!我是來應聘捕快的!”美目一瞪,凌小玨一身正氣地喝道。
“啊?就你這個瘦不拉幾的矮冬瓜,還想當捕快?”上下大量了凌小玨一眼,其中一個略顯老成的衙役很不削地嘲笑道:“只怕是連哥哥這把刀都提不起來!”
“哼!”冷笑著,凌小玨左手直接扣住了對方拿刀的手腕,使勁一按,對方立刻吃痛的松開了手中的大刀。右手順勢一接,她直接引刀架上了對方脖子,冷言威脅:“這位差哥哥,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大……大膽!”見狀,老成的差役頓時口吃了起來,故壯聲勢地喝叱道:“你……你可知謀害公職人員,是……是……是大罪!”
“嗯?我何時謀害公職人員了?”說著,凌小玨收回了大刀,滿臉無辜地看著對方。
“你……你剛才用刀架著本衙役的脖子!”
“哦,那也構不成謀害啊,我不過是和差哥哥開個玩笑罷了,你不會當真吧?”說著,凌小玨堆起了一臉和善的微笑,使勁晃動著手中的大刀,道:“大刀還您。”
“呃……”勉強咽了下口水,老成男立馬收回了自己的大刀,死要面子道:“當……當然,我當然知道是玩笑,不然你早被我揍趴下了!”
“哦!那是,那是!您可是這縣衙一等一的高手!”見他死要面子,凌小玨連忙點頭奉承,一點也不介意他這么貶低自己,畢竟誰是孫子,誰是爺,他倆心知肚明!
“這還用說嘛!”聽了這樣的好話,老成男不由得心花怒發,眉開眼笑,摟過凌小玨肩,湊著他的耳邊小聲道:“兄弟啊,其實論起捕快,你的身手確實不錯,可這招選捕快的事,不是哥說了算!”
“那是誰?”拉開了他的手,凌小玨的臉上掛起一絲淺笑。
“知府大老爺啊!”
“哦!那我就去見知府大老爺!”聞言,她便拉著大寶往府衙內堂走去!
“嗨……反了你了!知府大老爺哪是你說見就能見的?”見她如此不識時務,老成男再次板起了臉,很不客氣地擋在他們面前。
“那要怎么才能見?”
“這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聞言,他不禁賣了個關子。
“此話怎講?”
“能見知府老爺的,無非三種人:有財,有勢,有權。請問小乞丐你占哪樣啊?”
看著他那一臉市儈樣,凌小玨淡淡一笑,從容自若:“哪樣皆不占!”
此話一出,只聽見“啪”地一聲擊掌,老成男緊接著道:“就是呀!所以乖乖回街上乞討去吧!”
“可我偏要做這捕快,自然也就見定了這位知府老爺!”說著,她揮手一推,快步往內堂走去!
可就在這時,府衙之外傳來了陣陣鼓聲,一群衙役從內堂跑了出來,分立于衙堂兩邊!
見此情景,凌小玨知是有人擊鼓鳴冤,便拉著大寶退到了堂外,有意看看這所謂知府如何斷案!
隨著一個身著八蟒五爪蟒袍,雪雀補服的中年男人端坐于堂上,案上驚堂木一拍,滿是威儀道:“堂外何人擊鼓?”
他不是別人,正是紫煜城的父母官——周天鵬,周知府。
聽了他的詢問,身旁的師爺立馬作揖回答道:“啟稟大人,乃是城東劉門老婦王氏為已故兒子鳴冤!”
“哦?”聽聞有冤,男人微微皺眉,伸手扣下驚堂木,一臉莊重道:“帶她上堂!”
“威武——”此言一出,堂上衙役立刻齊聲高呼,等待擊鼓者的到來。
“啪!”眼見一老婦人和一小婦人堂前下跪,周天鵬再次扣下驚堂木,十分板正道:“堂下所跪何人?”
“回大人,老婦劉門王氏!”
“民婦劉門張氏!”
聞言,兩婦人不約而同地稟明了身份。
“你倆誰是原告,誰是被告?”看了兩人一眼,周天鵬例行程序道。
“回大人,老婦乃是原告!今要狀告兒媳張氏謀害親夫!”只見堂下老婦滿臉哀傷,情緒更有些激動,磕著頭大呼有冤。
“不是的,大人!民婦并無謀害夫君!請大人明察!”
“啪!”驚堂木一拍,周天鵬一臉威儀道:“大膽!本官并未問你,你且安靜候審,再有多言,大刑伺候!”
“是,民婦知罪!”
“王氏,你有何冤屈,且如實道來!”見狀,周天鵬捋著長須,滿面祥和道。
“回大人,昨日我兒在田間勞作,這賤人給他送飯,結果一吃完,我兒便死了!求大人主持公道啊!”說著,王氏便掩面悲哭了起來。
“沒有,大人!民婦沒有毒害夫君啊!”聞言,張氏急了,連忙矢口否認。
見她否認,老婦急了,立刻出言指責:“你還敢說沒有,若不是你在飯菜中下毒,我兒怎會一命嗚呼!”
“婆婆,兒媳真的沒有!”
“你這賤人,害死我兒子,還有臉叫我婆婆!大人請您做主啊!”
見二人如此放肆,周鵬天猛地一拍驚堂木,高聲呵斥道:“公堂之上,豈容喧嘩!”
伴隨著兩旁衙役的威武聲,堂內頓時安靜了下。周天鵬微微嘆了口氣,一臉嚴肅道:“來人,傳令仵作驗尸!”
“是!”
得令后良久,一個仵作打扮的老頭緩緩上堂,跪在周天鵬面前行禮。
“陳仵作,這劉門之子可是中毒而死?”
“回大人,尸體表面無明顯傷痕,但面唇發黑,卻是中毒而死!”磕了個頭,陳仵作如實回答。
“好,你且下去!”揮退了仵作,周天鵬一臉嚴肅道:
“本官問你們,當日的飯菜都為何物,是誰所做?”
“回大人,是魚湯和米飯,乃老婦所做!但家中大小都吃過,并無中毒!”
“哦?”聽了這話,周天鵬不免犯疑道:“這么說確實只有可能是你兒媳送飯之時下毒了!”
“不是的,大人!民婦不曾下毒!”聞言,張氏慌了,立刻辯解。而王氏卻像是見到了曙光,甚感欣慰地磕頭道:
“大人明鑒,除了她,旁人再無經手過我兒的飯食了啊!”
“如此確屬她嫌疑最大!”微微點了點頭,周天鵬謹慎道:“張氏,本官問你,送飯途中,你的飯可經過他人之手?”
“回大人,全程皆只有民婦一人。并無他人經手!”
“那你還敢說自己并未下毒?!”一聲厲喝,周天鵬滿臉威儀道。
“啊?”此話一出,張氏急了,掩面哭訴道:“大人!民婦冤枉!真的沒有下毒啊!”
聞言,周天鵬驚堂木一扣,義正言辭道:“你如何冤枉!飯菜旁人食之無礙,唯獨你送與丈夫的有毒,且你說全程未頭他人經手,你若不是兇手,誰是?!”
“沒有!民婦冤枉啊!”
“證據確鑿還敢喊冤,看來不動大刑你是不會招了!來人,上夾棍!”
“大人且慢!”見狀,凌小玨立馬出言制止,緩步從人群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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